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不好的暗示？所以才被人害，被人盯上？”
“那你呢？”
刘红一愣，“我怎么了？”
苏青青这次声音稍微低了一点，“你如果在学校学不下去，如果被处分，如果单位的位置保不住，如果你男人的工作保不住，如果你们一家的城市户口办不下来呢……”
“如果再没有其他医院愿意要你这种人呢？”
刘红脸色大变，“苏青青！”
“你，你，你不能……”
“你凭什么？”
苏青青看着她，“谁让你就那么不招人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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