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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这两边政府一较量,且无论谁赢谁输,反正赢的那个回头抽出机会保准来灭了他。
冯淇年少得志,当然心气盛高。两边都不能让他心悦诚服,一时之间他摇摆不定,夹在战事之中,异常心力交瘁。
本来护送石娉离粤,冯淇根本无需出面,何况面上他又和石娉水火不容,石娉离开他应该摆开宴席,大肆庆贺一番。可是人坐办公室内,是开会一句话听不见,手中文件一字也入不了眼。石娉来了不过两个多月,冯淇却觉得仿佛和她纠缠了许久,斗智斗勇都上了瘾。
一路催促司机飙车至码头,冯淇眼见船只还停靠并未远行,这才暗暗心中松了一口气。几步奔到码头上,就见石娉已经换上一身军装,如果不是眉目之间隐约透着霸气,单看她那婀娜多姿的体态,军装在身反而美中透出野性,令人想入非非。
“你怎么来了?”石娉确实有些意外,毕竟她走,冯家小子们大概能满广州城张灯结彩庆贺。
冯淇假装不正眼瞧石娉,实际余光已经瞧了数十遍。他有些不自在地哼了哼气回答:“你还没出广州城,要是有个叁长两短,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石娉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就没闲工夫和冯淇扯淡了。反正她把念云烟留在了冯府,念云烟这样的女人,会动什么花花心思她很了解。把那女人留下,也不知道她会勾引兄弟两人中哪一个,反正能恶心一个是一个。石娉暗藏了所有坏心思,对着冯淇摆了摆手:“儿子,还是你孝顺,那么我走喽。”
冯淇终究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石娉,心里头又是埋怨又是感伤,心说这女人就嘴巴里面吐不出一句像样的人话。
待船只远航离开,冯淇算了算时日,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再见到石娉,可重新见到那日就是她嫁入冯家成为他继母的那日。
心里头呕血心伤,冯淇扭头就走,边走边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还是打起来吧?打了仗,这婚事不就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