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新婚小别(卡带)
兄弟上套,捋到底端,在根部收紧。
使用道具强制阻止射精的感觉并不好,胀得发疼,据说时间长了还会造成生理性的副作用。
——好像一般是性功能出现问题的老男人才会用。卡卡西忽然想到。
没想到他既不阳痿,也不早泄,年纪轻轻却早早用上了这玩意……谁让他有个精力惊人还过分诱人的男朋友……啊,对了,该叫丈夫了来着……
带土不应期过了,兴致正高涨,可没空管卡卡西在想什么,草草做完扩张,长腿一伸,又跨坐到了卡卡西身上,一手抚慰自己,一手抓住卡卡西就往身后塞。
“套子,”卡卡西忙说,“还没戴套。”
他个人是不太介意被内射带土早先留下的东西还在从他屁股里往外流呢,但他在这点上吃过苦头,他不希望带土也重蹈他的覆辙。
而且,而且……不戴套亲密接触,对当前状态下的他而言是项巨大的考验……
带土垂眸睥着身下的卡卡西,眼角还挂着泪,微微皱着眉,眼神却又没什么波动,像个赤身裸体又无所畏惧的战神。
他抬起腰,干脆利落地一坐到底,喘了两口气,才撑着卡卡西的胸口说:“不要套,直接射进来。”
被热烫紧致的内里一绞,卡卡西马上就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了。
他忍了太久,快感累积早就足够,距离巅峰只差前方的一点点刺激,要不是有锁精环,他这下肯定会直接泄出来,指不定要接到“你别是不行吧?”之类的质疑和羞辱。
带土还让他忍忍……讲道理,这换了谁能忍得住??
跟卡卡西不同,带土此时正在后悔。
哪怕已是一名堪称木叶招牌的精英上忍了,他在任务之外的多数时间,也还是个想一出是一出、做事全凭一时冲动的冒失鬼。他压着卡卡西主动往下坐的时候有多果断,反悔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卡卡西,卡卡西——”他慌乱不已,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你变大了好多,比上次还……呜哇!好、好难受……我要被你捅穿了!我要死掉了!”
同样是第一次尝试的新体位,站姿其实比骑乘难度更高,但带土没法像卡卡西一样快速调整心态积极适应环境,还很容易因事情脱离掌控而感到焦虑和紧张。
简而言之,宇智波带土先生就是那种做攻时猛得一批,做受时怂成一团的两极分化明显的矛盾存在。
卡卡西不合时宜地想:这样也还挺好的,感觉像是跟一个人结婚,但同时跟两个人上床。
他曲起一条腿抵住带土的后腰,再伸手扶住带土的屁股,将人托起一点,协助分担部分体重,用指尖按揉吃力地容纳着他的入口:“腿根和这里都不要用力,深呼吸,慢慢来,你可以自己掌控节奏……”
卡卡西足够耐心,带土靠着外力帮助上下起伏了一阵,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不适,也找到了应有的感觉。
他的身体比意识反应快得多,本能地知道该如何趋利避害,感受到快感后,几乎是立刻就领悟了诀窍,用膝盖支撑重心,动着腰操自己,掌心虚拢在前方,把小兄弟压在卡卡西的腹肌上面,随着挺动的动作一并给予刺激。
他渐入佳境,表情沉醉,眼神迷蒙,喉间溢出沙哑的气音。
卡卡西把自主权全部交到带土手里,专注用眼神膜拜欣赏那具极富男性荷尔蒙的身躯,再将视线化作爱抚,爱不释手地用指尖细细描绘每寸肌理,从胸口,到腹部,到腰背,再到大腿……
他真的爱惨了肌肉律动时紧绷又舒张的触感。
带土俯下身与卡卡西接吻,贴着卡卡西的唇角含含糊糊说:“我快了……我要到了……”
卡卡西应:“好,等我一起。”
他短暂地从带土体内撤出来,飞快取掉箍在根部的橡胶圈,在重新插入前临时起意,把随手放在一边的跳蛋拿了过来。
带土乍一下被陌生的冰冷的塑胶质感惊到,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科动物般向上一弹,从高潮前夕的情乱意迷中找回了些许神智,厉声呵斥道:“你把什么东西塞到我里面了?!我不要!赶快给我拿出去!”
卡卡西按住他,抚着他的脊背安抚:“没事的,交给我。”
跳蛋是最小的那一款,又涂满了润滑液,在被操得松软的肠肉中推进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卡卡西用自己的前端把它送到最深处,抵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打开了开关。
带土又是一弹,眼睛瞪大,惊恐又震撼:“什么——那是……!”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他剧烈地发着抖,弓起脊背,发出濒临窒息的小声尖叫,伴随着紊乱细碎的铃铛声,迎来了生平最激烈的高潮。
卡卡西在高热的挤压和包裹下快速挺进几下,等待着绝顶的浪潮到来。
近了,更近了,他都能感觉到他的小腹在收紧,肌肉震颤,做好了射精前夕的一切准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卡卡西心里咯噔一下。
不妙,他好像……被玩坏了。
ps:没有坏,憋太久了精液回流了而已。
“带土?”
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带土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两秒。
他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叫了他的名字、并从他旁边那床被褥里爬起来看他的不是他的小伙伴卡卡西,而是传说中凝视便可以将人变成石头的蛇发女妖美杜莎。
这让卡卡西感到了几分奇怪。他探着脑袋往带土跟前凑近了点,仔细地打量着带土,不那么确定地问了一句:“你醒着吧?带土?”
带土这才想起还有装睡这个选项,马上就把眼睛闭上了,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几乎相当于不打自招。
他听见另一人因他拙劣的演技喷出了一声嗤笑,气流吹到他脸上,有些微凉的痒。
带土不由得恼羞成怒,一手抓紧被子,没好气道:“你管我做什么?睡你的觉去!”
他知道卡卡西的脾气,虽然最近在水门老师的教导和督促下,不再像个冰封的刺猬一样见谁刺谁了,但也没热情到无视挑衅对人无条件关怀的地步。更何况对象是他——他们俩向来八字不合,凑到一块就要吵架,能像现在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还没打起来,实属奇迹中的奇迹。
果然,听到他这么说,卡卡西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谁想管你”,便放弃对他不合时宜的关注,躺回了自己的被子里。
带土屏着气等了一会,估摸着卡卡西差不多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分开紧紧夹在一块的腿,心疼地摸了摸被自己强按了半天的小兄弟。
稚嫩的欲望汹涌而又执拗,即使被粗暴对待,那器官也没有半分软下去的迹象。带土只随便摸了两下,就舒服得差点又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动静。
不过吃了刚才的教训,他这回记得咬住嘴,把声音憋回嗓子里了。
真是的。带土在心里忿忿地抱怨着。都怪水门老师,说什么同榻而眠可以培养信任感和默契度,非要他们俩相互借宿。结果么,关系不见得变好多少,隐私空间先没了,解决个生理需求还要顾虑旁边躺着的人!
不知道卡卡西是怎么避免这种尴尬的?啊,对了,卡卡西比他小上两岁多,可能还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带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抚慰着下面的小兄弟,快感层层堆叠,即将到达巅峰时,卡卡西的声音又大煞风景地冒了出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