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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他俩被那声的叫唤,齐呆滞着,僵硬扭动头臚,双目互相对上,并顺滑而下瞄一记对方的裤头,再回视自家的小帐篷,他俩都是已心火旺盛,火烧身上。当刻,要一人站出来,又不知作甚么。欸,惟有由看上去相较情况略好的瑞起站出来,走到玉祥的身侧。

来,脱下裤头,取出阳具。

瑞起愕然以对,睁眉突眼。

这这她她是姑娘,我我是男男子

快吧!

瑞起急想解说清楚,却说得结结巴巴,词不达意,一旁又被玉祥催促着,才踌踌躇躇地把命根子掏出。

玉意及玉祥瞟见,心中一遍欢乐容容,暗讚郑大管事会寻人,送来这对活宝贝。一看露出阳物的瑞起,已知晓他未尝过女儿香,阳物的色泽仍是芽嫩粉緻,不像别的男子般,腥红暗沉。而且,它粗长精壮,并非那些细小短拙的阳物,必能肏到姑娘家哇哇大叫,落泪求饶,又心满意足,饜足再尝。偏偏,他又可洁身自爱,不贪恋女色,实乃难得,讨人欢心。另一人,她俩未能一见那根阳棍的真面目,然而他擼动阳物时,把那根粗壮的阳棍握靳出来,引得她俩都心痒,想勾他入帐了。

抬起春花另一支腿。

瑞起听从玉祥的指示,抬起春花的大腿,让私密的花穴清晰可见,花唇如饥饿肚子般,瘪瘪地扁嘴吐液,渴求有一硬物可啃,不再饿肚子。却得不到一人的可怜,喂吃,两片花唇默默流水,湿润周遭的嫩肉,把那儿托得糜烂诱人。瑞起把眼前的艷景尽收眼底,感到口乾舌燥,粗棍儿砰砰地翘起两分。

你把阳具缓缓探进私处内,触到胞膜便要停下。它不是你可捅破的。

是。

瑞起挣脱鞋子,爬上蓆床,把粗棍儿缓缓探进,终让那张渴望有硬物入肚的花嘴有物件可啃,塞着垂流甘津的花口,把细小的花嘴硬生生的撑大,撑开,让内逼咕咕胀大。使身软乏力的春花感到满足,又腹涨难受,扭拧腰身,推打他的肩膊。

啊啊

她这样的回应使他侷促,不敢把阳物再捅入,让前端驻在小逼内,受着小洞内夹逼推拥。他要多换两口气,握着她大腿的手劲都重到指头捏出指印。

玉意敏捷固实春花的股间,不让她胡乱扭动,误了事情。

可以了,继续。

瑞起缓缓把茹头及棍身探进小逼内,把内里的嫩肉层层剥开,直至触及一道墙膜。

嗯嗯啊

嗯。我触到胞膜了。

这样,便要记着这深度,不可逾越。

玉祥比划外露的粗棍儿,没被吞吃下的长度。

是。

你可洒出精水了吗?

瑞起剎时血气涌到脑袋,满脸赤红,愣头没脑地摇头,他从没被人如此不设房,大胆地张问过那事儿。

都是,甚可能如此容易洒出精水。

玉祥有些惋惜,有些了然地道。

把命根子提离出来。

瑞起听着玉祥的指示,他不能再驻促在那湿润滑溜的小逼内,有些不捨及不愿。即使,不能整根能捅入嫩逼内,只是有些许被包裹着,他仍有点儿窃喜。眼下,要他退离花穴,他甚能欣然接受,却不能回绝,只好咬紧牙关。渐渐退出,偏那张贪吃的小嘴不知松口,用力咬吮阳物的皮肉,一股子快意直上脑袋。若非他尝有一丝定力,不然,他必会马眼火上烧,捅到小逼的内处,要身下的姑娘知晓他能力。

这些都是他的臆想,不能实行,最终他都是要狠下心肠,用力抽走那热物,连带内逼的嫩肉亦拉扯出来。

刚刚,才得一物可啃,今下又没有了,实是要春花难受啊!

