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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一女官(H/轻微雄堕)

 

今天是发情期的第四天早晨,赵北逸昏睡了两天,消瘦许多。

侍女提着热水进来,一人脱去他的上衣,一人脱去他的下衣,开始为他擦身。

虽然他的意识还未清醒,但是晨勃的本能还在,再加上衣物和他人的触碰,粗长的肉棍快速充气勃起,向两人展示他傲人的阳物。

侍女羞红了脸,连忙用棉巾盖住,可是这一盖更是明显,棉巾被顶出夸张的弧度,让人难以忽视。

“竟是快赶上我的小臂了……听说男人的物件太长反而会顶得女人痛苦不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可闭嘴吧,快些擦干净,不然夫人进来了还以为我们在勾引公子。”

侍女撇过脑袋不去看那根大家伙,脱下赵北逸的里衣,发现他的手腕还有一圈丝绸,便伸手扯下来了。

谁知他在这时被惊醒了,动作极快地抓住丝绸的另一端。

“你在找死吗?”

“公子息怒!”侍女连忙松开他的丝绸,跪在床边,“奴婢,奴婢只是奉命前来帮您脱衣擦身。”

“滚,马上滚。”

他没有大声呵斥她,只是这漆黑的眼神着实骇人,原本明朗俊逸的面容完全阴沉下来,像是囚笼中的野兽般狰狞。

两名侍女心肝一颤,提着热水溜出去了。

赵北逸动了动双腿,传来酥麻迟钝的感觉。

他对此有所预料,并未感到难过。

他也不管那根怒张的肉棍,扯过被褥直接压在身上,抬手重新绑紧丝绸。

刚才他在梦里回到了玲珑的身边,她正笑着给他变法术呢。

赵北逸绑好丝绸,再次沉入梦中,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所有痛苦的过去,缓慢地治疗自己。

同样感到煎熬的不止是赵北逸,还有清和宫里的玲珑。

她大病一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连兽化都没有力气。

如此也好,不用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别人。

可是,她就这样不吃不喝,独自呆在卧房里,撑不住了会不会死掉?死掉了就会轮回吗?轮回到哪里,还能再见到哥哥吗?

“……你不会死的。”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玲珑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无力地低声呢喃。

“我不会让你死的,想吃阳精吗?”

想……好想……

“我来喂给你。”

男人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但是她张开的双唇和探出的舌尖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他没忍住俯身含住她的舌尖,发出满足的喟叹。

真的舍不得她,不管自己要堕落成什么模样,她永远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如果当年他再勇敢、大胆一些,拼尽全力反抗身上的枷锁,他与她之间会不会是另一种结局。

坚硬火热的阳物再度插进她的花穴,如同许久未归的候鸟,再也无法抽离。

他身体亏损,养了一阵子,任由后院的妻妾继续独守空房。

当他听说老皇帝独宠清和宫的柳氏姐妹时,他掐指一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

他不顾郎中的劝阻,借口进宫探望身为惠妃的姑姑,实则偷溜到清和宫,循着香气、翻过窗户,来到她的身边。

他对她的发情期不太了解,不知道要持续几天,只当她需要吃男人的精气,所以他稍作冲刺,成功插入花宫之后,就停了动作,开始自己动手刺激露在穴外的一小节欲根和两个鼓胀的囊袋。

一泡精液射出,他的脸色没有变化,俯身下去继续亲吻她的唇舌,汲取她的香气重新振作起来。

又是两发精液射进宫房,他急促地喘了喘气,感觉到身体有些疲乏。

“唔……好饿……”

玲珑的意识稍稍回拢,开始出声说自己肚子饿。

“乖。”他撕下布条遮住她的眼睛,继续与她唇舌交缠。

她的香软小舌无论含住多少遍都不够,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糕点,只要吃上一口,就可以浑身舒畅地死去。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强行抽送着半硬的阳物抵在宫壁上又射了一次,只是他的身体亏损,精气不足,似乎没能喂饱她。

“好饿……射……射给我……”

“贪吃的淫娃。”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笑着亲上她的唇瓣。

郎中劝诫他一个月不能再碰女人,他可以忍着,可是玲珑怎么办。

他拥有过她,伤害过她,他已经求不来她的原谅,他只能找机会去弥补。

“怪不得你要接连吃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原来世间任何男子都不能单独拥有你,是我错怪你了。”

他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宫里到处都是眼线、暗桩,你的发情期如此折磨,如何平稳度过?玲珑,不要怪我自作主张。若你清醒过来,你可以砍去我的双腿,将我囚禁为你的禁脔,把我的阳根锁起来,好不好……”

可惜他这扭曲的愿望并没有被玲珑听到,反而是他自己沉浸在幻想中,兴奋地颤抖着欲根,竟是比刚才更硬。

“真是个贱东西。”他轻笑一声,贪婪地亲吻她的脸颊、颈窝,如同愚忠的雄蜂为蜂后献上最珍贵的精液,即将断去性器、失去生命,大脑仍然在信息素的驱动下达到极致的快乐。

“嗯……要吃……吃我……”玲珑抓住他的大掌,缓缓移到她的穴口,“吃我……我的花液……”

他以为她需要更多的快感,对她的要求表示遵从。

“你乖一些,不要睁开眼睛。”

他缓缓抽出肉棒,低头含住她的花唇,轻轻一吸就能吸到一大口清甜的花液。

他先前喜欢用木桶接住这些春水,搅拌在饭食里与她一同喝下,如今是第一次用嘴服侍她的花穴。

他生涩地啃咬她的花唇,用鼻尖顶弄她的花蒂,很快听到她悠长的呻吟,喷出大片的蜜水和糜烂的果肉。

他之前插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东西堵在花壶深处,但是他急着射出来,所以没有处理,谁知她这一喷,全部喷进他的嘴里。

花穴的香气最为浓郁,渐渐地,他也着了迷,把舌尖探入花穴中戳刺、挤压。

许是他舔弄太久,玲珑的尿也憋不住了,随着身体的战栗通通溅射出来,被他吞个干净。

“不要……不要吃了……玲珑没有了……”

他听到她可爱娇怜的求饶,恋恋不舍地离开花穴,转而把阳物塞了进去。

不知为何,他感觉比先前精神了一些,好像又有力气去操弄她的身体了,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与她身体交融,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满足感,甚至生出了更加病态的想法,祈求她能够怜悯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爱意。

正如年少时,他眼里所见到的只有她的身影是富有色彩,而他早已被禁锢在黑白的府邸高墙里,苟延残喘。

他逃不开、躲不掉,他又不能继续伤害、囚禁她,所以他只能偏激地希望,希望她能够把自己囚禁在身边。

“把我锁起来,好不好?”他又问了一遍,阳物又胀大一分,“这个贱东西只属于你,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用锁链把它绑起来,用尿塞堵住,让它永远勃起,只射在你的花穴,成为你专属的精壶……射不出来就鞭打它,直到它彻底废掉,只会流出肮脏的尿液,用来浇淋你喜欢的花朵……”

他对她的爱意和愧疚,还有爹娘给予的压力在脑子纠缠、碰撞,逐渐把他的灵魂逼成腐烂的模样,好像要坏掉了,坏掉就可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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