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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的翻白眼

 

恶魔的低语……

身上的衣物被暴力撕开,夜晚的凉意格外瘆人,谢祈安疯狂挣扎起来,嘴里的脏话不重样的蹦出,偏偏那人丝毫不受影响,撕的更猛烈了。

倏然,叮铃作响的锁链停止了响动,谢祈安单薄的身体莫名的僵直。

“哈……”

在谢祈安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双布满情欲的眼睛里,倒映出的是自己的私处。

他贪恋的上下撸动,劲儿时大时小,惹得谢祈安扭动腰肢妄想逃离。

“妈的,你他妈自己没jj!别他妈来撸老子的!”

谢祈安虽说看上去是一副风流做派,实则私底下,连自慰都很少有。

这也导致被扼制住命脉时,他有一种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你的秀气,喜欢你的。”

“靠!”

谢祈安被这话侮辱到了,抬脚就是踹。

可人没踹到,纤细的脚腕反倒挨人拿捏了。

“松开!老子他妈让你松开!”

“谢祈安,乖一点。”

“乖你妈逼!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谢!”

壮胆的话说出后,谢祈安不顾命脉,彪悍的撑着手肘就要再给那人来一脚。

他就不信了,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命脉,另一只手则是握住脚腕,还能分身不成,再给这只脚拦下!?

不可能的,除非踢歪了。

事实并非如此,谢祈安的确踢中了,那人没有躲,他能清晰的察觉到脚趾踢开了那人的眼镜,且用脚扇了他的脸。

很爽,谢祈安刚想来第二脚,身下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动弹,性器也被狠狠的揪起,像是拔草一样,迫使他弓高了身子。

马眼被刺激的不停有精液流出,粗粝的指腹在身后搅弄着,颇有扣死谢祈安的趋势。

“妈的……死出去……”

谢祈安俊美的面容扭曲在一起,剑眉蹙起。他无意生出了让人把精液抹到后穴的想法,那样他是不是不会那么痛了,可他敢想,那人也不会这样做。

就是报复,等后穴稍微松的可以进一根手指时,那人又残暴的插入第二根。没有再像第一根那样,还缓慢的扣动前进,第二根可以说捅的谢祈安想死。

后穴干涩的要命,他的肠道无法分泌出液体进行润滑,即使这样,那人还是义无反顾的增加手指,直到第四根,谢祈安的腿根生了反应,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那人才大发慈悲的抽出手指。

谢祈安憋着一口骨气,死活不肯掉一滴泪。

就在他以为这是个喘息的时机时,更大的东西闯入他的身体,撕开他的甬道,不留情面的凿开他。

“啊!……”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谢祈安咬紧牙关,唇瓣被牙齿碾的生疼,也不愿再发出一声。

“我说了,你乖一点。”

双腿被架的很高,麻木的屁股也被迫抬了起来,谢祈安的小腹胀痛,隐隐有了抽搐的状态。

“你一直是这样,倔。”

“不……不要!!!呃!”谢祈安的头发疼,高高的扬起,他太痛了,他想死。

锁链的碰撞伴随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在一阵阵的煎熬下,谢祈安终于哭出了声,他浑身无力的抖着,马眼泻的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浊白的液体顺着那人的手流入底下的狰狞。

谢祈安分不清了,身下的粘腻到底是不是血,他只觉得好痛,撕裂了般的,无法言语。

他逼迫自己闭眼,心中重复着:忍忍就好,马上就过去了。

一个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alpha,能搞多久?

可惜的是,那人的肉棒才堪堪进去一半,越往后,越粗,越大,越痛。

那人吻了吻谢祈安的唇角,指腹摩擦着残破的腺体。

半晌,他停下了动作,问道:“谢祈安,这里有多少人亲过。”

谢祈安回神,蠕动了唇,尽量扭头去寻觅那人的目光,哪怕他看不到,也是要做足气势。

谢祈安气若游丝的嘲讽,话都是断断续续的:“那亲的可多了……男的……女的……都亲过……”

怕不够刺激,他撑着身子,抬起头:“你亲我也……不算亏,亲一口……抵几百号人了……”

许久的静默无言,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谢祈安柔软的头发被人插入,接着凶狠抓起,迫使谢祈安仰起头,侧过脑袋方便去啃噬谢祈安的腺体,而身下的动作也不再轻慢,那人不顾谢祈安能否接受的了,挺身便往里送。

“痛!好痛!啊啊啊啊……”

“拔出去!好痛!好难受!”

直到这时谢祈安才明白,刚才他认为的残暴,其实已经给自己留足了温柔。

机会被谢祈安毁了,身上侵略的男人开始剧烈的耕耘,借着还未干涸的血渍,无视谢祈安咬破的唇,卖命的操开可怜的洞穴。

分不清过了多久,谢祈安快晕了,眼珠不受控制的向上翻,嘴边的涎水流到了枕头上,这回他确定了,身下的液体,只有血了。

“那这里呢。”

说着,那人又往前顶了顶,加快了速度。

谢祈安抓着床单,夹杂着哭腔回答:“没……没有……”

谢祈安不敢瞎说了,他怕他死在床上。

“真的吗?”

“呃啊……真……真的……”

谢祈安好想吐,他的腰被摁着,内脏聚在一起,身体里那根狰狞的性器每每抽插一下,就会顶起肚皮,同时冲开内脏。

谢祈安没撑到alpha无趣的时候,他承受不住晕了过去,直到闭眼之前,他都不明白,这人的尺寸到底有多大。

二日清晨,在谢祈安不知道的外面,寻找自己的消息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傅言许健硕的腰上系着围裙,葱白的手指折起袖口,随即拿着蔬菜放入水池中清洗。

一副贤家良母的做派,任谁想也不会猜到他昨夜的疯狂。

傅言许记得一档生活节目中曾经提到,夫妻行事后应当戒辛辣荤油,好好养身子。

因此,他备了五大兜时政爱吃的蔬菜。

客厅的电视从傅言许起来就在播放,新闻频道的女主持穿着一身利落的西装,正在播报今日资讯。

每日听新闻,是傅言许的习惯,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在做饭时打开新闻频道,收播今日新闻。

因此,傅言许所居住的地方,厨房总是连着客厅的。

“在昨日,谢氏的谢小公子于城西南华街道失踪,据其调查,小公子是同朋友去南华街道办事,意外被当地恶势力团伙纠缠。几人打斗间,小公子不慎遭遇袭击,至今下落不明。”

傅言许拿出清洗过的菜板,刀刃砍切的痕迹算不上多,是刚买不久的。圆润的土豆被摁在菜板上,从中一分为二。

轻快的手机铃声响起,备注是导师。

傅言许没有接。

这是谢祈安的手机。

傅言许单手持刀,刃尖的水滴落在地板上,他毫不在乎,目光全然汇聚在亮起的屏幕上。

一分钟过去,对面挂了。

而傅言许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手机页面。

手机的提示窗口弹出几则消息,这次傅言许点了进去。

谢祈安的手机没有设置密码,傅言许很快在聊天软件中找到了那几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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