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也看不到那辆车,才拍拍肩上的雪,转身回去。
奶奶生日的前一周,林怀瑾才终于舍得离开村子,回城的路上带着一件行李箱和一个方景宗。
“估计再见就是年后了,”林怀瑾转头问道:“你妈妈过年回来吗?”
方景宗思索着说:“大概会回来一天,以往她都是除夕早上回来,初一再离开。”
“之后就完全是你一个人?那你家过年走亲戚怎么办?”林怀瑾问。
方景宗满脸空白:“没有亲戚可走啊。我爸走后,和好多亲戚都断了联系。当然他们也不欢迎我和我妈。”
“还蛮令人羡慕的,”林怀瑾蹭了下下巴:“我家从年前就开始来人,一直到过完年都不消停。所以这段时间我也没法去找你玩了,你要是寂寞就给我打电话。”
铺垫了那么长,其实最后一句才是他想说的。方景宗很多时候就像一头驴,在床上是头驴,在床下也要别人赶着他才能做事。
认识这么久以来,都是林怀瑾先联系他,这个混蛋从来就不知道主动联系怎么写。
如果不是方景宗每次接起电话时,白痴脸上总是表现出一副激动的样子,他都以为这家伙讨厌他。
林怀瑾先把方景宗送回家,才回别墅。
临近奶奶的生日,家里已经隐隐显露忙碌的迹象。
这些天,奶奶也回来了,要一直待到过完年才会离开。
于是两兄弟不得不一边忍着对对方的反感,一边时刻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演了几天,都有些吃不消。
因此一旦逮到没人的时候,两人立刻分道扬镳,各回各屋,恐怕和彼此多待一会儿,都会被恶心死。
林怀瑾这几天天天和方景宗抱怨家里的事,在寿宴前两天,方景宗突然来了个消息:“怀瑾,你忙不忙?我在你家附近。”
林怀瑾半秒都没犹豫,就从家里偷溜了出去。
他一路跑到小区门口,一眼就见到等在不远处的方景宗,于是立刻停住脚步,矜持高傲地走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方景宗提了提手里的保温饭盒:“给你做了点好吃的。”
“我家什么吃的没有,”林怀瑾走过去,冷哼一声:“真老土。”
然后,他将人领到了酒店。
进了客房,林怀瑾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方景宗则在那边忙着开饭盒。
林怀瑾注视他几秒,说:“方景宗,我脚疼。”
方景宗动作一顿,走过来跪坐在林怀瑾腿边,捧起他的脚,在他脚心处揉捏按摩。
林怀瑾却抽出脚丫。他脚趾点在方景宗胸前,一路向上移动,踩在他下巴上,又继续往上,来到唇畔,夹住了方景宗的嘴唇。
方景宗吞了口唾沫,重新捧住他的脚,低头吻在了他脚背上。
虔诚又迷恋。
林怀瑾爱死了这一幕。他想,郁舟啊郁舟,方景宗面对你时,不过像对待玩物,可在我面前,他乖得就像一条狗。
这种认知,让他连衣服都没脱呢,就已经爽到了大脑皮层。
这时方景宗张嘴含住了他的脚趾,柔软的舌头在他指缝间滑动。
“脏死了。”林怀瑾抽出脚,脸上却挂着满意的笑。
他用被濡湿的脚趾在方景宗脸上轻抚,突然问:“现在郁舟不给你干了,你想他吗?”
方景宗问:“你想让我想吗?”
林怀瑾也答不上来,虽然他是扮做了郁舟,可被方景宗狂操的还是他林怀瑾。
如果方景宗回答不想,他觉得他会生气,但回答想,他还是会生气。
于是他索性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他抬起另一条腿,在方景宗胯上踩了踩,才说:“我几把硬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景宗点点头,他抬手解开林怀瑾的腰带,掏出那已经涨大的性器,慢慢挪到林怀瑾双腿中间,跪趴在那里。
属于男性的气息不住涌入鼻端,方景宗盯着那坨东西,吞了一口口水。
他只在迷晕林怀瑾那天含过这个东西,后来为了惩罚这个小骚货,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他的前端。
之后几次虽然问题说开了,可这小骚货天天只想着吃他肉棒,他也再没机会品尝过这小东西。
现在闻到这让他着迷的味道,他简直想要再多欣赏一会儿。
可这场面,落到林怀瑾眼里,便以为他在犹豫,当即就有些不满,寻思“郁舟”屁股你都舔,到我了只不过让你嗦个几把,你拿什么乔?
林怀瑾伸出一只手,直接扣在他后脑勺上,猛一用力,将他的脸死死扣在自己胯上。
他本想像方景宗对待他那样,直接捏开这人的嘴巴,横冲直撞往里操。
可是,这对他远远不够。他要的是彻底的臣服。是心甘情愿。
灼热的器官紧紧贴在脸上,方景宗激灵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
“方景宗,你在犹豫什么?”林怀瑾嗓音沙哑,已经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爽的。
方景宗听出他话里的危险意味,连忙握住林怀瑾的性器,张开嘴巴,含了进去。
性器刚进入嘴的瞬间,又涨大了一圈。方景宗抬眼看向林怀瑾,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舐了一下。
林怀瑾看着他那讨好的样子,再配合这幅淫靡的场景,心里的满足一下压倒了其他情绪。
对他来说,方景宗给“郁舟”舔屁股是为了更好的操弄,而此刻,却是单纯的伺候。
生理的舒爽加上心里的征服欲,让他不由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
这鼓舞到了方景宗,他握着林怀瑾的性器做起了吞吐的动作。
“啧啧”的吮吸声听在林怀瑾耳中,让他爽得几乎无法自拔,这种爽和被干带来的爽感是迥然不同的。
却都很让人着迷。
“方景宗,你很会舔。这是奖励。”林怀瑾说着抓住了他放在床上的手。
方景宗抬眼看去,就见林怀瑾拉住他的手钻进了毛衣里,放在胸前,挺起乳尖,送到了他的手上。
方景宗立刻抓住他的胸,使劲揉捏。乳头在他指尖变得硬挺,似乎渴求着更多的抚摸。
林怀瑾变得越发兴奋,他扣住方景宗的脑袋,开始挺动起胯部,将硬起来的性器一下下送入方景宗的口腔深处。
舒服又满足。
最后他发出一声粗喘,狠狠一顶,射了方景宗一嘴。
方景宗用那双被刺激得水润的眸子注视他几秒,喉结一动,咽了下去。
林怀瑾对他这乖巧的样子爱得不行。
他脱掉裤子扔到一边,拉起方景宗,自己一边往后退,一边将人拽到了床上,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他点了点那人的鼻子:“想操吗?”
方景宗立刻点头。
“急色的东西。”林怀瑾抬起双腿缠在他腰上,偏头在他耳边说:“不把我操射,你这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了。”
床板吱吱嘎嘎,左摇右晃。
林怀瑾就像飘荡在海上的小船,剧烈颠簸。
“啊啊啊啊啊啊……方景宗,你就是个驴……哈啊……慢点……啊啊啊啊……”
林怀瑾让他操得甬道里又酸又涨,不得不努力抬起屁股,试图躲避,,可这下对小狗来说无疑是鼓舞的信号,干得更加使劲。
“出去……啊啊啊啊……”
林怀瑾双手伸过去要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