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暗恋上司了发现秘密
沈斯有些生气,这老东西什么意思?老子年轻力壮都没嫌他不耐操,他他妈还不愿意了?就他那张见了男人就流水的骚逼一天天长着个逼口骚的要死,恐怕看见个鸡巴就等不及要坐上去了吧。
沈斯看对方又吃了两口,直接走过去拽了起来扔在了床上,对着鲜红收缩的逼口就捅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啊……”
“慢点?慢你妈逼……慢了能满足你这个骚逼吗?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
“刚才在椅子上磨逼没磨够吧?啊?椅子能满足你吗?弄的老子椅子上一股骚味儿,你他妈狗撒尿啊走哪骚到哪儿?”
张彭一张脸爽的五官乱飞,涣散至极,白眼不受控制地翻上去,全然分不清天上地下了。这幅样子让沈斯看了更来气,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让他从装逼精英变成这样?一个老男人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沈斯又操了几百下,插着鸡巴把人从床上放到了刚才张彭磨逼的椅子上,一把抽出让人紧贴着椅子,“磨啊,继续磨。我看椅子是不是也能让你爽成刚才那副骚逼儿样。”
“不能…不能……我要你…沈斯…我想要你的鸡儿操我……啊…椅子压到逼口了……不够不够…我要你……”沈斯突然蹲下按着张彭的两条大腿快速滑动,让阴蒂和逼口和椅子面粘到一起,前后摆动让人和椅子摩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老骚逼和老阴蒂被椅子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晃我!我不要磨椅子越磨越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你老公!老公……”
“扑哧……扑哧扑哧……”张彭被椅子磨喷了。
张彭的逼口一张一缩喷出几大股逼水浸湿了整个椅子,瘫痪在餐桌上抽搐着,神智不清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起来,老婊子。我还没射呢。”说完也不管人缓没缓过来,小孩把尿一样两臂把张彭的大腿分开,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慢慢悠悠地磨里面抽搐着的肉壁。
“嗯……啊……嗯……哼……好舒服……逼里面被磨的好舒服……想一直被磨……把我逼里磨平……”张彭一脸痴态,哪像个刚开苞的,像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被操的性奴。
“操!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老公,顶到骚点了!啊啊啊……顶到逼心了………逼心被顶烂了……要死了……啊……”
沈斯耐心告罄,缓慢研磨着的肉棒一下子破开层层逼肉顶到最深处,又狰狞着涨大了一圈,整根退出来,以打桩的力度捣进去,一股粘稠的水兜头浇下,直愣愣冲在龟头上。
“给我闭嘴。再他妈叫你这口逼就别要了。喊那么骚你要干什么?把其他男人引过来轮你?”
张彭自尊心受挫,想着也是,自己快40的人了,叫声可能恶心到对方了,他紧紧抿住自己的嘴。沈斯操的太用力,顶的他一哼一哼的,张彭实在憋不住,开口道:“沈…啊…沈斯,停……啊啊啊停一下…”
沈斯看着他一脸难耐的样子,以为自己把人操疼了,把鸡巴抽了出来,准备俯下身看看有没有出血。
“别…别拔出去,好痒。”
沈斯皱起眉,这死人对自己的年龄没点逼数吗?要是逼操被伤了自己不会难受啊?就他妈想着挨操。
沈斯没理他,把硬挺的棍子抽出来,离开穴口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拔瓶盖似的。被堵住的逼水泄洪一样涌出来,把张彭逼下面的床单浸了个透,一股子骚味儿朝沈斯迎面扑来,散发在空气中。
“靠,味儿真重。”闻的沈斯鸡儿又硬了一个度。张彭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神智不清,太爽了,沈斯每下顶弄都撞在骚点上,让他挨操的时候全程处在潮喷中,让人想一辈子被沈斯干。
沈斯看着眼睛上翻双腿打开敞着逼一副任人鱼肉的人,有些自得,是我把这个爱装逼的老男人操成一副没法儿装逼只能敞逼的骚货的,老子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沈斯俯下身检查,小嫩逼粉粉的,一副处女逼的样儿,周围没有毛,此时被人盯着看又颤颤巍巍吐水,他一只手湿滑的抓不住,两只手一起掰开看了看,里面的肉壁因为发骚还不停抽搐着。
沈斯认真检查了一遍,“没出血。是不是里面不舒服?把你操疼了?”
张彭这会儿刚缓过来,反应过来沈斯在干什么,他有点难受。自己喜欢的人真的很好,但不属于他。对待床伴尚且这样,对待情人呢?会多体贴啊。
“我没事,谢谢你。你要是想做就继续吧。”
沈斯那会儿看他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刚刚脸上好像还有一股子沮丧悲哀的情绪,这会儿不敢动了。他叹了口气,“行了,我不弄你了。累不累?累的话再睡会儿,不累了起来把饭吃完。”
他现在有点儿后悔,那会儿看张彭骚成那样看的他鸡儿梆硬,也没管人吃没吃饱直接拽床上了,昨天又把人折腾成那样。
张彭以为他看见自己的丧样没兴趣了,自己更没心情吃饭,索性继续睡了。
沈斯看他不说话,闭着眼睛似乎要睡,有点儿生气,死骚货真不想理他了。但是怎么能全怪他啊,明明是他自己骚的要死。
他覆身上去,重重地亲了一口张彭红润的嘴,“喂,死大叔,你怎么不理我?”
张彭被他时冷时热的态度弄得烦躁,刚刚还对他一副嫌弃,现在又在这儿找存在感。他睁开眼看了一眼沈斯,发现沈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他不甘示弱也回瞪过去。
张彭清醒时跟发骚的样儿简直判若两人,他的眼睛原本就因为他的职业原因犀利清明,干正事儿的时候或者在公司都很严肃,职员们很敬重他,路上碰到都会下意思绕道走。
这一眼让沈斯回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刚被他爸打发在这儿,准备混过一段时间回总公司去,第一天上班一大早小情儿来找他要钱,他本来被派到这儿就不爽,把人干了一顿泻火之后转了200万让人滚蛋了。
因为这事儿迟到,他看到上面扣了50块钱切了一声,想着干脆这几个月别来了,爱扣扣吧,等他爸消气就能回去了。这点儿钱走马路上让人抢了他都懒得看一眼。
进了秘书办正打游戏,助理进来让他过去一趟。
他没敲门直接进去了,开什么玩笑,他进他爸办公室都不敲门的。张彭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威严又带着点儿不屑。
“沈总让我给你随便找个差事,你看上哪个岗位直接干就行,不想干不行,我不想被炒鱿鱼。”
“老子哪个都不想干。”沈斯往沙发上一坐,“这沙发不错,比我那个软,把这个搬我那边吧。”
“行,等会儿你自己搬。还有什么看上的你能拿得走都可以。”
“呦,大叔,您挺上道啊。”
沈斯玩了几把游戏出去了,没一会儿就过来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在他的指挥下把沙发搬走了。
当天晚上他就接到了他爸电话,手机放在那没管,他当时正跟人单挑,他爸似乎听到了,又唠叨了半天因为他妈叫人才把电话挂了。
沈斯相当不爽,第二天嘴里叼着根烟把门踹开晃悠悠走进去,直接把烟头盖张彭手上了。
“大叔,您在我面前那么怂,转头就跟人告状啊?”
“我只是跟沈总反应了事实。”张彭没看他一眼,想着怎么把这麻烦玩意儿弄走。
沈斯回过神,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张彭看着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