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猫【上】(穿环、尿道责罚、道具开发)
范府之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好不热闹。
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在我前往北齐前,皇帝陛下曾允诺我,只要我成功办完事,他就许我一门亲事。
於是我求娶了林婉儿,为了夺得内库。
我知道我这样对婉儿十分残忍,但这是没办法的事,光靠一个鉴察院还不足以将二皇子打落尘埃,为此我必须获得更多力量。
只有二皇子彻底跌落谷底,我的猫才会断了牠的心思,乖乖与我待在一起。
婉儿对我的心思我看得真切,因为庆庙一遇而喜欢上我,或许能够说是一见锺情,但那兴许只是因为婉儿从小住在皇家别院,鲜少遇见其他男子罢了。
尤其我又长得特别好看,所以我真的怀疑涉世未深的婉儿其实是被我的外表吸引才喜欢我的。
这不是我在自夸,我的颜值是公认的高,能跟长公主一较高下的那种,许多貌美如花的女子见了我都自叹不如。
所以我怎麽都想不明白,我有颜,有钱,有权,俗称高富帅兼白富美,为何我那只猫就是不喜欢我。
不过他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因为有我爱他就够了。
我会代替他的份,加倍疼爱他的。
和婉儿成亲後,我跟她入了洞房,随後我同她喝完交杯酒後又和她聊了几句,哄她多喝几杯酒,待会儿会舒服些。
其实我骗她的,我在那酒里添了药,药效发作,她很快便睡了过去。
我脱去她的外袍後将她安置在了床上,随後拿簪子朝我手臂割了一道口子,让流出的鲜血染红那块白绫。
大功告成後,我回到了我平常住的偏房。
婚房被我布置得极为喜庆,室内点着暖灯赤烛,窗上贴着红色的囍字剪纸。
寝具亦被我换了一套吉祥的红色款式,花纹华美的龙凤呈祥被褥,枕头绣上了鸳鸯戏水的图案,别於帐钩的帷幔亦是晚霞般的渐层绯红。
在这里等着我的,才是我今日真正的成亲对象。
我的承泽喵坐在床畔,身着刺金展翅凤凰的血色嫁衣,披着金丝锦绣的鲜红盖头,双手搁在膝上,时不时扭动着身体,状似紧张不已。
我掀起牠的盖头,望见了牠噙着泪花的凤眸。
承泽喵本就生得漂亮,精致昳丽,眉眼如画,如今略施粉黛,绦唇轻点,缀之更衬灼灼其华,艳若桃李。
红色项圈环着牠优美的脖颈,项圈前端的锁扣连着锁链,锁链的另一端和牠腕间的皮革手铐接在一起。
牠的足踝则戴着灌了铅的脚镣,毕竟今天是咱们成亲的日子,我势必得比平常更加慎重,要是让新娘子跑了,那可就不好了。
我也担心牠的春叫会引来注意,所以让牠的唇中含着口枷,口枷连着玉势,能够直接肏开他的喉咙,这下牠连呼吸都会有困难,根本就不会有丝毫余力大声呼唤。
而我怕牠太过紧张,在替他灌肠清洗时特别往水里参了春药,并往他的小穴里塞了几颗缅铃替他放松心情,但又不能让他舒服到忘我,因此拿银环圈住了他的阴茎,末了又朝他的尿道里塞了一根纤细的银棍。
细棍上涂抹着一层脂膏,是我替承泽喵特别研制的,名唤媚吟春,远比黑市流通的春药功效强上数倍,饶是晶莹剔透的水晶,但凡沾上一滴,也会堕落成污浊不堪的淫玉。
看承泽喵恍惚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在我来之前已经无精高潮了数次,我在别院耗费多日,已将牠的身体调教透彻,如今就算不触碰前端,他也能靠後穴就轻易攀上慾望的巅峰。
现在牠整只猫都飘飘欲仙的,彷佛一滩春雪融化在了我的怀中。
我取下牠的口枷置於床头,牠含着哭腔的甜美呻吟立刻就逸散开来,让空气升温的同时亦增添了几分缠绵情意。
牠不停向我撒娇,让我解开禁锢着牠慾望的淫具。其实牠直到前阵子都还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摘下这些道具自慰,後来被我处罚个几次牠就学乖,再也不敢未经许可就擅自取下了。
