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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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短时间内不会再有追杀之后,林祁带着面色阴沉衣衫凌乱的帝王躲进了一个山洞。
他们今日本就是微服出行,不料被有心人得知后,竟打算一举做掉龙椅上这位,企图直接逼宫上位。
幸好昨晚上改成了林祁值班,不然他的老板只怕当场去世,他直接任务失败。
林祁迅速地给老板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后,就独自靠在角落给自己新添的伤口上药。
皇帝摩挲着腰间悬着的玉,面容在噼里啪啦燃烧的火堆旁忽隐忽现,黝黑的眸子里满是阴郁。
他自小就是太子殿下,一路也算顺风顺水,从没想到他的好弟弟竟然这么胆大,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杀掉他自己夺位。
如果不是他一时心血来潮换掉了本该值当的暗六,只怕他这一次真的要阴沟翻船。
"……"他撇了眼隐匿在角落的暗七,林家小公子倒也是个人才,硬是带着他从一众包围里杀了出来,甚至他都没受什么伤。
林祁借着隐约透过来的火光给自己左胳膊上的剑伤上好药,就靠在这块地方守着主角,许是太累,守着守着林祁就睡过去了。
半夜,林祁发了高烧,烧的昏昏沉沉的他挣扎着从角落里站起来,下一秒腿一软直接摔了下去。
熄灭的火堆旁,一双黑色眸子睁开,看向了倒在地上的林祁。他摔下去的时候把脸上的面巾也一同甩出老远,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地上的人有着怎样一副好样貌。
长睫低垂,没有血色的薄唇被贝齿咬出了轻微的印子,面上晕着薄红的血色,若说平时的林祁是一把出鞘的剑,那么生病时的林祁就是一只惹人爱怜的小猫咪。
夜色下的皇帝眸色渐深,他终于记起来林家为何从不让小公子见人,就这幅模样,若是被世人所知,怕是早早地就被摘走了。
且林祁这么多年从未取下遮住他面容的面巾,必要时甚至还会戴上铜面具,除了将他养大的暗卫,竟无人知晓遮掩下的好容貌。更何况这位陛下只在很多年前匆忙见过他一面,早就抛在了脑后。
"……热"林祁趴在地上蜷起了身子,"好冷……"。
忽冷忽热的身子让林祁颇为难受,只是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本能,所以系统也没办法帮他降温。
皇帝走过来将地上的人抱起,半靠在自己身上。只是他刚坐下去,原本昏迷的人忽然睁开眼睛,伸手就要掐向他的喉咙:"你是谁……!"
皇帝握住林祁没什么力气的手,声音低沉:"是孤。"
"陛下……"方才还崩着最后一丝神经的人这下彻底的陷入了昏迷。
他半抱着身上的人,低头看向林祁。这张脸,和当初名动帝都的林家大小姐有七八分相似,且远胜于那位林家千金,也难怪她被盛赞容貌倾城之时总是笑而不语,家里幼弟的长相可比她还要出色。
林祁怕冷,于是拼命往皇帝怀里钻,只为汲取一丝温暖。折腾间本就破碎的衣衫更是凌乱地散在身旁,漏出了一丝莹白。
皇帝的目光好像被那一小片肌肤黏住了,他抬起手摩挲着那一小块。触手温润光滑,好似上瘾一般,揉得直泛红。
从前他只当暗七是他手下最忠诚的狗,却没想到还是一条长得不错的狗。
林祁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原本受的伤就没有好利索,如今为了保护皇上更是再添新伤,若不是暗一没日没夜地守着只怕是会昏迷的更久。
三天的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妄图刺杀今上逼宫上位的忠亲王被下令抓捕,王府的女眷子嗣皆被投入大牢,待十日后行刑。
而暗卫营的叛徒也被指认出来,其中一位同林祁颇有些亲近,是他养父收养的里的宠妃,哪想最近一段时间,皇上根本不翻她牌子,甚至于她连皇上的影子都瞧不见。素来嚣张跋扈的静妃哪能受这种屈辱,直接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去偏殿会一会那个"美人"。
"来人,给本宫把人踹开。"
直接了当地破门而入,却不想门从里面被人打开。阳光下,一抹俊美非凡的面庞映入众人眼中。
"你……你……"静妃被那美色惑得半天都回不了神,"你就是那美人?"
林祁有些茫然,但他只是微微颔首:"属下是陛下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突然拔高的女声唤回了众人惊叹失神的目光,"你,你这样的……真是暴殄天物!"
这样好看的人,居然只是做个护卫……
静妃迷恋地看着那张脸,越走越近,想要触碰的心越发强烈:如果能瞒着陛下把这人带到自己的寝宫,这样美的人每日只能看着自己,只能在自己的命令下哀求落泪……
"静妃,"带着怒意的男声从院门口响起,"你逾越了。"
林祁抬头看向男人,又看了看一院子的人,这是来干嘛的。
"陛下……"静妃这才反应过来,忙依偎到萧厉成身边,却被男人一把推开。
皇上快步走到青年面前,面上不悦:"你怎么把门打开了,没有孤的允许,你哪都不许去!"
林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当着众人的面退回房间,把门关上。
"静妃,禁足,降位分为答应。没有孤的允许,你就永远待在你的地方!不要让孤,在任何地方看到你!"狠厉的目光死死盯住面前的女人,真是该死,居然妄想她不配拥有的东西。如果不是她还有点用,她今天怕是活不出这个地方。
"今天所有的事,孤如果听到一个字,全部格杀勿论。"
众人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迎接着帝王的怒火。
接下来的日子,林祁所有的活动范围就在这个小小的偏殿里,萧厉成甚至不允许他到院子里去。林祁也乐得清闲,往日他不是在房梁就是在屋顶,整日风吹日晒的,吃不好睡不好,如今带薪休假,他高兴还来不及。
只是食髓知味的男人夜夜都宿在他的帐中,将这个漂亮的青年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唔嗯陛下太深了"林祁跪趴在锦被之中,圆润饱满的嫩白肉臀高高翘起,男人修长的手指死死掐住这两瓣软肉,狠命地往自己的胯下撞去,粗壮长的阴茎在红肿外翻的菊穴里飞快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拍打间挤出了许多白沫。
萧厉成精壮的身子覆在林祁背上,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凿弄着紧致湿滑的肠壁,耳边是林祁咬着唇发出来的呜咽求饶声。
男人眼睛里满是狂热的爱意,偏过头不住亲吻着青年白皙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在屁股和耻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清晰地穿进林祁的耳朵里:"呼小狗的骚逼好紧好热一直在咬孤的鸡巴呢是不是很想吃大鸡巴,嗯?"
林祁好看的眸子里全是泪,摇着头不愿讲话。男人沉下脸,有些恼怒:这些天他只要无事就会来陪陪林祁,就是希望能让林祁对自己产生依恋,可是就算他们最亲密的事都做了这么多次,林祁的眼里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
想到这儿男人的动作越发失去控制,鸡巴快速插入抽出,不断研磨顶弄敏感的直肠口,青年攥着被子颤抖着白玉似的身子,嗓子里不断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感受到青年即将高潮出精,男人恶劣地堵住小鸡巴的铃口,林祁迫不得已流着泪回头哀求他,俊秀的脸上挂着泪痕,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泛着水光的薄唇半张着发出呻吟声:"唔陛下、陛下让我射鸡巴好难受"
男人低下头咬住青年背上的一块软肉,软着声音哄骗:"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