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食髓知味(带卡/初夜)
低头,视线便落到了带土背后。
从上往下望过去,这着实是一片吸人眼球的好风景。
带土的身材练得很好,身形健美,肌肉极其漂亮,手臂结实,肩膀宽阔,从肩到背到腰再到臀,线条优美流畅,每寸起伏都潜藏着无言的力量。因他正在耸腰高速冲刺,腰肌和臀肌都紧紧绷着,鼓鼓囊囊,更显性感。
更要命的是——
带土还戴着那条猫尾巴。
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的黑色尾巴从带土的尾椎骨下面延伸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也让他更像一只黑豹了。
优雅灵巧,却又拥有着锐利的爪牙,能于无声中暴起突袭,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卡卡西又忍不住在带土肩上咬了一口。
与此同时,带土用力顶入深处,抖动两下,射在了他体内。
力量型忍者的耐力实在惊人,承受着一个大男人的体重这么久,手都不抖一下,释放完把人放下,还及时扶了一把,没让腿发软站不稳的卡卡西摔到地上。
精液射出去,脑子就回来了。带土终于注意到了之前没注意到的事:“咦?你还没射吗?”
卡卡西还硬着,前液流了一大堆,沾满了他的肚子甚至前胸,但没射,前端可怜兮兮颤颤巍巍地直立着,憋得通红。
“嗯……”卡卡西把脑袋搁在带土肩上,倚靠着带土圈着他腰的胳膊,有些虚弱地说,“因为一直没碰……”
“你等会啊,我弄出来,然后我们一块洗澡。”他边说边伸手去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带土突然按住了卡卡西的手。
他说:“别急,我想再来一轮。”
“……”卡卡西说,“我来不动了,真的。”
初夜后因纵欲过度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心理阴影卷土重来,让他不由得畏缩起来:“饶了我吧,婚假就三天,指不定收假就要去出任务,在委托人跟前横着走路太丢人了。”
带土说:“我知道。所以换你来,你在上面。”
卡卡西有点心动。
但他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垮下了肩膀:“也不行。我昨天晚上已经射了两次了,今天最多只能再射这一次……”
“所以我让你先别急么。”带土半拖半抱地挟着卡卡西往床边走,“忍忍,先别射,等我一起。”
卡卡西垂死挣扎:“我身上还发软,没什么力气,恐怕会扫兴……用手或者用嘴吧?”
带土把他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腿上压住他,盯着他看了几秒,伸手把他头上歪歪扭扭的发箍扶正,又跟摸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居高临下、一本正经地教育他:“好小狗应该乖乖听主人的话。”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再拒绝就未免太不解风情了。
卡卡西叹了口气,妥协道:“好的吧。”
他又说:“你松开我,我拿点东西。”
卡卡西今天的采购收获颇丰,除了小装饰物,还额外买了些道具,比如可以延长时间的锁精环,还有乳夹和跳蛋……
他本来想的是也许有用,没想到当天就用上了。
带土看着卡卡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往外掏造型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眼神是一片茫然和困惑。
直到卡卡西抬手示意他靠近,用修长灵活的手指揉揉他胸口,捏住他迅速充血变硬的乳头,往上面夹了个乳夹。
带土过电般一激灵,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快速起伏,浑身发抖,把乳夹上坠着的小小的铃铛抖得“叮叮叮”直响。
他的反应太过剧烈,卡卡西有些担心,虽然夹口与皮肤接触的位置是很软的硅胶材质,但带土的胸口是敏感点,刺激过度说不定会感到疼痛。
卡卡西赶忙问:“难受吗?”
带土哆哆嗦嗦地骂:“你……你……你变态!……混蛋!白痴卡卡西!”
他眨着眼睛,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竟是哭了出来。
带土生来泪腺发达,小时候是个屁大点事就哭个不停的哭包,长大后变成了稳重的成年人,在外十分坚强,号称流血不流泪的真汉子,但私下里特别是在卡卡西面前偶尔还是会掉点眼泪。
不过,掉眼泪归掉眼泪,哭这么厉害还是少见,卡卡西以为他难受得狠了,心疼坏了,一迭声哄:“抱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应该先让你适应一下的,我这就拿掉……”
但带土挡开了他的手。
带土还在掉眼泪,边哭边难耐地吸着气,弓起腰,做出一副想要逃避的姿态,但紧跟着又抓住了卡卡西的手,按在了另一侧胸口上。
“这边——”他带着浓重的哭腔说,“这边也要。”
粉红色的小巧可爱的乳夹缀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的场面淫靡,铃铛“叮叮叮”的清脆动静更显色情,卡卡西着迷地瞧了好一会,发觉自己也在跟着发抖,暗道不好。
他拿过比手指稍细一些的橡胶圈往小兄弟上套,捋到底端,在根部收紧。
使用道具强制阻止射精的感觉并不好,胀得发疼,据说时间长了还会造成生理性的副作用。
——好像一般是性功能出现问题的老男人才会用。卡卡西忽然想到。
没想到他既不阳痿,也不早泄,年纪轻轻却早早用上了这玩意……谁让他有个精力惊人还过分诱人的男朋友……啊,对了,该叫丈夫了来着……
带土不应期过了,兴致正高涨,可没空管卡卡西在想什么,草草做完扩张,长腿一伸,又跨坐到了卡卡西身上,一手抚慰自己,一手抓住卡卡西就往身后塞。
“套子,”卡卡西忙说,“还没戴套。”
他个人是不太介意被内射带土早先留下的东西还在从他屁股里往外流呢,但他在这点上吃过苦头,他不希望带土也重蹈他的覆辙。
而且,而且……不戴套亲密接触,对当前状态下的他而言是项巨大的考验……
带土垂眸睥着身下的卡卡西,眼角还挂着泪,微微皱着眉,眼神却又没什么波动,像个赤身裸体又无所畏惧的战神。
他抬起腰,干脆利落地一坐到底,喘了两口气,才撑着卡卡西的胸口说:“不要套,直接射进来。”
被热烫紧致的内里一绞,卡卡西马上就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了。
他忍了太久,快感累积早就足够,距离巅峰只差前方的一点点刺激,要不是有锁精环,他这下肯定会直接泄出来,指不定要接到“你别是不行吧?”之类的质疑和羞辱。
带土还让他忍忍……讲道理,这换了谁能忍得住??
跟卡卡西不同,带土此时正在后悔。
哪怕已是一名堪称木叶招牌的精英上忍了,他在任务之外的多数时间,也还是个想一出是一出、做事全凭一时冲动的冒失鬼。他压着卡卡西主动往下坐的时候有多果断,反悔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卡卡西,卡卡西——”他慌乱不已,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你变大了好多,比上次还……呜哇!好、好难受……我要被你捅穿了!我要死掉了!”
同样是第一次尝试的新体位,站姿其实比骑乘难度更高,但带土没法像卡卡西一样快速调整心态积极适应环境,还很容易因事情脱离掌控而感到焦虑和紧张。
简而言之,宇智波带土先生就是那种做攻时猛得一批,做受时怂成一团的两极分化明显的矛盾存在。
卡卡西不合时宜地想:这样也还挺好的,感觉像是跟一个人结婚,但同时跟两个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