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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猫【上】(穿环、尿道责罚、道具开发)

 

态,象徵绝对的支配。

“乖,别怕。”范闲的声线含着温柔的笑意,按住李承泽後脑的力道却大得残酷,直接扼杀了李承泽反抗的丝毫可能。

李承泽的口鼻都被堵得死紧,平常再简单不过的呼吸换气於此刻的他而言竟变得困难异常。死亡的恐惧唤醒了他的求生慾,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范闲的禁锢,绝望的哭叫也因此变得凄厉尖锐,宛若垂死天鹅的啼鸣,透过棉絮传入范闲耳中後又似山间回音虚幻飘渺。

范闲凝视着身下的猫,猫虽然因为缺氧的恐慌而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不断挣扎反抗,但猫终究只是一只被拔去利爪的小猫咪,一旦被按住脑袋,扣住细腰,就再也无法逃离,难以躲避,只能颤抖着厥起臀瓣挨肏,哭泣着乞求饲主垂怜。

过了今夜,他勾起一抹明媚得令人悚然的笑容,猫就会成为只属於他的猫。

李承泽努力张大口,在塞满枕头的棉絮间汲取残存的氧气,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被范闲锢得越紧,身後肉柱的抽插就愈发狠戾,几乎要将他钉死在床榻上。硕大的蕈首每次都会狠狠辗磨过敏感的突起,顶到深处的穴心,超出阈值的快感被无限放大,疼痛与快感的界线被濒死的窒息所模糊,融合,最终合而为一,化作无尽的情慾浪潮将他的存在完全吞噬。

他快坏掉了。

有时操得太狠,李承泽会条件反射地做出微弱的挣扎,痛苦地弓起背脊,似是想要挣脱束缚。这时范闲就会刻意放缓速度与劲道,慢条斯理、蜻蜓点水般地磨蹭饥渴的肠肉,直到李承泽按捺不住,重新回到欲望的怀抱里,才继续掐着李承泽抖若筛糠的纤腰,大开大合地挺胯肏干这只瘫软成一汪春水的猫。

窒息导致的濒死让李承泽的脑袋逐渐空白,肌肉开始失控地痉挛抽搐,身後那口淫液横流的蜜穴却侍奉得比过往都还要热情如火,湿滑软嫩的媚肉绞缠着炽热的男根乱颤吸吮,抵死缠绵般地狼吞虎咽,紧致得犹若处子,却又艳熟得宛如名器。

极致的反差勾得范闲更加兴奋,身下的硕大又胀了一圈,肏干得愈发悍然,漆黑如墨的眸中渐渐浮现出艳丽如血的猩红。

但他还是松开了对李承泽後脑的箝制。

终於得以呼吸的李承泽偏过头,呛咳数声便像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时不时因为被顶到爽点而发出蜜糖般甘美甜腻的呻吟,勾人得紧。

虚弱喘息的狸奴身上覆着一层薄汗,似是方从水里捞上岸一样,湿漉漉的。范闲俯下身,拨开他凌乱湿润的黑发,随後舔去眼角晶莹的泪珠,沿着未乾的泪痕啄吻着红润的脸庞,最终虔诚地吻住了李承泽的唇瓣。

那是一个纯粹的吻,没有丝毫霸道的侵略、扭曲的独占,深沉的欲望,有的只是乾净透明的爱恋。

然而,那却是从极致的憎恨中淬炼出来的病态。

范闲继而含住李承泽柔软的耳垂轻轻舔弄啃噬,同他缱绻厮磨,灼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李承泽又是一阵战栗,呻吟也变得更加柔软。

李承泽恍惚听见范闲问他,舒服吗,承泽喵?可他整个人都已经无可自拔地沉沦於罂粟般的肉欲之中,只想全神贯注地获取更多爽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解忧,散愁,舍弃这笑话一样的可悲人生,远离这肮脏至极的五浊世间。

他听不懂范闲的问题,没有回答,只是娇喘着,嗯嗯啊啊地媚叫,甚至是更加热切地扭腰迎合身後顶弄的节奏,肉体相撞的声响与肉棒抽插的淫糜水声回响於布置喜庆的室内之中,和着他的叫唤,似极了一谱催情助兴的淫词艳曲。

