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奖励()/“下面我教教你,怎么用你的嘴来伺候主人。”
体里的假阳具变换了姿势,缓缓坐在了地上,劲瘦白皙的双腿呈型分开在身体两侧,将双腿间的风光尽数展现在alpha的面前。
oga的玉茎粉白,因为刚刚这一系列的刺激,如今已经完全勃起。后穴则插着一根尺寸可观的假阳具,仅露了一个睾丸形状的底座在外面,撑出了一个嫣红的肉洞。而oga本人也因为这羞耻的姿势,浑身覆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眼尾处更是浮现两抹绯红,勾人魂魄。
在奥德赛的命令下,oga握住假阳具的底座,开始一下一下抽插,深深地捣进身体深处。
“另一个手也别闲着,拧自己的乳头。”
“再快一些,往你的骚点上撞。”
“很舒服吧,叫出来,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坐在地上的oga沉默地执行着这些淫秽的指令,让他拧乳头就拧乳头,让他摸阴茎就摸阴茎,让他插后穴就插后穴。只有在声音上,莱纳死死地咬紧牙关,至多只有几声闷哼,眼见着嘴唇都被咬出了斑斑血痕,那些放荡销魂的叫床是一声也没有。
奥德赛看着莱纳,眼眸微冷。他把假阳具的震动猛然推到了最高档,只见坐在地上的oga发出一声闷哼,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生生被这强烈的刺激送上了高潮。oga像一只濒死的白鸟,高高地扬起了脖颈,腿间的阴茎也射出了一股股白浊。
看着高潮之后坐在地上喘息的莱纳,奥德赛抬脚踢了踢oga疲软下来的玉茎,嘲弄道:“这不是很有感觉吗,装什么贞烈呢。”
奥德赛抬手,抽出仍插在oga后穴中高速运转的假阳具,远远地扔到了一旁,淡淡道:“刚刚你的表现让我很不开心。”
“既然你不喜欢那个玩具,那就不用它了。”
说着,奥德赛拿出一个小瓶,拨开瓶盖怼在莱纳鼻下,强迫莱纳吸入了好几口,这才将瓶子收起,重新端坐在沙发上:“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亲自陪你玩。”
甜腻的气息窜入莱纳的鼻腔,莱纳明知道不好却反抗不了,被迫吸了好几口。这半个多月来一直沉默乖顺的他蓦然撕去了伪装的表皮,抬眸狠狠地瞪向奥德赛,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和难以遮掩的恨意。
就是这个眼神,和刺杀自己那晚一般无二。
奥德赛嗤笑了一声,“这就装不下去了?这么沉不住气,可不是希尔顿家该有的作风。”
在这种情况下提及希尔顿家族,如同在莱纳脸上扇了几个耳光一样难堪。这半个月来自己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其中种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心煎熬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于是莱纳冷笑:“就凭你,也配提希尔顿家族的名字?”
