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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影卫被白月光反复凌N死去活来后权迷主人幡然醒悟还是狗好

 

至,虎虎生风地抽在红肿不堪地阴蒂上。

“哼……”

百悠终究是肉体凡胎,受伤会痛,痛楚太过尖锐也会忍不住咬紧牙关。他牙关中的毒囊早被聂青湄夹出,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真是硬气。”

聂青湄此刻尽显狂傲,鞭如游龙,不止抽打肿胀滑稽的阴户,还在百悠的下腹,阳物,双腿间各留下数条红肿的鞭痕。

这种短鞭没有倒勾,不易留下外伤,但皮下的血肉早已溃烂,化成瘀伤,更加难以痊愈。

白皙如斯的躯体……如今伤痕斑驳,鞭痕的边缘迅速泛起紫色,看上去姹紫嫣红,诡异得恐怖。

伤口早已溃散出尖锐而强烈的疼痛,能将普通人逼疯的痛,如同一把榔头时刻不歇地敲打着百悠的大脑。

但他还是选择沉默,视线毫不畏惧地固定在聂青湄扬起笑意的脸。

单纯的鞭刑还是过于和蔼,激不起百悠一丝慌乱。聂青湄找来盛在瓷瓶里的烈酒,利落地将鞭子浇透。

还在湿淋淋滴水的鞭子狠狠甩在百悠身上,火辣尖利的疼痛迅速从伤口向四周蔓延开,折磨人的程度更胜于单纯的鞭打。

百悠木讷依旧,没有叫没有哭甚至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仿佛已与人类最基础的本能剥离,不会疼痛,不会逃避。

“果然影首都是意志超凡之辈。”

如今的百悠,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不如说是被刻意铸造的人形兵器更为贴切。

“……从我身上得不到你想要的。”百悠的声音嘶哑得像声带濒临断裂。

聂青湄用鞭子拍了拍他的脸:“从一开始,我的任务只是杀了你。”

“呵,”百悠从喉口发出短促的笑,“那你何必多此一举。”

“我要血影秘法。”

因为这本邪法,他们派去暗杀夏侯御衡的刺客十死无生,甚至还加快了夏侯御衡招兵买马,收买人心的进程。

“除了我这种人,没人能练。”

百悠有记忆开始,身边有很多与他同龄的孩子。他们都是常人眼里的孽种,在人世没有活路,只能在炼狱里摸爬打滚,丢了人心和人性,才能重新回尘世走一遭。

血影秘法有伤天和,修炼者需要承受惨绝人寰的痛苦……与他一起逐渐的所有人里,只有他活着,成了血影卫,编号甲一。

“你给我,我放你回去见夏侯御衡。”

聂青湄抛出甜枣。

“……”

他不会见我的。

百悠缓缓闭上眼,竟是不再理会他。

“血影秘法虽然强悍,却不是无懈可击,”聂青湄挑出一根柄粗头圆的刑物,将其抵在百悠穴口打转,“只要我打破你的丹田,真气外泄,你即刻会遭到反噬,一夜之间形容枯槁,最后油尽灯枯。”

“……”

冰凉的刑具逼得肉穴不断回缩,百悠也无比清楚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但他依旧缄默。不愿回应聂青湄只言片语。

对一个命贱的影卫,聂青湄投入不了任何怜惜。他酷烈地捅开百悠脆弱的甬道。

骤然撑开的撕裂感终于让百悠有了一瞬颤动,他的大腿内侧不断抽出,显然是身体对于痛楚的本能反馈。被打开那一刻的冲击,是百悠见识到的伤痛之最,他甚至要咬紧舌尖,逼着自己不叫出声。