未得答案的范闲不满地沉下脸,索性止住征伐,将阴茎塞在温暖的小穴中一动不动。

快感倏然中断,无法被满足的慾望转化成折磨人的空虚,蔓延至四肢百骸,李承泽不能明白为何那根肉棒好端端地忽然就失去了动静。焦虑与不安骤然涌上,化作无形的大手攥紧他的心脏,难受的泪水盈满目眶,他迫切地需要高潮来舒缓他的痛苦,哪怕是饮鸩止渴也无所谓,就算因此坏掉也没关系。

彻底屈服於淫欲的李承泽犹如一只饿坏的小馋猫,急促地摆荡腰枝努力吞吃起男人的粗长,主动将自己的敏感点往龟头上撞,却又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扼住了胯,无情地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李承泽呜呜咽咽地挣扎着,着急得哽咽啜泣,奈何那手掌却若玄铁一般坚固,压根就无法挣脱。他泪流满面地回望范闲,神情溢满哀求。

未料范闲却不吃这套,只是淡淡抛出一句:“我教过你的,这时候你该说什麽?”

李承泽闻言愣怔,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对此刻的他而言却是复杂得难以解读的讯息,他的大脑早已被慾望填满,无法思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他可怜兮兮地注视着范闲,却无法从范闲猩红的血眸中觅得分毫怜爱,望见的只有不容置喙的冰冷。

见范闲不为所动,李承泽委屈地抽噎一声,终於不得不聚起一丝理智来思考这道问题的答案。

“想、想要被范闲操”李承泽颤着声音道,“求求你,操我”

“你是什麽?”范闲俯下身叼住他的後颈吮吻,“说出来。”

“我、我是”那凝聚而起的一丝理智让苦涩漫至了李承泽的心间。他的鼻头发酸,哭得通红的双目又氤氲出羞耻的泪水。他想将脑袋再度埋进枕头之中,把理智活活闷死,恨不得让自己重新坠入情慾的深海,这样至少还能够守护住那尚未彻底湮灭的可悲尊严。

然而范闲察觉到李承泽的企图,先一步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扬起脖颈,让他无处可逃。疼痛的刺激教泪珠自眼眶滑落,李承泽吃痛地呜咽出声,只能在范闲的注视下抽泣着说:“我是范闲的承泽喵最喜欢、喜欢被主人肏到潮吹喵”

范闲轻笑着,将李承泽翻过身,从跪趴的姿态换作仰躺。李承泽尚未自天旋地转的晕眩中回神,停在李承泽后穴中的粗长便再次展开新一轮更加凶悍的抽插。

李承泽的灵魂几乎被极端的羞耻与快感给撕得粉碎,理智在强烈的撞击下全面崩塌,他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紧紧缠住范闲的劲腰,发着抖,努力地将那根炽热的阳根吞得更深,慾望失控地在四肢百骸中奔窜,呻吟也彻底放荡起来,高亢而悦耳,催情且动听。

及至钟鸣漏尽,这荒唐淫乱的春宵才堪堪迎来尾声。

范闲抽出性器,从容不迫地按摩着李承泽微微鼓起的小腹,享受着对方从嗓子里泄出的模糊呻吟。

被射进後庭深处的白浊精元与潮喷的淫水受到挤压,汩汩流出红肿的穴口,淌过李承泽白嫩的臀瓣与腿根,款款滑落,在绣满喜庆图案的鸳鸯被褥上留下一滩失禁般的水痕,模样淫靡得教人欲罢不能。

被肏得连腿都阖不起来的李承泽躺卧在拔步床上,身体微颤,如瀑青丝犹若凄然凋零的海棠花瓣散落於床榻上,缀着缠绵的颓丽,勾勒出诱人的性感。

获得缓解的药效终於放过了他,让意识从肉慾的禁锢中挣脱,重拾一丝清明。

他微垂眼帘,恍惚地凝望虚空,神情无悲无喜。额前的黑发沾着薄汗贴在精致俊秀的脸庞上,配着高潮的余韵,情欲的残艳,衬出了濒临破碎的美感,彷佛一经触碰就会碎成尘埃消散无踪。

“你今天很乖,表现很好。”范闲伸手覆上李承泽的面颊,温柔抚摩,“想要什麽奖励?”

李承泽涣散的眸子凝起焦距,对上范闲的视线,有气无力道:“杀了我。”

范闲动作一滞,徐徐漾起笑靥:“我不过夸你两句,”他眯起眼睛,笑容染上几分危险的意味,“尾巴就翘起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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