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开胃小菜
“姐姐我我想要”棠梨挺了好几下,仍没挺到位置,只好开口哀求棠礼,“想全部插进去”
“不可以。”棠礼很快就拒绝了她,那声调依旧温柔,但又蕴含了以前未曾含有过的情欲色彩,“姐姐不能让小梨全部插入进去,妈妈才可以。”
棠梨难受地又想哭了,她也真的哭了,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额角,鼻尖红红的,唇瓣略微张开,脖子伸展开来,露出纤细的脖颈:“妈妈给我妈妈”
持久的折磨让棠梨已经完全无力再去反抗棠礼的控制,她的精神正处在决堤的边缘,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崩塌。
棠礼把臀放下去,正好迎上棠梨挺腰的动作,剩下的半截完整的没入湿热的小穴中,棠梨痛苦又满足地叫出声来:“妈妈”
接下来的每一次,棠礼都会迎合棠梨的动作,将肉棒完整地吃进小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地响得越来越快,到最后棠梨反而是更主动更激烈地去动的那一个,棠礼只是时不时地上下吞吐。
“妈妈妈妈”棠梨语无伦次地叫着棠礼,酸痛的腰挺了最后一下,又重重地落在塌上,她的小腹一紧,浑身的汗都好像在这一刻舒展了出来,迷蒙的高潮余韵席卷了脑子里全部的思想。
这一刻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顾不得,只能让自己像白痴一样吐着舌头大喘气,眼睛虽然还微睁着,但捕捉到的影像都像电影的回放一样朦胧而虚幻。
她射了吗?射在棠礼体内了吗?
棠梨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阴茎是否还插在棠礼的阴道里面,她的感官被剥离于身体,只能认知而不能体会,她没法感受到自己的身体。
棠礼好整以暇地抬起臀,她的小穴红肿着,被撑开的穴口快速合拢起来,棠梨射出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滴下来的只有她自己的淫液。
“乖睡一觉就好了”空泛的声音和慢慢阖上的眼皮都让人昏昏欲睡,棠梨的意识失去控制,在还没来得及思考的时候就陷入了睡眠。
应该是受到惩罚了吧,无论是神明邪物还是某些超自然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情,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惹得那些存在对自己施加了这种残酷的刑罚。
但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回想起这平平无奇的数年,棠梨想不出自己能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以至于会变成这样。
棠礼说的那些话,逼迫她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所能设想的范畴,可是一切也都是从自己身体的变化开始的,如果说棠礼只是被引诱了?被夺舍了?那她是不是还可以原谅棠礼?
棠梨其实是不愿意去承认棠礼就是出于自身意愿要那样做的,但她无法找出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推断,她醒来了,但她更愿意就在噩梦中死去,那些记忆强烈而令人记忆深刻,连回忆都像声形色兼具的情景重现,真实地令人想呕吐。
“喝水。”棠嘉竹走了进来,用盘子端着一壶水和一盘点心。
她好像看不见棠梨身上的印记一样,更对棠梨赤裸的身体身上多出来的某个器官视若无睹:“大姐去店里了,棠星在受罚。”
其实在棠嘉竹进来时棠梨是想遮住自己的身体的,但她迟了一步,所以一切遮掩都像是欲盖弥彰。
“二姐你知道?”棠梨深呼吸了好几下,她攥紧了身上的毯子,很快想到了棠嘉竹如此镇定的原因。
