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ue接生吞吐tai头
被堵在产道的孩子寻不到出路,被迫往身体里推挤,偏偏还有一股绳索拦在腹顶,限制了退路。
原本承受欢愉都有些费力的狭小空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景书几近疯狂地扭动身子想要躲避,却只换来更深的顶入。
“……好,好深……啊!”
宫缩再次袭来,和着两个孩子的挣动,他的肚子骤然变硬,和梅觉的抵在一起,还有些硌人。
肚子被涨得挺起,xue口却难得感到了一阵轻松,原来是孩子的头已经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
如今被底下那张小嘴含着的,是孩子纤细的脖颈。
他顺着宫缩使劲儿,除了挤出些浑浊的胎水,一无所获。
“好难受……”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迷迷糊糊中,又听见梅觉的声音。
“哥,哥,孩子卡住了,哥……我好难受……”
“阿觉?”
不知过了多久,黏在他身上的液体已经结了一层薄壳,随着他的动作扑簌簌往下掉。
他的xue口还没有开足十指,被迫接纳过孩子小小的脑袋后竟然在慢慢回缩。
孩子的脖颈在那里停住,确实没有出来更多的趋势。
“哥……我疼,哥……好疼……”
梅觉的大肚子跟着他的呼吸一起颤动,每次顶在景书的肚子上,都像是蚂蚁般的叮咬,细微,却难以忽视。
景书最见不得他哭,他的心是一张纸,沾一点对方的眼泪,就开始变软,皱得发烂。
“别,别急。”他一边安慰着,一边调整呼吸,最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深吸一口气,缩紧了后xue。
孩子的皮肤湿湿滑滑,在小口摩擦。
他小心着控制力度,慢慢蜷缩身子,将吞着两个小脑袋的下腹往前移动,试图将孩子带出来更多。
这个过程并不太顺利,梅觉嘶吼的声音总是让他分心,下面也火辣辣地发疼,大概是撕裂了。
他能移动的空间有限,拦在腹顶的绳索几乎勒进他的肉里,底下,绷出孩子圆硬的小脑袋。
“唔……”
“啵。”
又一股热流淌下来,孩子的肩膀总算有了松动,缓慢地被宫缩和他的拉扯带下来。
景书刚要松口气,孩子的肩膀就抵在了他的腿边。
“阿觉?”
“哥……谢谢哥帮我弄出来。现在,我也帮你,将他推进去吧……”
他话音未落,景书就觉得身上一重,孩子的头重重顶上宫口,胃酸上涌,叫他咳了满脸泪。
“阿觉,别,别这样……唔,唔嗯……”
梅觉不知何时松开了属于他自己的那副绳索,就这样坐在他的身上,甚至伸出手,在他的xue口附近摩挲。
两根手指顺着孩子脖子旁边的缝隙挤进去,慢慢扩张出入。
如此几番,带出几丝淫靡。
“别……要,要裂开了!”
“哥不是也很爽吗?嗯……”宫缩还在,梅觉皱了眉,身下孩子的停滞同样让他感到不快。
“别怕,孩子,孩子的肩膀,只差一点,就可以进去。
哥不想拥有一个,属于我的孩子吗?”
景书的穴里还残留着不少白浊,被一股一股的羊水冲出来,兜在周围的褶皱里,泛着水光。
一摸,是满手的湿滑,叫人连他的脚踝都捉不住。
倒是那张小嘴懂事,往日默默吮吸着粗壮阳物,如今面对大上许多的胎头,也能欣然接受。
周围有些撕裂,还是太勉强了些。
他的肚子本是健康的微微垂落的水滴形状,如今因为倒立太久,蜷伏在那里的胎儿挣扎着,竟逆着宫缩,往胸口的方向掉去。
压得他呼吸都急促些。
“阿觉,我疼……”
梅觉又伸进去应该就是完结啦哈哈哈!我又有了个新的,想要些的剧情,哎呀哎呀,趁热打铁哈哈哈,早点写!
第二个孩子要小一些,两个拳头宽的脑袋从梅觉臀瓣里挤出来,紧闭着眼,随他抽送的频率晃动。
也不知那截细瘦的身子究竟是被宫缩自然挤出来的,还是被他晃出来的。
这小家伙是个男孩儿,身子红彤彤和他先出生的姐姐一点不像,哭起来也恼人,像是知道他爹精力旺盛,故意要消耗一会儿。
“哥,等着。”
梅觉将肉棒抽出来,被堵住的一股羊水混着精液喷出来,把穴口薄薄的肌肤点缀得更加剔透。
虽说刚刚娩出过一个孩子,也经过产前漫长的开拓,但之前那个孩子毕竟是从产口硬塞进来的,尚且挤进一个头,就因为外力的作用推了出去。
如今腹里这孩子被推得靠上,刚刚没办法生的时候宫缩来得频繁,绞得汗水淋漓;如今可以用力了,这孩子却成了温吞的性格,他耐心撑着桌子晃动屁股,屏息下推,他的下腹渐渐鼓满起来。
“唔……呼,呼,呼……”
菊穴周围被顶得凸起来,柔软的红肉逐渐外翻,再用力,却又没有更多的东西出来。
梅觉安置好了两个孩子,回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哥趴在桌上,用桌角顶住上腹,试图将孩子挤出来。
“疯了?大出血怎么办?”梅觉及时拉住他,手顺势环住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顺他的肚子。
“呼……呼……阿觉……手……”
梅觉的手揉着肚子,更准确来说,是揉着腹顶。比桌角温暖的手迎合他的宫缩,循序渐进地用力。
每一次的宫缩都势如破竹,将产道里的孩子往生门推挤,他纤细的腰肢如今粗粗胖胖,里面停滞着一个卡住的胎儿。
产口涨起一个很高的小山峰,原本撕裂的地方结下的血痂又被撑裂,梅觉只是轻轻戳了戳,就让哥颤着身子躲:
“下来了……”
景书的声音闷闷的,好像嘴里咬着东西。
原本黑乎乎的看不见底的菊穴渐渐冒出些泡泡,泡泡破裂,一点沾着沫的胎发露出来,景书一泄力,那块也随之退回去。
“呼……呼……”
下身憋得好难受,他腿已经岔到要把自己撕作两半,却还是无功而返。
梅觉将人搂在怀里,两手放在他的腹侧左右轻轻晃动:
“别急,哥,我看见他了。”
“咳……疼……阿觉……”撕裂的豁口裂得更大,那块胎发又一次被挤出来,顶上沾着一条血丝。
景书担心孩子还会再憋回去,脸涨得通红也不敢松懈,于是梅觉一遍替他继续揉肚子,一边把手弹到他身下去接。
孩子的小眼睛最先出来,接着鼻尖点在他的掌心;小孩儿的肩膀有点宽,景书还是缓了会儿才哆嗦着继续,脐带掉在手上,他顺势处理了胎盘。
总算结束了一切,景书喘着粗气,也不管脏不脏了,瘫坐在一堆秽物间,腿还是开着的,因为稍稍一动就会疼。
梅觉将人抱起来,在浴室里又进了一回。
“唔……”半梦半醒的人难受地哼了哼,到底还是没有睁眼。
他也没有抽出来。
“哥,这次,换你来怀双胞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