呜呜

玉意松开手,退到左侧。

玉祥把春花的大腿曲压到她的奶房,把它压扁一团,瑞起彷照她的做法。两腿膝盖压着奶儿,粉臀稍微离蓆,花嘴后菊齐暴露。

玉祥用柔荑轻点后逼两下,凝视他俩一回。

你俩可操弄后逼,当要洒精时,便要抽走,把精水洒落在私处里。这样,你开始吧!

春花首肯做家妓后。晚间沐浴前,玉意玉祥会灌洗后逼,让春花的后菊如花穴般敏嫩痕痒,要男子肏。

家妓来小日子时,是不用服待人。不过,有时亦拒不了主子爷兴致来,亦要张开双腿,拱起后菊来服待他们。并且,有男子喜爱操弄后逼,她们便要乖巧顺从他们的喜好。故,她俩在调教前穴时,后逼亦不漏。

瑞起听到可操弄后逼时,恍如天籟之音,俯视

娇巧满皱的后逼怯涩地闭合,腰腹的火团更旺盛,火棒儿勃勃地跳跃,要一插至末端。

玉祥看着虎虎生威的阳物,整装待发的瑞起,她欢喜这青年郎的反应,青涩且纯粹,未知如何耍技俩。然而,不可如此,会苦了春花。

你不可如此鲁莽,要用指尖探入后菊,查看它的湿润,可有动情,再插入阳具,这样她才会耐操。

春花仍处在初嚐情慾的黄毛丫头,玉祥想她留着美好的回忆,不会一踏入情慾,便要尝尽它的苦头,被人粗暴地对待。

瑞起从善如流,用空出来的手掌,轻轻插入指尖,感受后逼的窒困,内里的湿淰,仿照肉棍的抽插,盯着它松开,吮紧,好生趣緻。

瑞起亦玩出兴致来。

嗯嗯不痒嗯

春花动情地呻唤,腰姿直直地拱高要求欢。

瑞起看着春花的回应,指尖的湿润,抽出指尖,把大棒儿的头端对着菊口,虚力捅入一小截。

啊啊胀啊出

瑞起听着她的春吟,粗物都要跳动一两回,稍稍加快腰上的动作,后逼被粗硬如玉蜀黍狠狠地撑开,把后逼喂得密实,漏不出一丝空隙,却苦了春花!腰姿都发软了。

玉祥观看他俩的动作,静悄悄地松开手,退至左方,与玉意并排而站。

瑞起回想今早春花被郑大管事操弄的情景,腰腹已自然地摆动起来,双手扶腰,抽出的粗棍再捅入后逼,飞上云霄般的感觉蜂拥而来,摆动的力道愈来愈不知轻重,躯体相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发出。

劈啪!劈啪!劈啪!

春花的呻吟喘叫更一浪比一浪高扬。

啊啊啊啊!

慢慢啊胀慢点

啊啊啊啊

春花柔荑轻推拒在腰间的大掌,欲要摆脱那份禁錮,不再受困,却惹来他大力捅动的腰间。

啊啊啊

春花纤腰高高弯起,双手垂落,侧脸咉嗌着,双目没有焦点。

啊啊

瑞起狂飆地擼动腰腹,云宵末顶就要到达,只馀一股气,他把握那口气,要狠狠捅一回,把精水释出在后逼。

玉意看着欲达高潮的瑞起,急急叫出声剎停他。

不,不,要把阳物抽起来,放在私处洒精。

剎时,端起才回想起来,强忍要洒精水的快意,抽出胀红的阳物,小孔都冒起微白的泡沬。急速把它递进娇穴内,亦不用甬道用力挤压,已可把那泡新鲜浓灼的浊液全部洒出,犹如一条细长柔韧的丝线灌装在内。

春花被那泡热浊烫到前逼后菊的汁水泱泱地渗出。

啊啊啊啊

那快意由脚尖窜到头骨,刻划在骨子里,让他久久未能回魂,沉溺其中,回味无穷。那刻,他才懂得为何身边的男人都喜女子沾身,私下都爱嗑间女子的身子。当下,让他已尝过那滋味,他都不能自拔,欲想再战一回。但是,他深晓,那是不能的。他依依不捨地抽走软身的阳物,并走下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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