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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飓风来了(用前夫的套子警告)

 

飓风登陆了,整座城市被暴风雨狠刷掉一层颜色,像被扣在罐子再丢进河中,水流卷着漩涡不断灌进。

玻璃面上水帘垂冲,外面的世界昏天暗地,突然有一点颜色飞过,奚婕失神的双眼被吸引住,勉强凝住点精神去看,好像是把红伞?

撑着地面的四肢又累又酸,但是有更汹涌的感觉正在身体里横冲直闯,比外面的暴风雨还要激烈还要热还要凶狠的感觉。

那是什么?早就已经融成一滩奶油,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脑袋,昏昏沉沉地思考。

突然,揉着左乳的那只大手从身下探过来,扣住她的下巴侧过去,身后的厚热黏腻完全贴上她的背,应该不动如山的英气面庞,喘着色情的气息,色情的眉眼,黝黑目光却依然透着一股掠食者的凶光。

“西西姐,你在看什么?”边问边吻她的嘴角,他好像越来越缠人了。

奚婕的眼神终于稍微聚了点光,想到了那个答案。

啊,是严凤森啊。是她的严队长。

是昨晚跟她来了这山上别墅,从车库一路做到卧室,再拖着她出来,再从客厅做到偏厅,不让她洗澡不让她穿衣服,一直操着她一直吻她舔她一直喊她西西姐的严凤森。

妈妈最喜欢的那张地毯,已经沾满了淫靡的体液,皱皱巴巴还被她的指甲抠出了几个孔。妹妹明明不会弹但还是坚持买回来的名家三角钢琴,刚才被她后靠的手肘压得琴键骤响,刺耳响亮毫不和谐。

现在偏厅里她最喜欢的地方,两张小沙发和小茶几,一抬头就能看到窗外春意盎然的落地窗,沙发和茶几被推走,窗帘被扯得几乎快要掉下,佣人布置的花瓶倒了,玫瑰花被压得细碎,幸好刺已经被剪去,不然身体得痛上一阵。

映着狂风骤雨的落地窗,一双手猛然拍上,按在玻璃面的掌纹发白几欲失色,又有看不到的淫欲顺着雨迹扩散开。

严凤森扣着她的肩往前推,逼着她手靠落地窗,再把她的上半身拉高。

但凡外面不是暴风雨,就算是晦暗的夜色,只要有人经过,都会看清落地窗的另一面,奚家大小姐正被男人从后面像狗一样操,一双大奶子摇摇晃晃,表情迷乱潮红,腿间淫液四溅。

严凤森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按得牢牢的,直起上半身跪着,先是用力摆胯,又是缓慢抽插,又时又不动,只是伏下身扼住她的脸颊接吻。

吻得很缠绵,吻得很久很久,吻得奚婕先受不了,一点点扭动起腰,屁股在他胯腹搞起舒服的小动作。

连粗硬的体毛磨过皮肤的刺刺麻麻都好舒服。

可是,磨久了,还是不够。

“嗯……你在等什么?”唇舌分开,奚婕贴着他的唇不满娇吟,“快点……”

严凤森轻笑一声,喉咙泄出来的声音,又哑又欲又恶劣,听得奚婕的耳朵又软上几分。

“我在等你求我。”

“嗯,求你,快点……”

“快点什么?”

“快点动起来,快点用力……”

可不管奚婕哭喘哀求多久,严凤森都还是不动,只一直缠绵私语似的逗弄她,明明按在她下唇的拇指磨得那么用力那么热,他却还是克制着,很有耐心地诱着她继续发骚。

队长想听什么?她的队长到底想听什么?

奚婕不懂,被身体里绵密破碎的瘙痒难耐,情欲像外面的阵雨,时大时小,淋得她好难受,视线越来越模糊,已不知嘴巴吐出来的是真心话还是胡言乱语。

“为什么想要我操你?”