处罚的内容也不算太过苛刻,就是让牠抄录我指定的红楼页数,期间我会戴着羊眼圈从背後肏牠,时限内没抄完,少一行抽一鞭子,字迹太潦草的那行直接作废。
牠每次都要挨上不少鞭子,期间牠总是会哭着求饶,说牠下次不敢了。
话谁都会说,尤其是这只舌灿莲花的猫。
所以我後来都直接让牠戴上口球,直接封住他说话的能力,惩罚就是要刻骨铭心,否则如何能够称得上惩罚。
我摸摸承泽喵,让牠忍着,起身斟了两杯春酒,并把其中一杯递给承泽喵。
随後我解开了承泽喵的手铐,引导牠与我交杯。
承泽喵恍然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我知道牠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喝下交杯酒後,我将杯子收好,悠哉地脱下我的婚服,转过身时却听见承泽喵难以压抑的高亢呻吟,他又一次被肏到了乾高潮。
既然他的阴茎被束缚着无法射精,只会获得无精高潮,这也就意味着他不存在着不应期,能够和女子一样,无限次数地高潮,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不过就算承泽喵陷入昏厥,我还是能够让他在睡梦中不间断地获得快感,但那样一个不小心就会直接把牠玩坏,因此我从未萌生过这样对牠的想法。
我将承泽喵身上的嫁衣脱下,牠身下的玉茎高高翘起,不断有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的缝隙流出。
既然是洞房花烛夜,新郎自然要让新娘子舒服。
我摘下了银环,而後开始捋动起牠鼓胀的阴茎。承泽喵仰起脑袋,抓着我的手腕,发出了悦耳动听的春叫。
牠这只娇生惯养的猫被我开发调教过,如今又被我抹了药,脆弱的肉柱变得敏感至极,几乎就跟女性的阴核一样,仅仅是摩擦就能让牠爽得欲仙欲死。
“太刺激了哈啊啊肉棒好舒服、嗯啊再快、脑袋要坏掉了喵”
我听得不过瘾,让牠再多说些下流的荤话,这种反差萌实在让我欲罢不能,可惜承泽喵脸皮薄,除非是被肏到翻白眼露出高潮脸的地步,否则牠基本上都最多只会说出这些支离破碎的词语。
一阵痉挛之後,承泽喵如愿地泄了身,白浊的精液沿着缝隙款款而流,一滴一滴。无形中延迟了牠的高潮。
我顺势将承泽喵推倒在床,分开牠的双腿,一股作气拉出那一串湿漉漉的缅铃。
下一瞬间承泽猛然喵弹起身子,拔高音调尖叫出声。
我立刻又将牠摁回床上,直到缅铃离开承泽喵的身体,牠的脑袋已偏向一旁,双眸紧闭,泪流满面,津液沿着下颌滑落,在枕头上聚起一滩小水洼。
我喊了几声牠的名字,牠都没有反应,看样子是是被过於激烈的高潮给生生弄晕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更方便我等一下办正事。
我旋转着抽出那根银棒,脆弱的尿道受到刺激,惹得承泽喵又是一阵无意识的抽搐与呻吟。
而後我俯身衔住牠的肉棒,用舌尖来回刮搔着牠的铃口,精液流动得更加快速,全被我用舌头卷起咽了下去。
但这样还是太慢,於是我腾出一只手握住承泽喵的阴囊,一面有技巧地替牠按摩抚慰,一面替牠口交深喉。
层层叠加的快感很快就让承泽喵呜咽着再次射精。
这一次牠射得我满嘴都是,我将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吐在掌心上,把它当乳液似地全涂在了承泽喵的男根上。
接着我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放在案上的漆釉木盒後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