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玉塞
然得去登门拜访。”
能找个机会搭上军阀这条线,对作为商人的陆承烽何乐而不为呢。
索性他也没多说,笑了下便道:“还以为你这性子能在军队里好好改改。罢了,既然是你的恩师又是张大帅,我怎么说都该和你一道,好好感谢他这些年来对你的提拔。”
“大帅几日到?登门拜访的礼物可买好了?”
陆欲程笑得明媚,英气逼人的脸上没有一点久经沙场的狠厉,反倒像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张扬明艳:“还没呢,就等着父亲陪我一道。”
“这都要陪?”陆承烽不相信他儿子的这番话,所以眉眼中透着点怀疑。
陆欲程仰头道:“当然不止这一件啦。”说着他俯身凑到陆承烽的耳边,小声道:“我知父亲近来在为商会之事头疼,所以此次赴宴,儿子想为父亲推荐一人。”
“谁?”陆承烽眉眼一动。
“我在黄埔军校时的好兄弟,空军少将孟子凡。”
后来陆欲程和陆承烽说了什么沈宴时就不得而知了。他在两人的交谈声中沉沉睡去了,等再醒来时外头的日光彻底洒了进来。
沈宴时懒散地坐起身,腿间的异样不容忽视。他抬头看了眼门外,见无人在,便将手指伸向内侧。
那玉件滑润至极,极其难取。
好几次沈宴时都能感觉那玉件就在穴口处呼之欲出啊,可稍一用力就又滑了进去。
几番无果下,身子反倒被这东西弄得敏感不堪。最后一次,他看准时机,咬牙闭眼后探了双指一阵搅动才将这磨人的玉件给取了出来。
羊脂玉落在手心滚烫,外层包裹着奶白色的液体。失去了塞子的器皿盛不住那稀薄的精液,只能任由它流出。
沈宴时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毫无活力的精液,抬手抓起一旁的薄纱使劲擦拭掉这些令人作呕的痕迹直到彻底干净。
“来人。”
他的声音沙哑,但无论怎样只要一喊,外头便会有俾子时刻准备着推门而入:“二姨太可是要洗漱?”
沈宴时的脸上还泛着点点潮红,呼吸轻喘。他用半截纱遮住身体,即便知道是徒劳也还是想要维护那最后一点的自尊心:“阿离呢?喊阿离进来。”
俾子似乎是受了陆承烽的嘱咐,犹豫了起来:“这……”
怎料话音刚落,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姿态更为老练的人。
只见岑婆面容肃穆的进来,低垂视线,不与他有所对视:“二姨太,老爷临走前吩咐了,要让奴婢伺候您。”
沈宴时这次没有出声,房间里闭塞沉闷的空气被外头吹进来的微风卷走了一半。
仿佛直到这时,掐住沈宴时脖子的那只手才渐渐松动了些。只不过他的眼底依旧不带任何情绪,抬眸冷声道:“那便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