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吗?(S尿挨鞭子)
池砚舟面色冷峻,原本一肚子火气,也被余澄的哭声搅散了三分,他还算平静地开口,“嗯,有事?”
余澄听到池砚舟没什么情绪的语气,内心一片冰凉。
池砚舟一定是生气了,他自己答应好的事,转头就逃跑。现在又指望人家帮你,凭什么呢?
但他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找池砚舟。
余澄深深吐了一口气,他哆嗦着嘴唇,语涩声艰,“池先生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求您……帮帮年年吧。”
池砚舟微微拧眉,“余年怎么了?”
“冻着了,在医院挂水,没什么大碍。只是……我……”
余澄迟迟不敢说完,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他,朝他开口要钱,他都要付出代价。
“什么?”
池砚舟眉头紧锁,看来他的担心一点都不多余。他看了一眼导航上的小红点,默默地又提了一个档。
余澄闭了闭眼,哑着嗓子说完,“我没钱……”
池砚舟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嗯,知道了。”
随即动了动手指,给他微信转账。
“先交上,我半小时后到。”
池砚舟说完直接挂断,一脚油门踩到底。
余澄收到转账就在护士的帮助下成功交上费,他拿着缴费单回到余年身边,心脏越跳越慌。
池砚舟没问他在哪里,在哪家医院,却说半小时后到。
原来,他的一切行踪,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自己还真是,天真的可以。
明明知道没这么简单就能跑掉,却还是冒着把人惹怒的风险这样做,真不知道他是胆大还是胆小。自由这种东西,是他该奢求的吗?
池砚舟要打也好,要操也好,他只希望,他不要像陌生人一样冷漠,无视他们的死活。
帮帮他吧,哪怕是要付出代价。
半小时后,池砚舟赶到医院。
余年已经在挂最后一瓶水了,池砚舟向医生了解过情况后,终于放心下来。
他缓步走到病床,看着趴在床边上那个清瘦的身影,指节微动。
“余澄。”
余澄猛得惊醒,看到池砚舟的那一刻,庆幸大于恐惧。
他像个没安全感的雏鸟,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池砚舟,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依赖,“池先生……”
池砚舟被他整得一出逃跑气得不轻,他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忤逆,眼下见余年没事,强压下来的怒气又隐隐冲了上来,连带着脸色都阴沉了几分。
他淡淡应了一声,转身走到一边坐下。
余澄说不害怕是假,他从未见过池砚舟这么冷的脸色,就算是之前,被他压在床上,池砚舟语气都是温和中带着安抚的。
两人无话,房间很快安静下来,一直到余年挂完水。
池砚舟伸手抱起余年时,他意识稍稍清楚了几分,但困得睁不开眼,很快脑袋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池砚舟把余年放到后座,站在门边,等着余年上车。
他抿起唇,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想好了吗?你应该知道,回去会发生什么,可别又说,是我逼得你。”
余澄扯了扯嘴角,眼底掠过一丝自嘲。
有什么好想的,他只有这条路。在羽翼尚未丰满之前,躲在池砚舟庇护下,才是聪明人的选择。
他低垂着眼,轻轻开口,“我知道的,是我……不识好歹,辜负了池先生的关爱,还望池先生不要生气。”
池砚舟冷哼一声,掀起眼皮,薄唇轻启,“知道就好,上车。”
…………
回到a市别墅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了。
池砚舟把余年安顿好后,就拽着余澄去了三楼。
他进门就打开暖气,然后把余澄扒了个精光,推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时,池砚舟连件衣服都不让人穿。
余澄赤身裸体地跪在池砚舟脚边,垂在两侧的手止不住发抖。
池砚舟也仅仅裹了件浴袍,他伸腿踹了余澄一脚,冷冷启唇,“爬过来。”
余澄乖乖听令,像是一副没有灵魂的空壳。
“舔吧,上次教过你了。”
余澄这才闭眼伸舌,添上那狰狞的巨物,池砚舟精力旺盛,尖端不断溢出粘液,余澄只得一一舔干净,性器被他越舔越硬。
池砚舟头皮发麻,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余澄,你存心折磨我是不是?张嘴,吞进去。”
余澄动作一顿,放松着喉咙,将池砚舟粗涨的柱身一点点吞没。
“唔……”
只吞进一半,余澄腮帮就被撑得鼓鼓当当,他有些难受的稍稍后退,下一秒被池砚舟骨节分明的大掌猛得一按。
“呜呜……呃……”
余澄脸色涨得通红,生理泪水不断溢出。
池砚舟丝毫不顾及他,自己狠狠动了起来,冲那软烫的内壁撞了几下,余澄措不及防,被带倒在地。
“起来,跪好。”
池砚舟冷眼命令,重新把肉棒塞进他窄小的喉咙。
“唔唔……”
余澄痛苦地泪水大滴大滴流,两手死死攥紧池砚舟的浴袍下摆。
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那炙热的?????肉?????棍??几乎要将他捅穿,紧致的喉口被撑开,粗长的性器已经在操干中进去四分之三,池砚舟摁着人的后脑勺,操干个爽,才泄在人嘴里。
“咽下去。”
余澄瞳孔微缩,却只能忍着恶心往下咽。嗓子里突然一阵痒意,余澄开始剧烈咳嗽,把精液全都咳了出来,吐了一地。
池砚舟见状嗤笑一声,抓着余澄的头发,让他扬起脑袋,“故意的?”
余澄头皮一阵撕裂痛,他咬着牙,害怕地颤抖,“不是的,对不起池先生……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嘘——”
“呜呜……我错了……”余澄怕得呜咽出声。
池砚舟微微勾唇,食指抵住他的唇瓣,“嘘——不喜欢这个,我们换成别的好吗?”
余澄怔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池砚舟捏开他的嘴,那截性器便长驱直入,又抵至喉头,没再往里进,也没抽动。
余澄迷茫地看向池砚舟。
池砚舟面无表情,淡淡看了他一眼,“咽下去,再吐出来你就死定了。”
他话音一落,余澄终于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想挣扎,却不能,后脑勺被禁锢着,他只能哭着摇头。
“唔唔……”
下一秒,滚烫腥臊的液体涌入他口腔和咽喉,“敢漏出来一滴,你今天绝对会喝到饱。”
余澄攥得手都泛白了,眼泪夺眶而出,看得出来他忍的极其痛苦。
可他没办法,硬生生把那尿液全部咽下。
余澄,你真的脏透了。
池砚舟一放开他,余澄的身子脱力般倒在地上,他跪蜷成一团,没有声音地落泪,只有肩膀在微微抽动。
池砚舟站起身,转了转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吐出冰凉的字眼,“挨鞭子还是挨巴掌?”
余澄呼吸猛的一滞,还没……结束吗?
池砚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薄唇轻启,语气带着浓浓的危险,“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能轻易放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