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P股/抽菊
。”
“好吧,我的失误。”多托雷无奈地说,“重新申明一下规则,挡和躲同罚。”
艾尔海森不情愿地把手收了回去。
多托雷继续挥动藤鞭,一道道红痕在艾尔海森屁股上排列开来,十几下后,艾尔海森的整个臀部就被染上了均匀的绯红。
接下来的鞭打就全部落在红肿的皮肤上了,可以想象其中的难忍程度。
藤鞭携着风声落下,艾尔海森的身体却忽然歪到一边,一只手也伸到了后面,小心地揉着屁股。
“好疼……”艾尔海森低低地呻吟。
“啪!”多托雷一鞭抽在他臀部侧面,把他的姿势抽正了。
“加十下。”多托雷说。
艾尔海森顿时有点崩溃,这相当于前面的一半都白挨了。
可他忍不了,实在太疼了,藤条本就是重度工具,多托雷下手还丝毫不留情,没几下后屁股又扭到一边。
“再加十下。”多托雷悠悠地报出令人绝望的数字,然后耐心等待艾尔海森自己调整好姿势。
接下来艾尔海森几乎每挨一下都要往旁边一躲,积累的鞭数大有往无穷大发散的趋势,多托雷有点无奈,只好腾出一只手帮艾尔海森固定住。
艾尔海森几乎是摆烂式挨打,被多托雷双手反剪固定在腰部也能左扭右扭个不停,他毕竟也是个习武分子,多托雷一只手几乎要按不住他了,藤鞭也乱七八糟地波及了他的腰部和大腿。
多托雷停了下来,松开了按在他身上的手。
“你不怕我了是吗?”多托雷冷冷地开口。
“太疼了,我控制不了。”艾尔海森说。他确实不怕了,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知道多托雷是不会伤害他的,打得再狠也不过是疼而已。
“你可以把我绑起来,这样我们都能省力。”他甚至还自己提出建议。
“你先起来。”多托雷说。
艾尔海森以为多托雷要采纳他的建议,于是提上裤子站起来,转过身——
“啪——”
清脆明亮的巴掌声响彻整间屋子,艾尔海森的左脸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掌,很重,打得他重新趴倒在桌子上。
第一次被人打耳光的艾尔海森脑袋一懵,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也清晰起来。
他立刻走到房间的穿衣镜前,观察起被打的地方,他看到镜中自己左脸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地浮着几道鲜红的指印。
还好没肿起来,应该不会留痕,他想。
“我不希望在脸上留下痕迹,会给工作日带来不便。”艾尔海森冷静地说,通过镜子他看到多托雷来到了他身边。
多托雷没说话,捏着他的右肩地将他的身子猛地掰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左脸又挨了一掌,打得他侧过身去。
这一掌力道更足,脑袋里嗡嗡响,眼前一阵晕眩。
啧,还真疼……艾尔海森眨了眨眼睛,缓过来后扭头看向镜子,这次脸颊果然肿起来了。
这种程度会留痕迹吧。
他缓缓转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多托雷,莫非这家伙生气了?
只见多托雷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恬淡优雅,分明心情很好的样子。
然而多托雷一扬手,又一掌袭来,迅疾如风,令他来不及反应,巴掌落在了同一侧,同一个地方,力道没有之前那么重,但是精准地覆盖在已经肿起的皮肤上,激起数倍强烈的痛感。
“你……”艾尔海森捂着麻木滚烫的脸颊怒视多托雷,他可从来没同意他打他脸。
多托雷还是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然后“啪”地又是一巴掌,这次扇在了右脸。不是很重,可他忽然就湿了眼眶。
这次艾尔海森学乖了,低下头避免与多托雷对视,形成防御姿势,而不是不顾死活地仰着头把脸送给多托雷打。
他低着头,用手轻轻抚摸两侧脸颊缓解疼痛,他忽然有点不知所措,好像此刻自己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很怕多托雷忽然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扇,那样他会很想要把这场情趣游戏升级成武艺切磋。
“现在可以趴好了么?”多托雷温和又冷漠的声音响起。
艾尔海森一怔,犹豫了片刻,然后默默走回桌子前,趴了下去。
多托雷重新拿起藤鞭站在他的身后。
“裤子。”多托雷淡淡地提醒。
艾尔海森深吸一口气,扯下裤子,露出红肿的臀瓣。他的屁股还在发烫,忽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冷意加剧了他的不安,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起来。
“一百二十七下,你之前欠下的,还是同样的规则,不能躲。”
艾尔海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眶热热的,泪水即将溢出。
要打这么多,屁股会被打烂的吧。
“开始了。”多托雷举起藤鞭。
眼泪瞬间滑落,一声细微的呜咽从艾尔海森的喉咙泄出。
多托雷察觉到这一细节,忍不住弯起唇角,觉得他的恋人太有意思了,他还没打他居然就哭了。
多托雷毫不放水地抽起来,还是那般迅猛凌厉,艾尔海森疼得浑身颤抖,眼泪直流,可现在他不敢躲了,否则他相信不只屁股,他的脸也会被打烂的。
他双手死死地抓着桌面,或者说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贴在桌面上,恨不得跟桌子长在一起。他甚至没办法放声哭喊,实在匀不出多余的力气。
多托雷太懂怎么折磨人了,有时候快速地接连几下抽在同在一个地方,疼得他双腿颤得像个筛子,却坚持着始终没有过分挪动位置。
多托雷很满意艾尔海森此刻的表现,这项活动终于可以顺利进行下去了。
艾尔海森的屁股在他的手下一层一层地肿高,颜色也逐渐加深,大约五十下后,艾尔海森忽然回头:“多托雷……”
多托雷闻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满面泪水,双眼通红,碎发乱糟糟地粘在脸上,眼神里是赤裸裸的示弱和哀求。
他确定艾尔海森真的被打懵了,否则他怎么会做出向自己求情这种毫无理性可言的事?
他自然不会回应艾尔海森的请求,继续执行自己的任务,在眼下这个已经熟透的屁股上落下无情的鞭笞。说实话他也想快点打完,一百多下呢,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体力活。
但他也在时刻观察艾尔海森的伤势,他的打击力度实际上是逐渐减弱的,当然痛感是不可能减轻的,以艾尔海森屁股现在的情况,就算只是用手掌轻轻拍一拍也能让他崩溃。
艾尔海森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是疼习惯了,而是他现在就算想躲也没力气了。
“结束。”多托雷放下藤鞭。
他估测艾尔海森屁股的红肿程度和上次差距在1%以内,控制得很精确,他对自己的手法很满意。
艾尔海森还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无声地流泪,多托雷知道他此刻行动不便,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趴着,然后去给他端来一杯温水。
被放在床上的艾尔海森终于得以彻底放松下来,哭得更厉害了,多托雷把水杯递到他手里后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默默观察起他来。
他觉得艾尔海森是不需要所谓aftercare的,因为本来就是快乐的事情,这个过程中他不应该受到任何委屈,他们都明白疼痛是为了获得快感,眼泪是快感达成的表征,如果艾尔海森有安抚的需要他会觉得自己没有做好。根据上次的经验,等他自己平静下来就没事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