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露出一个柔顺的笑
她说我强吻她,妈的,结婚后是不是还得告我强奸。说什么拒绝婚前性行为,鸡巴都要憋爆了,连帮忙手撸都不愿意。”
“哈,兄弟,等你真的肏到嫂子,就轮到她上瘾了!靠你的屌征服女人,这不是你擅长的吗?”
希尔瞪大眼睛,看向林恩的胯,那里鼓鼓囊囊,还在蛰伏,散发让人心痒难耐的雄性气息。
他舔舔唇,想起自己也有一口逼,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一丝机会。
希尔没想做什么,他不想拆散林恩的婚约,也没有指望赢过那个女人,他被酒精冲昏头脑,只是想春宵一度,帮帮寂寞难耐的林恩,终于有机会能和对方有交集。
当晚他套了件厚厚的长外套披在身上,敲响了林恩房间的门。
林恩刚洗完澡,只围了圈浴巾,挑眉看这个送上门的贵族青年:“大人,有何贵干?”
门被拦着,希尔进不去,羞赧地咬唇,在走廊把外套褪下,露出里面薄薄一层的纱衣,裙摆堪堪落在他肉粉的小鸡巴上。
林恩好整以暇地抱臂,佯装苦恼:“大人,您发骚了吗?可我帮不了您啊,我不喜欢男人。”
走廊随时都有可能出来人,风吹过他都担惊受怕,希尔羞恼地恳求看他,对方不为所动。
他双手握住林恩结实的手臂,把它带到自己的下体,摸到了自己那个青涩湿润的阴户:“我有逼的,林恩,求你了,先让我进去吧。”
逼是林恩房间的通行证,林恩挑眉,侧身让出一条路。
林恩对他的双性身体好像很感兴趣,在希尔进门后就立即关上门,把他堵在墙上,抬起一条腿的膝弯,希尔的身体很柔软,膝盖直接抵到腰间,一字马,短小的阴茎、少女般的阴阜和肉嫩的屁眼,都一览无余。
林恩掐着希尔的腿肉,手感很好,软得跟女人一样,又多了韧性。
“我还没肏过双性呢。”
说完,他亲吻上希尔的嘴唇。希尔的腿还弯折着,站不稳地颤抖,柔顺地环抱住对方,将软舌献出来任由对方吮咬,唇齿交缠的水渍声惹得两人情动,希尔被亲得细细呻吟,全身心迎合对方。
林恩把希尔抱到餐桌,脑袋悬空,和林恩的鸡巴差不多高度。
林恩扯住希尔的头发把他脑袋后折,希尔张大嘴,口腔和喉咙呈一条线,林恩就把鸡巴狠狠插进他嘴里。
“咕呜!”
开凿进喉咙,发出撞击的水声,希尔猛地被梦寐以求的鸡巴塞了满嘴,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掐住脖子在让林恩的阴茎在里面吞吐。
“咕咕…咕呃!嗯呼……”
害怕地伸手抱住林恩的大腿,林恩就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把它当进攻的缰绳,每一下都狠狠顶进最深处,希尔顺服地开放自己,他的喉咙很有天赋,直接做了堵住气管让人窒息的深喉,嘴唇被晃动的阴囊砸着,鼻涕泪水倒流了满脸。
“呼…妈的,太久没婊子给我口了,真爽。”
林恩舒畅地把希尔当飞机杯用,要到精关时掐上希尔凸起的喉咙皮肉,边射边抽出来,呛了希尔满嘴又喷了他一脸。
希尔倒在桌上呛咳,精液反呕溢了一脸,清纯干净的脸被弄得狼藉一片。
双腿被反折到脑袋旁边,希尔抱住大腿,林恩射过的阴茎就这样把他的脸当置物板,干净的头发被蹭上白浊。
他的肚子上也有精液,性器贴着肚皮,白嫩的腹部弯折出肉感的一条褶。
“已经射过了?真骚啊,大人。”
林恩嘲弄地拨动希尔发育不良的小阴茎:“您的鸡巴有我的睾丸大吗,要不要比比?”
