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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便机械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流汗,俞寂其实还想跟傅玄说句话道声谢,缓解缓解尴尬的气氛——

却压根没来得及张嘴,很快被傅朝闻的手暗暗抵着后腰,半推半搡强迫着离开。

随即傅朝闻带俞寂去了卫生间,这卫生间位于四楼走廊的尽头,距离晚宴厅有些距离,设计得这么偏僻俞寂能找到才怪。

把他嫂嫂瘦削的身体往隔板里推,傅朝闻迅速跟进去,反身锁住了门。

厕所隔断很是狭窄逼仄,全自动马桶就占去大多数的空间,这里面和洗手区都没开灯,俞寂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周围安静得出奇,静到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强势的气息迫近,傅朝闻不由分说就低头吻住了他。

这吻不同于以往,要来得更加粗暴,那暴君把俞寂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不断啃咬着他的舌尖和嘴唇。

那力度和架势像是要把他咬出血,撕碎再拆吞入腹,钳制着俞寂的下颌,满满掌控欲。

薄唇吸着他吻着他,手里也不老实,粗暴地将平整衬衣从西裤里面拽出来,扯开下摆径直伸手进去。

俞寂现在正处于哺乳末期,母乳已经没有多少营养,量却依旧充足,傅朝闻的手掌沉溺流连很快就被弄湿。

“痛少爷好痛”

他声音带着可怜至极的哀求,忍不住去抓傅朝闻的手臂,想让他放开敏感脆弱的地方。

傅朝闻非但没放,反而变本加厉,长腿往前顶膝盖就卡进俞寂的膝盖间,同时将暴戾的亲吻深到极致。

俞寂被亲得喘不过气,浑身都要变瘫软,傅朝闻滚烫的嘴唇转而去磨蹭他的耳廓——

性感至极的嗓音含着略微的低哑,像种蛊似的惑道:“嫂嫂,抱紧”

或许是被亲得迷迷糊糊,或许是被强烈的情欲冲昏头脑,以前丝毫不敢动弹的俞美人,竟顺从地扬起胳膊搂住了傅朝闻的脖颈。

他真是疯了,跟傅朝闻一起疯了,厕所是公共空间,拥抱亲吻磨蹭弄出来的动静很响,而外面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

看俞寂双眼迷离失神,像奶猫似的乖乖配合自己的命令,傅朝闻情绪波涛般翻涌,暗色里精亮的眼眸愈发深邃。

他毫不费力地将俞寂直接托离地面,还能空出只手来,伸进裤兜把遥控器的按钮打开。

熟悉又刺激的感觉随即涌上来,俞寂背靠着厕所的隔断板,脸羞耻地埋进傅朝闻颈窝,全身都被迫夹紧蜷缩起来。

身体里像是轻微电流窜过,又像是有羽毛在不断给肌肤搔痒。

这东西是完全静音的,威力却不容小觑,俞寂被极致刺激折磨得眼尾掉泪,喉间的低喘逐渐压抑不住。

托着俞寂的后腰交换过深吻,傅朝闻目的明确地把俞寂翻过身去,伸手解开他的西裤。

可是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响动,模糊不清的说话攀谈的声音传来,应该是有人进来。

两人动作不约而同地停了一瞬,俞寂赶紧捂住自己嘴巴,生怕难耐的喘息和哽咽漏出。

那暴君却若无其事,慢条斯理解他西裤纽扣的手指没停,继续俯身吻着他的后颈。

俞寂察觉到傅朝闻想做的事情后,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别提他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接受,况且卫生间这种地方也太不合适了!

“不要”俞寂惊慌地浑身发抖,连带着乞求的音调也含着颤。

话音刚落,厕所的内门就被打开了,满含鄙夷的调侃随即传来——

“风月场卖屁股的都能空降当主管,还大张旗鼓举办晚宴,这家伙床上功夫得多厉害,迷得傅景明都不顾规矩了。”

“或许傅景明就喜欢他那卦,要不然你弄他几回试试,以后来集团上班机会多得是。”

话音落地,那人叹息一声接着道:“就怕傅景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是个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你以为能掀起多大风浪”

说罢互相会意地笑了笑,随着水龙头的水流声关闭,那两位董事很快离开卫生间。

皮鞋碰地的脚步渐行渐远,所有的话全都落进俞寂的耳朵里,他知道进集团会被针对,但没料到堂堂董事能说出那种荤话。

他低落地面对着墙壁,不想被傅朝闻瞧见尴尬局促的表情。

要紧时候被打断,傅朝闻似乎没了兴致,回身整理着被俞寂抓皱的衬衣后领。

边若无其事地平淡道:“这群老东西嘴比谁都厉害,有傅景明在没人敢动你。”

俞寂闻言回神,感激地重重点点头,傅朝闻这句话无疑给他打了针强心剂,否则还真有点打退堂鼓。

整理完后领,傅朝闻接着整理袖口,道:“以后离傅玄远点。”

“可是”

话没出口,就被傅朝闻的眼神给吓回去,俞寂缩着后颈乖乖地嗯了声。

然后咬着唇不好意思地询问道:“我我可以拿出来吗?”

那暴君冷笑一声,晚宴还没正式开始呢,当然不行。

作者有话说:

傅狗真属于纯纯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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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尝你嘴里的酒

傅朝闻离开厕所隔间后,俞寂低头整理被揉乱的衬衣,脸颊眼尾飘起绯色,唇也红肿。

身体深处的异物逐渐停歇,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小狐狸精也得以靠着厕所隔断喘口气。

刚才若不是被那两位董事打断,傅朝闻真的想做到最后,想到这里俞寂就阵阵的后怕。

惊惧中又掺杂着些不明情绪,自己明面是傅朝闻的嫂嫂,背地里的亲吻搂抱是何含义,傅朝闻会把自己当作什么?

这事情太过复杂,俞寂没往深处想,也根本想不清楚

管家李叔来卫生间敲门喊俞寂,晚宴现在马上快开始,傅景明那边需要他在场陪着。

俞寂用冷水冰了冰滚烫的唇,镜子里的自己看不出任何异样,才随着李叔往厅里走。

晚宴用餐的是圆桌,大部分董事都已经在各自位置落座,正位旁边显眼的位置还空着,李叔引着俞寂过去就坐。

左侧是傅景明,右侧挨着傅朝闻,叶良民那样的老牌董事都要往后排。

正如现在集团的处境,其他董事再暗戳戳地掀起风浪,这家世界三百强公司也叫傅氏,无论何事姓傅的排前面。

晚宴的氛围算是融洽,傅景明带着俞寂给各位董事敬酒,现在鱼崽儿逐渐断奶,俞寂也就能解开禁忌喝些红酒。

这期间俞寂始终搭着傅景明的手臂,也不敢真搭实,就虚虚地碰着,相比而言傅景明不时偏过头跟他说话,显得更自然。

给傅玄敬酒的时候,俞寂几乎全部精神都放在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小东西。

还得时刻留意傅朝闻的动静,生怕他多说半句话多做半个动作,就会惹得那祖宗不悦,到头来被折磨难堪的还是他自己。

半杯红酒敬了一圈,最终敬到右侧的傅朝闻这里。

这两位爷关系早就降至冰点,已经许久没有相互搭过腔,现在当着众多集团董事的面,哥俩儿却默契地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演得那是兄友弟恭,甚至能相互侃几句,前排看戏的俞寂瞧着差点就信了。

“小俞,给朝闻敬酒。”

傅景明拍拍俞寂的手提醒,俞寂才回过神意识到要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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