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隔墙半L长工被抓包RN腿C
着桶壁,水面上波纹起伏,一圈圈荡开。
身后性感地低喘着,呼吸震动着脊背,她又开始跟着男人摇晃。
晚饭的时候,小玫出门前,专门检查身上衣衫,确保没有一丝痕迹暴露。可花青拦在身前,耳朵通红,犹犹豫豫地问她,“小姐,老爷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大小姐双颊粉嫩,皮肤透白,怎么也不像生了病。何况此时神色慵懒,周身气质都变得不一样,像是,像是吃了顿饕餮盛宴,从骨子里透着满足。
她虽然不通人事,经过上午,也知道小姐这是有了奸夫。可小姐出身高贵,怎么、怎么能做出这样自毁清白的事情呢?
还如此显眼的,把男人带到自己闺床上、厮混一整夜?
“小姐,小姐,小姐,”花青急着要给糊涂的小姐说明厉害,可半天组织不好语言,嚷嚷,“小姐,你不能这么做……这不对,老爷知道了怎么办……还有以后成亲……”
她哪里知道小玫昨晚已经纠结过了,如今只后悔没有早些做这件事。不然,何至于等到现在?
这种做神仙的滋味,但凡尝过一次,哪里还能放得下?
小玫瞪她,“胡说什么?听不懂。”
她懒得和这不懂事的小丫头计较,只警告,“别在外头胡乱说话,不然,我可不救你。”
晚上家宴,宋知府吃了饭,问她,“囡囡,大夫说你是没休息好。怎么回事,谁烦扰你了?”
小玫面不改色,“是孩儿昨晚贪玩,睡得晚了些。没想到让爹爹担心了。”
宋知府看了看她身后的花青。花青神色诡异,连忙低头,耳根却红了。
“没生病就好。爹爹想着,可能是隔壁白天里修缮声大了些,是不是让你心烦啦?要不,爹爹给你换个院子住?等好了,再搬回来。“
”女儿白天倒没留意这些。爹,我这院子从小住习惯了,左右也没什么影响,不搬啦。“
”好吧。“宋知府又说,”过些日子天热了,爹爹带你去避暑去。最近,先多在屋里放些冰,凉快些。“
”谢谢爹爹。“
小玫正要起身离开,又被叫住。宋知府笑眯眯的,”白天遇见翼轸,才知道你姑母最近在念叨你呢。我想起来,你也好久没见她了,不然明天出发去看望下?你表妹你也好久没见了。“
”爹爹,“小玫不满道,”爹今天怎么这么折腾我,又要我搬屋子,又要我去远地方?天气这么热,我就想呆在屋里,等着爹爹清闲了,好带我去避暑。“
”好,好,好。“宋知府笑眯眯的,高兴的乐开花,”那囡囡在屋里好好呆着,别出门乱走,这年头,坏人可多啦。“
”知道了,爹爹,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天气这么热,我也懒得出门。“
小玫回了小院,花青惴惴不安,边给她换衣服,边问她,“小姐,老爷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小玫摘了首饰,转头看她,正要开口,花青连忙摆手,“我我我什么也没说!”
“今晚你自己睡。”小玫瞪着她,“我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你天天担惊受怕,光为我操心了?”