一缕暗红自他唇边溢出,滑落,在煞白的肌肤上绘成一条曲折的红线。

聂青湄感受到紧张的肉道竭力拒绝陌生异物的入侵,刑具在阴道中几乎寸步难行。

青涩未经开拓的肉穴面对粗长寒冷的刑具毫无还手之力。它尖叫着被打开,堆叠聚合的肉环传来肌肉撕裂的痛苦。

疼痛蔓延四肢百骸,百悠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跳动,眼眶因为强忍痛苦而变得通红,仿佛泪滴下一秒就还从绯红中滑落。

受伤的穴道纷纷溢出鲜血,温热的液体全部流淌进聂青湄手心,滑不溜手的感觉让他不禁加大力道。

铁杵肆意捣弄着穴道,每次进出都是酷刑,原本撕裂的肉壁雪上加霜,又添新伤。

伤口被反复蹂躏,如同周而复始的凌迟。源源不断的血液从穴口流出,又被铁杵重新送回其中,反复捶打之中,血液在穴口凝成一圈血沫。那些血沫中带着血泡,一触即破。牢房中除了啪啪回响的拍打声,偶尔还会冒出气泡破碎的细碎声响。

聂青湄锲而不舍地倒舂,生生在紧致的肉道中挤出一条不可闭拢的同担。

铁杵从一而终地撞向最深处,直到撞开一条通往宫腔的缝。

“夏侯御衡将你弃如敝履,还在在我手中受尽折磨,你可恨他?”

铁杵似乎陷入一条更为狭窄的缝隙,聂青湄加大力道,猛地闯入其中。

藏在身体深处的,几乎没有任何用处的残缺子宫,就这么被粗暴地撞开——

百悠眉头紧皱,在舌尖咬出一个迷糊不能止血的大洞,才硬生生将叫喊忍回腹中。

他抖如筛糠,颤巍巍开口道:“……不恨”

接下来的漫长时间里,聂青湄一边大力鞭挞手无寸铁的子宫,一边反复逼问百悠——

“你恨夏侯御衡吗?”

百悠的神智在漫长的折磨中逐渐涣散,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刻在他的口舌处,即便他已经头晕目眩,几近昏迷,仍然气若游丝地重复着:“不恨。”

……

百悠尽忠职守,宁死不屈,直至晕死过去,聂青湄也没在他手中没讨到好处。

聂青湄也不急于一时,反正百悠逃不出去,来日方长。

正当他打算离开地牢时,地牢入口处传来一阵木门被推开的沉厚声响。聂青湄立刻握着剑柄,谨慎开口:“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吗。”

“这句话我没听到,所以你说的不算。”带着笑意的悠扬声音传来,一名清新俊逸的青年在声音消散后慢条斯理地走向聂青湄。

来者不是孤身一人,他还跟着一位冷厉俊美,气度华贵的玄衣男子。

他们的出现成功让聂青湄脸色骤变,“师兄,你在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帮主公取回寄存在你这里的东西,”青年进来第一眼就看到血迹斑驳,身无寸缕的百悠,他叹了口气,眉宇间似有怜悯,“师弟还是这么调皮,爱欺负人。”

“青湄。”与青年同行的贵族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本该被围杀天觉寺归途中的夏侯御衡!

当聂青湄启程南疆时,夏侯仁赤也迫不及待除掉夏侯御衡,他未曾告知聂青湄,借为南地灾民祈福的借口,携朝中重臣一同前往天觉寺,又派人在必经之路上劫杀夏侯御衡。

而夏侯御衡也刚从李镜心口中得知聂青湄的身份与谋划,便将计就计,装作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轻装单骑与李镜心一起到了南疆。

“李镜心,你切莫忘记门规,门中弟子不得同时插手同一个皇室的皇位之争。”

聂青湄横眉冷对,与李镜心悠然闲适的状态截然不同。

“谁说,我插手大周的国政了。”

李镜心羞怯一笑。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只要他露出这般情态,必是要把憋坏一股脑倒出来了。

“夏侯御衡不仅是大周的王爷,也是南疆的宗室啊。甚至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如今的南疆王,是他的舅舅。”

“难道……”

李镜心从不说没把握的事,聂青湄也暗自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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