说这话时,林恩的阴囊正抵在希尔的脑袋上,生殖器在希尔眼里不断放大,双眼上翻,变成斗鸡眼,在巨大雄伟的阴茎下自己渺小地瑟瑟发抖,希尔伸出舌头谄媚地想舔,小小鸡巴也兴奋地抖动。
林恩是不肏男人,但希尔实在乖巧听话,脸蛋也好看,骚媚的本质透过乖顺的皮显露出来,又没有林恩之前那些被肏服的床伴谄媚时的矫揉造作。
口技好,人又漂亮。更何况鸡巴又嫩又粉,让林恩生不出什么抵触,反而想尽情地上手玩弄。
林恩的鸡巴在希尔脸上随意地蹭,龟头抵上希尔伸出的肥软红舌,后者就立马包裹住龟头吸吮。
“找我挨肏,你认识我?”林恩记得刚刚希尔喊了他的名字。
他肯定是认识希尔的,他们家所供奉的家族的伯爵幼子,但他们身份天差地别,说不上话,希尔长得再漂亮,林恩也不会打他的主意。
希尔很羞涩,神色像怀春少女,虽然嘴里还熟媚地舔着林恩的龟头:“我认识你,林恩,我喜欢你,嗯呜…咕啧……一直在偷偷关注你。”
“林恩…我也可以做你的女人,我可以做得比她更好。”
林恩挑眉:“你偷听我讲话?”
希尔脆弱的脖子后仰,让林恩掐住自己的喉咙,柔软湿润的嘴唇含进林恩饱满的阴囊吸吮讨好,细嫩的双手娴熟地安慰林恩勃起的肉棒,照顾每一个敏感点。
脑袋埋进林恩的下体,声音含糊,作出愿意被以任何方式随意对待的姿态:“我什么都愿意做,她做不了的,我都能做。把我当你的女人吧,林恩,你想做什么都好……”
被一个男人这样下贱地示爱,林恩的鸡巴兴奋得胀大一圈,把桌上的希尔倒转一圈,撑开他的双腿,就把鸡巴插进早已迫不及待泛滥流水的花穴。
“哈啊——!好大!呃…!好大…好痛…!哦啊啊啊!”
希尔猛地抽搐,僵直身体不断收缩,一大股淫液从花穴喷溅出,被插一下就到达高潮。
林恩的虚荣心被狠狠满足,嗤笑一声,巴掌打上希尔的肉臀:“放松,骚货,夹这么紧,呼…”
“呃啊…林恩,林恩…呃……干死我,肏死骚货……啊啊,好厉害,林恩,好厉害…嗯呜,高潮,又要——啊啊啊啊!”
希尔的小鸡巴也射了两次,颤颤巍巍地吐着稀精。林恩最后舒爽地叹了口气,掐住希尔的腰,把阴茎插到最深,畅快地射在里面。
林恩拍拍希尔意识恍惚的脸颊:“会怀孕吗?”
希尔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的余韵中,身体时不时抽搐,又被扇了两巴掌,才回过神,乖巧地回答:“不会怀孕的,可以每次都射进来,嗯呜…喜欢内射,好厉害,林恩。”
恍惚间他想,那个未婚妻肯定做不到吧。
她不会给林恩做深喉,不会让林恩想肏就肏,被林恩打耳光肯定会跳起来和他吵架,但他不会,他会做林恩上过的床伴里最好的那一个。
他想做林恩的床伴里最好的那一个,让林恩无法再随意将他抛弃。也许他做到了,百依百顺,雌伏在男人身下,做林恩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已经快一年,是与林恩保持关系最久的那一个。
但林恩最后还是腻烦了,劣根性开始驱使他的目光不再停留于希尔在精液的灌溉下愈发娇媚熟成的身体上。
希尔被肏开了,阴唇肥厚微微外张,即使穿了内裤也会鼓起肉嘟嘟的阴户,曾经还能藏起来的阴蒂如今又红又肿,像熟透的果实,林恩肏他时随便碰碰,就尖叫着潮喷,把鸡巴绞紧。
他的乳头也是,林恩总在心情不好时靠蹂躏折磨那颗小乳粒泄愤,右乳破皮红肿,左乳却无人问津,稍稍留意就会发现这怪异的不对称,被玩得畸形又淫荡。
第二天早晨他在厨房为林恩做早餐,暖融融的阳光倾斜,正在用喷火枪烤芝士,系了碎花样式的围裙,赤裸着,凹陷的后腰和臀部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