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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被宴请了(二更)

 

今天中午的菜很丰盛,我神游天外,不免想原何这是在为自己准备的破身宴吗?宴请这个将要把他吃干抹净的人。

?我视线下滑,落到原何背心包裹住的两块硕大胸肌上,觉得手心有些痒痒的。

?我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原何嘴边,“张嘴。”

?只是原何喜色还没飘上眉梢,菜就掉了,不偏不倚掉在胸前。有一根胡萝卜丝还要落不落地挂在衣服上,刚好被那凸起拦住,左右摇晃了两下就不动了。

?原何本来要伸手去拍,只听见一句,“等等。”他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浅色的瞳孔,那瞳孔里正倒映着他的胸,那平地凸起高峰般的胸肌。

?原何有种捂胸的冲动,不是,他胸真有这么大吗!?

?我拈起那根胡萝卜丝,在原何的注视里丢进垃圾桶,末了对上原何强行装作无事的脸,安慰他,“没事,很正常的。”

?原何扯了扯嘴唇,一顿饭就扒拉了两口米饭充做能量,没敢再吃了,那玩意儿跟棍子一样,他怕等会直接从后门给他捅出来了。

?原何去漱口的功夫,我发现他床单都换新了,整张床很松软,有着刚晒过阳光的干燥气息,就是枕头有点高了。

?我摸了摸枕头,从中间将它拆分成两个,原来是叠在一起的。

?“洗完了?”我问原何。

?原何努力正常地坐到床边,正常地脱光光,然后他看着拢到自己胸前的两只手,还没想好话该怎么说,就被推翻了。

?“今天让你的嘴歇歇好不好?”我体贴道。

?原何倒在床上心中一喜,暗道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只是他没高兴多久。

?我揉弄着原何结实的胸肌,不紧不慢地说出让原何原地石化的话,“听说过乳交么?”

?原何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颇有些难为情,迂回道:“啊?我说没听说过你信吗?”

?我不紧不慢揉他的胸,夸赞他,“你胸挺不错的,肌肉很多。”

?原何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紧接着变重的揉捏都没让他眉毛皱一下,“也就……还行吧。”

?我轻声凑到他耳边,吻了下他发烫的耳垂,试探道,“试试吗?”

?乳交?

原何心里的迟疑不止一点。他可以口,因为那是在被需要,而且没有其他解决方法,但乳交的玩弄意味太重了。

?他做好了下方失守的准备,但没想到先失守的是上边。但很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破了他所有犹疑。

这个吻很深入,舌尖相抵的时候脑袋也跟着不清晰起来。

?之前都是急匆匆上来直入正题,所以他们之间的亲吻少的可怜。在得到这个吻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心脏缺失的那一角被完美的填满了。

?突破唇线的舌尖轻轻勾着另一点退缩的舌尖,共同探索彼此的气息,在隐秘的时刻奔赴沉沦。

?再度分开时,原何气喘吁吁,红丝绒面包一样整个人红通通的,对这个吻,他只有两个字的形容,“好甜。”

?原来,巧克力给人的感觉是在模仿亲吻的甜。

?他明白了。

?原何板着脸掀起自己的上衣,挤压自己的胸肌到中间,他看着中间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大脑有些宕机。

?但很快,从那条沟插进来的硬热物体让他浑身僵硬,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从他胸那里冒出来的红艳艳的龟头,正虎视眈眈对着他。

?原何闭上眼睛,努力忽视那里的触感,但粗糙的摩擦还是让那里很不适应,有些许疼痛和刺激绞缠着他。

?总体来说感受算不得舒服,但盯着原何那张羞愤欲死的脸,我来了些感觉,扶着那根肿胀的欲根抵住了原何硬挺如石子的乳尖。

?原何突兀地睁开了眼,看了看他的胸,又看了看那根狰狞的肉棒,他呼吸一错,有种要被玩坏的感觉。

?马眼毕竟太脆弱了,在原何的乳尖略微陷进乳晕里时,我就有些疼痛,这种自找的疼痛总让人难以启齿。

我往前挪了挪身体,让原何虚虚含着龟头,看着他像嗦一根肉骨头一样嗦着龟头,卖力挤压着口腔内壁吸吮着这根等下就要操入他屁股的性器。

?原何迟迟没有表现出反攻的动作,我都不禁有些怀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忍了。

?在原何红着眼嗦的我快要绷不住的时候,我拍了拍原何身上唯一还完好的内裤,示意他脱掉。?

?原何听话地褪去黑色内裤,释放出来红肿一根的孽龙,因为从没用过,有着欲色与清纯相驳加的色泽,类似小土猫的鼻头。

?因为口的太久,他有些缺氧,身上的肌肉略微有些松弛了,我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滑,落到有些扎手的毛茬上,点了点小腹下三寸,问原何,“是不是想用这东西了?”

?轻轻的触碰如同饮鸩止渴,原何看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的肉棒,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我说不是,你就不玩了——嘶,你轻点弹。”

?我收回曲起的手指,突然有些兴致缺缺,方严知那根装饰品还塞着那根牙签的吗?我有点想看看了,他自己帮自己拔出来的时候,总不至于还委屈的掉泪吧。

?原何伸出手,半罩住了那里,他有些疑惑,刚刚还在他嘴里生龙活虎的东西怎么突然有些萎了。

?“你怎么了?”原何用手指轻轻磨蹭着有些萎靡的巨龙。

?明明算是逃过一劫,他却不高兴了?

?我用指甲扣了扣原何那根肉棒上的马眼,冷淡地注视着他疼地弯下了腰,然后就是他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看了眼我的手指,又盯着原何半软不软的那根东西,有些意兴阑珊,“听说玩那里会很爽,你不觉得吗?”

?原何疼地差点想吹吹那里了。那么脆弱的地方被剜肉一样的扣,他只觉得以后尿道都要劈叉了。

?他一本正经地试图教育一些性常识,“男人这种地方是不能随便乱玩的,你懂不懂?”

?很明显,原何一本正经的脸让我明白他全把这些作贱当成一些青春期少女的性知识实践了。?

?原何视线下滑,落到那根完全萎靡的粉色巨龙那里,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要是玩你那里,你就知道了,简直疼地要死,你别看平常咱俩蹭蹭什么的挺舒服,但那里要是玩坏了就不能上厕所了。”

?终于暴露了吗?我有些烦躁他的说教,抓过衣服半套在身上,“我先走了。”

?“诶,”原何在床上膝行两步,有些不可置信,“你要走?”

?原何缓缓瞪大了眼睛,合着他胸也让插了,嘴也被玩了,连牛子都让人给扣了,她都玩完了就没后续了?

?不是,也不是他期待本垒打的意思,当然也不是说不能本垒打,他也不是想要被吃干抹净。

?最主要他屁股都洗了啊,洗都洗了啊,他暂时还不想经历第二次。

?看着原何一身赤裸的腱子肉,原何那一张无论如何也不能与风情扯上任何关系的脸,我猝不及防地想到了那一天。

?是啊,怎么能走了呢。

?这么好的机会。

?我扯下衣服重新坐回床上,摁了下原何的肩膀,从杯子底下摸出他贼兮兮藏在那里的套子,对着他道,“转过身去。”

?原何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显些从床上窜起来,“呃,你怎么知道的!”

?蠢货,你翘着那么大一个屁股在那里偷偷摸摸东藏西藏,我是傻了才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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