“因为,因为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队长,真的好喜欢你……”

奚婕被磨得每一丝骨头缝都在颤抖,闭着眼啜泣低吟,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像怕男人不信,连连喊了好几个喜欢。

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还要敲击严凤森的心脏,敲进他骨髓里,融进血液变得又稠又腻,像花蜜一样流淌全身。

停滞的公狗腰终于动了,耸动得一下比一下大,一下比一下重,奚婕满足的叹息还没发出,就被捣得破碎,可那个人还要在耳边喘得粗重,咬着她的耳朵让她再多说一点。

理智早就被捣得稀烂,全身只剩下对严凤森的渴望,他要听什么,她都可以说。

“喜欢,好喜欢,啊!喜欢喜欢……”

严凤森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完全变成饿了很久,终于闻到香气就疯一样追逐的疯狗。

双膝跪地蹭得膝盖破皮,到单膝跪地单腿曲起,再到双腿蹲立,好操得更里面更深入。

双手掐腰掐得都是红痕,到双手揉胸夹着蓓蕾,再到一手扼住细颈,一手塞入她嘴里让她像含鸡巴一样吮。

热汗流过深陷的脊柱沟,流过挺翘紧绷的臀丘,再流进浓密乌黑的体毛,缠着体液搅进薄膜里,在肉物的摩擦中泌散聚合。

最后跟着一股喷射而出的浓精,激烈旋在薄膜顶端,就隔着一层橡胶,顶着又湿又嫩的花心冲刷熨烫。

可还不够,还是不够。西西姐说了这么多句喜欢他,他怎么可以只让她舒服这么一次?

就算这些喜欢,是他用性欲勾着她说出来的,像个骗子一样。

倒在窗前喘息的西西姐,长长的黑发散在左右,刚好露出了细白的后颈,幼秀纤细脆弱,激起他心中的兽性。

他俯下身,咬住了她的后颈,像猛兽终于咬住了猎物,想吃掉她,想支配她,想跟她性交,让她融进他的骨血里,一辈子。

严凤森把奚婕扛起来,许是他的身体太热,古铜色的肌肤透着一层薄汗都暗了几分,那奶白色的人一贴上他,就忍不住皱眉闷哼,可手脚都很温顺地缠上来。

哪怕早已瘫软无力,却还是缠在他颈后缠在他的腰间,这让严凤森一阵恍惚,情欲的热和暴雨的冷,在他脑海里交织成光怪陆离的幻觉。

好像她就是该寄生在他身上,汲取他的汗和心跳,被他灌满精液和某种浓烈的情感,才能继续生存。

他一路不断绵吻着奚婕,从太阳穴到眼角再到耳垂,最后奚婕抬起柔软的眼睫,窝在他颈侧的头颅稍微变动角度,主动献上红唇,与他接吻。

与她交换鼻息的那一秒,严凤森想着或许他错了。

或许,是她在滋养着他。

又回到了奚婕的卧室,凌乱的床单,歪掉的沙发,梳妆台被扫落一地的小物品,被打碎的香水,浓郁到香腻的气味经过一夜的稀释,仍未消散,只是似有若无,在室内漫成某种缱绻的感觉。

钻进他们的皮肤下,顺着血管周延全身,飓风天别墅的情事又迭了一层朦胧滤镜。

他们在床上面对面侧躺,上下调转,互相舔着对方的私处。严凤森把奚婕的一条腿折起勾上他的肩膀,脸完全埋进她的两腿间。

不止是溺出爱液的濡热花穴,就连股缝都是他湿漉漉的津液,宽厚的舌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断扫过紧闭的后穴。

奚婕的身体早就已经融化了,只懂得贪婪的张口,深陷情欲的潮红两颊,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知节制地吞着男人的巨根。

她的手抓得太紧,严凤森的腿根和臀肉,也跟他的后背一样,不一会儿就布满鲜红的指印和抓痕。

严凤森的性器热得可怕,也涨得可怕,可怎样都没有被她含射。

反而是她自己稀里糊涂,又被那男人强掰身体,整个人跪在床上,他躺在她身下,脸正对着糜湿的花穴,把她舔得又喷了几次。

潮吹几次的小穴,又湿又溽,是严凤森最喜欢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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