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
有名有实
安然怎么会听不出吴妈话语里的亲疏之分呢,她只是客气的询问自己要不要顺带给她做食物,对待时晚晚确实像疼爱自己的女儿一样。
安然放下筷子:“司言,时小姐,我吃饱了,有点累了想去休息一下了,我就不多陪了。”
厉司言并没有多说什么。
时晚晚:“安小姐太客气了,叫我名字就行,小丽,带客人去卧室。”
“是的,少夫人。”
小丽带安然走后,厉司言正幽幽盯着时晚晚看。
时晚晚有些莫名其妙:“你看我干嘛?吃饭啊。”
厉司言:“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不一样。”
时晚晚淡定回复:“哪里有什么不一样?我不还是我吗?”
厉司言:“就是觉得你有一个女主人的范了,厉太太。”
……
吃晚饭时晚晚想了想还是走到了客卧的门前,敲了敲门。
“来了来了。”
门一打开,时晚晚看到的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图,刚洗完澡的缘故,安然的脸色红润一些了,皮肤吹弹可破,松松的穿着一件浴袍,头发正用浴帽抱着,还有些许没包住的发丝滴落几颗水珠顺着优美的脖颈落下,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面对这样的美女,时晚晚都不禁有些看呆了。
安然没想到是时晚晚,用手裹了裹身上的浴袍,软软的问道:“时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时晚晚淡笑:“只是看一下安小姐有什么缺少的东西。”
安然会心一笑:“没有,司言很贴心,安排的很妥当。”
时晚晚挑了挑眉:“安小姐,那我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吧。”
时晚晚来到主卧,厉司言已经洗好靠在床头了,见时晚晚进来,直说:“快点去洗澡。”
时晚晚没说什么,拿起睡衣就去了淋浴室。
二十分钟后,时晚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厉司言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时晚晚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干嘛这样盯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厉司言轻笑一声:“没什么,快过来上床休息吧。”
在厉司言的注视下,时晚晚磨磨蹭蹭的上了床。
时晚晚一躺下,厉司言就翻身覆在时晚晚的上方,时晚晚不禁吞了吞口水。
时晚晚红着脸问:“厉、厉司言,你想干嘛?”
厉司言笑着问:“怎么,都结婚了,还这么怕我吗?”
时晚晚摇头:“我不是怕你。”
厉司言明明没喝酒,但他的瞳孔染着猩红,里面深邃又欲望丛生,他就这样望着时晚晚,眼波无声无息,却又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不是怕我,那是怎么样?”说话间厉司言的手已经抚上了时晚晚的身体。
他宽大的手掌游走在她的身上,让时晚晚忍不住战栗。
时晚晚抓住他游走的手:“别、别这样。”
厉司言声音嘶哑的说:“晚晚,今天才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他俯下身靠在时晚晚的肩颈上,继续沉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时晚晚的眼里蕴着光,犹如黑夜之中放放逐出来的一直小狐狸,看得厉司言心口发烫。
时晚晚边推开厉司言边说:“孩子、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厉司言笑了一声:“医生说了,过了三个月轻点就没事。”
时晚晚还想说什么,厉司言已经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时晚晚自知今晚逃不过了,哀求道:“关灯,关灯好不好?”
于是明晃晃灯灭了,只留下昏暗的壁灯。
伴随着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情愫。
风吹起落地窗帘,被月色照耀的几乎透明,蔷薇图案的刺绣在昏暗灯光中晃动,从轻微到剧烈。
厉司言要让时晚晚直面他,她涣散的瞳孔里是她成熟俊美又凌乱至极的一张脸。
夜色越浓,屋内的气息也越迷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厉司言怀里的女人小脸微红,眼眸迷离的像是浸了水,几缕发丝还粘在嘴角边。
厉司言觉得自己的人生至此便已经很圆满了,多年后他都还能回忆起今晚的场景,今晚的所有细节,怀里的女人和自己的感受。
时晚晚凝视着天花板,所有的骨骼和筋络在这一刻剥离了身体的躯壳,她呆滞麻木,像是做了一场梦。
厉司言气息闷重,择开粘在时晚晚嘴角和颈部的发丝。
“晚晚……晚晚……”
厉司言低低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又俯身下去亲吻了时晚晚的额头。
时晚晚迷蒙之间听到厉司言低柔的声音。
“厉太太,我爱你,让我永远爱护你,珍惜你,陪伴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时晚晚也痴痴的看着眼前人,熟悉的轮廓,从彼此陌生到相知,相交,直到这一刻才成为真正的“夫妻”。
厉司言抱着时晚晚去浴室冲洗,时晚晚也顾不得害羞了,她累的根本不想动弹。
但这也苦了厉司言,给时晚晚清洗身体,看着她身上被自己留下的些许痕迹,他的眼眸又涌起一股殷红。
念及时晚晚还是个孕妇,他只能压制自己,给时晚晚冲洗好放到床上,厉司言又去浴室冲了个澡。
厉司言从浴室出来,时晚晚早就已经入睡,孕妇嗜睡再加上一场淋漓尽致的欢愉,自然熟睡的很快。
厉司言轻轻的上床躺好,搂过时晚晚到自己的怀里,时晚晚只哼唧了一声往他的怀里钻。
怀里的人身体散发出的馨香入鼻,厉司言又在煎熬和痛苦中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时晚晚是被厉司言轻吻醒的。
开始时晚晚还以为自己是做梦呢,可这感觉这么熟悉,她猛地睁开了眼。
厉司言就在趴在自己的上方,时晚晚想到昨晚脸立刻就红透了。
时晚晚使劲要推开厉司言:“你干什么?给我起开。”
可厉司言更加紧贴着她,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晚晚,时间还早呢。”
时晚晚经厉了昨晚也不是纯情小女生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挣扎着要往旁边躲开。
“不要,这可是白天。”
可厉司言哪能随她的意,昨晚一次根本不够,厉司言想要更多。
互相勾结
厉司言又把时晚晚揽进自己的怀里,舔舐了一下她的脖子,“乖……”
他的声音带着祈求和诱导,时晚晚还没回应,厉司言又已经欺身而上了。
秘书李渊第二天来到厉家别墅接厉司言去厉氏,等到八点半都没等到厉司言出来。
李渊下车进了别墅,只看到安然一个人在餐厅吃早餐,他点头表示问候。
他拉住李伯问道:“厉总起来了吗?”
李伯回应道:“还没有呢,平时这个点厉总都已经出门了。”
李伯也很奇怪,这都过了八点半了,自家少爷很少起床这么晚的。
将近九点,厉司言才幽幽的从楼梯上下来,他走到餐桌面前坐下。
李渊能感觉到自家总裁有点不一样了,虽然表面上没有表露出,但他浑身散发出的不是以往冷冽的气息,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厉司言向李伯吩咐道:“李伯,晚晚的早餐给她热着,等她起来再吃。”
李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