花青闭了嘴,离开前犹豫着提醒,“小姐,你是不是该休息几天?那种事做多了也不……”
一个不明物体呼啦飞过来,花青敏捷跳开,关上门吭哧吭哧跑了。
梳子落在地上。大小姐瞪着掩好的房门,脸都气红了。
已过午时,青冰梅纹窗格紧闭,从窗纸上透进来的炽金阳光,渲染了整个闺房,重重纱幔低垂,朦朦胧胧中,两道交叠人影激烈动作,映在室内粉白墙壁上。
小玫秀丽的面容上浮着一层暖黄金光,长睫低垂,粉唇微张,潮热的呼吸声急促,手指用力抓在男人大臂上,双腿缠绕在腰上,随着男人走动,身体也跟着上下弹动。
男人轻易将她放在腰胯上,在室内来回走。粗长发黑的鸡巴,从湿热的肉穴里反复抽出,再插入,随着走动的动作,交合处的潮湿水液,也淅淅沥沥流洒在地上。
“舒服吗?”贺兆的喘息同样急促,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抱的太用力了,彷佛小玫本该长在他身上,套在他鸡巴上,低头问时,她甚至回答不了。
肉穴裹着鸡巴嗦吸,每次抽插时,都麻痒得要命。里面湿淋淋,热乎乎的,每一次顶入,都擦过深处的敏感带,既短暂止了痒,又越来越瘙痒难耐,只想要更深,更重的操弄。
小玫靠在贺兆颈窝上,热汗涔涔而下,双臂虽然环着,却没什么力气,全靠男人抱着,才没有倒到地上去。
太热了,贴着的胸膛,和手下的肌肉,还有肉穴里的鸡巴,全都热得要命,她却搂着不肯撒手,任男人抱着,捏着,操着,舌头伸进来,把她贪求欲念的洞堵上了,翻搅着,玩弄到一遍遍高潮。
“舒服吗?”贺兆又问,他把舌头从她嘴里扯出来,去舔她唇边的水渍,轻咬上面的唇瓣,舔她发汗的脸颊,和下巴。
他哪里知道,他要把她操死了。小玫虚虚睁开眼睛,只是失神地看他。视线跳动地厉害,那是男人抱着她在激烈地操,把她甩起来,又坠下去,肉穴绞紧,鸡巴能操得更深。
她一开口,就是爽到极致的哭腔,呜呜咽咽,音节破碎地呻吟。
贺兆把她放在桌上。
黄花梨木的桌子,刨得十分光滑细致,小玫的脊背贴上冰冷的桌面,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才能勉强抵抗住男人的撞击。可几十下猛操后,桌子不堪重负,吱吱呀呀的,随着激烈的操干剧烈摇晃。
小玫的大奶,也随着节奏狂上下甩动。被细心玩弄过的乳头,玫红艳粉的,连着乳晕,一起被吮吸到之前一倍大,淫荡地吸引男人注意。
她的小腹上,还被男人之前射精的精斑,脐眼小小的,里面窝着一小泡精液,还没干透。
“太……太,快了……慢点……慢点……”
小玫喃喃着,小腿绷紧,脚趾紧紧蜷缩,失神地乞求怜悯。为了防止她退缩,男人手掌卡在娇嫩的大腿根,往上折着,摁在桌上,肉穴完全敞开的,被狰狞肉欲的鸡巴,折磨的失了禁往外淌水。
“啊,啊,啊……”
小玫颤抖着,再一次被推上了巅峰。欲望的洪水淹没全身,淹没口鼻,灌入大脑,她抽搐,沙哑地哼叫,肉穴里痉挛的,被鸡巴狠狠撞开。
贺兆玩弄她彷佛天赋异禀,根本不需要试探,就能让她死去活来。他把她翻过去,上身紧紧压在桌上,两个乳头都陷进去,腰卡在桌边,双腿自然垂落,再弯曲膝盖,鸡巴从下往上,一下斜插入还在痉挛的肉穴里。
小玫柔软的身体,立刻绷紧了要逃开,发出的泣叫,含着痛苦和过重的快感。鸡巴顶开阴唇直插到顶点,熨平里面的每个褶皱,粗暴地全根抽出,再插入,把小穴操成圆圆的肉洞,一股股淫水喷溅出来。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慢点……受不了了……太重了……”
沙哑撩人的女声此刻崩溃地尖叫哀求,可肉穴却咬得死紧,臀部高翘,臀肉紧绷,被男人胯骨撞击到变形,啪啪啪地猛操,大掌按住她纤细的后脖颈,娇嫩脸颊紧贴在冰凉桌面上,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把桌子流淌得温热湿润。
“怎么能,不好好伺候,大小姐呢……”男人粗喘着,一下下重击,漫射进来的阳光,把他贲起的肌肉照耀得异常结实,汗珠闪闪,赤裸的身体线条如雕塑般。与此相比,不断抽出的鸡巴上水光漉湿,青筋缠绕,显得又黑又脏,丑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