棠嘉竹向来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连房门都不会出,除非是棠礼的指令,而现在棠嘉竹为她端来这些,又说了那几句多余的话,这些都只能说明,棠嘉竹知晓棠礼对她做的一切,并且丝毫不感觉到奇怪。
想到这些棠梨便觉得遍体生寒,她一直觉得棠嘉竹只是孤僻冷漠得过分,但没想到她的大姐和二姐其实一直在同一条战线上,棠嘉竹甚至可能是帮凶。
棠嘉竹并没有回应棠梨的问题,事实上她的面色淡漠得有些厌烦,像是不太情愿:“吃。”
她放下盘子就要走,但是棠梨拉住了她:“二姐,帮我”
棠嘉竹转过身来,那厌厌的神情里有些不耐烦,但她还是停下了。
“帮我拿些衣服过来吧。”棠梨在某一瞬间其实是想求助的,但是她想到棠嘉竹对棠礼的无条件服从,一时间有些踌躇和无奈。
棠嘉竹走了。
棠梨喝了那壶水,却没有吃点心,因为那点心是棠礼亲手做的。
她想起棠嘉竹那阴郁的脸色,黑色的瞳孔里好像一点光都装不进去,自她有记忆以来,棠嘉竹似乎就是那种样子,病恹恹的,毫无气色和血色的脸,苍白到接近青灰的皮肤,她从来没看见过棠嘉竹和她们一起吃饭,偶而有几次在厨房碰见棠嘉竹,棠嘉竹也只是在端着杯子喝水,那时候润湿的唇才会现出一些血色,让棠嘉竹看起来更像活人。
二姐可能不是什么正常人,棠梨想,棠嘉竹可能有那种网上说的什么,认知障碍还是情感冷漠,这样像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才只能在家里从事自由人职业,画画漫画之类的。
不论是什么,她都没办法指望这样的棠嘉竹能够违抗棠礼来帮助她逃出去。
棠梨又喝了好几口水,才感觉干涸的口腔和喉咙有些润意,她虽然很饿,却一点也不想吃棠礼做的东西,她看见那些点心都有点想哭。
棠嘉竹很快就给她拿来了衣服,棠梨注意到衣服很全,内衣内裤全都有,搭配也很合理,她的心里钝钝地发疼,她知道那可能又是棠礼准备好的。
棠嘉竹的唇色变得有些红润了,像是中间去喝过水。
“二姐,我要出去一趟,等等大姐回来,你和她说一声吧。”棠梨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她现在不想呆在家里,更不想面对棠礼。
但棠梨没注意到身后的棠嘉竹脸色变得很奇怪。
棠嘉竹皱起眉,她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黑色的瞳孔边缘便开始泛起血红的弧光,她的唇色越来越鲜艳,像是有血液在其中流动,如果棠梨能观察到她,甚至能发现此时棠嘉竹的眼睛里已经不再是那股淡淡的倦怠和厌烦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机质的摄取之意,那眼神仿佛凝聚了纯粹的贪求和欲念,像某种兽。
棠梨听见脚步声向她走来,她以为棠嘉竹还有话要对她说,但当她转过身来,看到的一切却是彻底变了样的棠嘉竹。
她的二姐,棠嘉竹,张着嘴,嘴里的舌鲜红浓烈,在上排牙齿的两侧虎牙处生出了两颗类于鲨齿的尖锐白齿,瞳孔全是赤红色,看不见其中的影像投射,正向她走过来。
棠梨的眼中浮现惊恐,她瘫坐在地上,想逃走,但腿却是软的,起也起不来,她心中明知这是真的,却仍旧期望棠嘉竹只是在吓唬她:“二二姐你”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棠梨心中默念着,但棠嘉竹已经越走越近,到达了她身前。
棠嘉竹单手将她提了起来,棠梨发抖的身躯在同样身体纤弱的棠嘉竹面前不堪一击。
棠嘉竹口里发出不似人类语言的尖啸声,那声音甚至都不是人能发出来的,她的下颌张大至夸张的角度,棠梨能看见棠嘉竹的口腔内一片鲜红,那两颗尖牙锋芒毕露,棠嘉竹张着嘴朝她的脖子上咬来。
尖锐的牙齿刺破了皮肤,棠梨连缩起脖子都无法做到,脖颈暴露在锐齿之下,棠嘉竹在吸食她的血液,这是很明显的事实。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二姐停下”棠梨的血液在以恐怖的速度流失,她想起自己上次去献血,只献了400l就浑身都冷了下去,头晕到走不了路,而现在棠嘉竹却大口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