被怼的奥德赛对上莱纳带火的目光:“很好。”说着,他身躯微微前探,在莱纳耳边低语,恶劣的语气仿佛魔鬼的呢喃:“那我等你一会儿求着我上你,兰伯特少爷。”
很快,药效便发作了。这回仅仅是催情剂,不像上回审讯时用的专门的军部oga诱导剂,让人迅速陷入发情期的热潮,变成理智全无只知交配的雌兽。这催情剂虽然也有类似的效果,但药效却改进了许多,只会出现假性发情的症状,却不会真正进入发情期;会挑起人的情欲,却不会使人理智全无。
但莱纳宁可它是oga诱导剂。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莱纳只觉得难堪到无以复加。
他感受着似有一把文火自小腹里缓缓烧起,虽不猛烈,却如温水煮青蛙般要将自己一点点吞噬殆尽。后穴深处也生出一股痒意,好似有蚂蚁在上面爬过,刺激得肉壁也渐渐淌出水来,如潺潺溪流般自穴口流出,沿着大腿线条蜿蜒而下。刚刚发泄过的阴茎也慢慢抬了头,前端的小孔翕张着,不断吐出清液。
最难受的还是脖子后面的腺体,进入假性发情状态使它突突乱跳,跳得莱纳几乎觉得自己的心也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迷人的花香变得馥郁甜腻起来,希望能借此勾来一个alpha,与自己春风一度,共赴巫山。
莱纳紧闭双眼,牙齿几乎将唇瓣咬烂,却依旧不肯屈服。他蜷缩在地上,双臂环住自己,指甲则深深嵌进皮肉里,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抠得鲜血淋漓。星星点点的血迹顺着优美流畅的身体线条蜿蜒而下,宛如红色的蛛网紧紧捆住猎物,使其逃脱不得、插翅难飞。
这实在是一幅凄美的画面,带有古希腊神话般的悲壮色彩。奥德赛承认,他很佩服莱纳的倔强,身为一个本该脆弱的oga,却有着一身不输alpha的铮铮傲骨。但alpha的骨子里便镌刻着征服和占有,尤其是像奥德赛这般的顶级alpha。面对这样的莱纳,他心中叫嚣的是掰断他的羽翼,折断他的傲骨,让他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专属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他不急。飞鸟已入彀,只等它挣扎耗尽所有力气,便是一顿无上的美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莱纳一开始还在用尽浑身力气跟药力抗衡,但越到后来气力越微弱。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涔涔水光覆在白皙的皮肤上,在灯光的反射下宛如绝世珍宝般熠熠生辉。
但即便这样,莱纳依旧理智尚存。之前他每次发情期都注射抑制剂,没有体会过一次情潮带来的欢愉与折磨。而上次的审讯虽然被强制进入了发情期,但过程中理智全无,唯有事后勉强回想起零星令人面红耳赤的片段。他从来不知道,原来oga一旦进入发情期竟是这般难熬,难熬到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深深的恨意。
此时的莱纳,心里真希望能有人来狠狠地填满自己、占有自己,然后把自己送上高潮、攀上极乐。想到这里,他的手逐渐下移,抚摸上了自己早已挺立多时的阴茎。但还不等他开始满足自己,手背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当时便肿起一道红檩。
莱纳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而奥德赛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我准许你自慰了吗?”
“我说了,想要就开口求我。”
回应奥德赛的只是莱纳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就这样,每当莱纳忍不住想要伸手自我疏解时,奥德赛的鞭子便会精准地落下。到最后,莱纳紧闭双目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就连原本令人迷醉的花香也仿佛耗尽一般渐渐淡去,却依旧不肯低头求饶。
奥德赛皱了皱眉,知道莱纳的身体大概是到了极限。若是再拖延下去,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却只怕也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虽然对于不听话的奴隶而言,这些不可逆的损伤也是他应付出的代价。但若这个人是莱纳,奥德赛心底本能地不想这么做。或许是莱纳太合自己的心意了,打磨归打磨,调教归调教,但同时奥德赛不希望莱纳出任何事,他舍不得。
于是奥德赛走到了莱纳身边,蹲下身近距离端详着莱纳倔强的脸,指腹轻轻按在被咬得不成样子的唇瓣上,似是警告又似是喟叹:“刚极易折,太过倔强会吃苦头的。”
说完,奥德赛用手捏住莱纳的脸颊微微用力,撬开莱纳的嘴,塞了一个口球,然后缓缓站起:“你不妨把它看作是契约的一部分,毕竟按照我的要求满足我的欲望本就是你该做的事。我做到了我承诺的,你当初既然签了那份契约,也该履行你的义务。”
“我不管你的感受如何,舒服也好,痛苦也罢,在我让你叫床的时候,就算是装,你也得给我装出来。这是你应该做的。”
听到这几句话,倒在地上的莱纳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眉头微蹙,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让人感觉似乎刚刚只是自己眼花产生的错觉。
奥德赛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