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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劳动服务

 

高手能撑几分钟?浪费力气!」奥兹叔终於垂了剑无语地看她。

「下意识嘛,我尽量控制,但这个习惯真的改不得,好几次救了我的命呢!有时候就是没办法挑对手呀,蚁多总会咬si象。」b如上次用假发暗算审判骑士成功,只是伊蒂丝不说,看奥兹叔被气得狠了她也会不好意思。

奥兹叔白了她一眼,把剑归鞘:「废话那麽多,说到底就是太弱只好耍花招,没跌过不知疼吧?让你踢一次铁板怎麽样?总b以後一路跌直接摔si的好。」

「啊?奥兹叔你要动真格啦?」伊蒂丝愣愣地问,众人们嘻嘻哈哈笑起来,外围的圣骑士们看她对打气si对手的样子太有趣,常跟着瞎起哄。

「不是我,被你打成飞蚊症发作要提早退休了,让标准范例给你吃一堑吧?」奥兹叔笑咪咪地往旁边一让,露出背後的来人,「魔狱骑士长,拜托你了,只有你可以纠正她了。」

魔狱骑士冷静地点点头。

伊蒂丝在心里大呼赖皮,明知道魔狱骑士认真过头好说话,拜托他就会答应,竟然特地拜托他纠正,那一定会被认真纠正过头啊!

也因为魔狱骑士这种认真答应要求的个x,让他与圣骑士们很快地打成一片,只要请教剑术就会腾出时间指导,相较於同样是十二圣骑士的审判骑士来说,太忙了无法参加,加上没有人有胆子开口让审判骑士加入他们这种「笑闹」的切磋,总觉得风格不合。

「那什麽,这杀j用牛刀不是道理,魔狱骑士事务繁忙,还是换个人选吧?」伊蒂丝做出最後的挣扎。

「不会,我有空。」魔狱骑士非常认真的说。

「谁想跟迷眼睛的打啊。」奥兹叔直接翻白眼。

伊蒂丝:「」

伊蒂丝的下场非常惨烈。

她还真的没遇过魔狱骑士这种类型的,明明一看就是那种贯彻骑士道的固执家伙,只要一对上她这种无赖打法,十招内就会因为恼羞成怒而自乱阵脚破口大骂。

以前在酒馆被挑衅的时候对付这种人的方法就是惹对方炸毛,都被气si了哪里还砍的准?

偏偏魔狱骑士油盐不进,伊蒂丝的假动作魔狱骑士根本就没上当过,真的砍下去也总是被挡住。

魔狱骑士会在她使假招时用很诚恳的表情传达「为什麽要故意挥空无用的一剑?」、「为什麽要跳来跳去?」、「为何故意没砍中?」

最让人无力的是,魔狱骑士在她每一次做假都会相信,然後边疑惑边俐落地挡住每一招。

总觉得自己好像叮犀牛的跳蚤。

因为对魔狱骑士耍无赖简直是在浪费力气,而且还没有任何效果,伊蒂丝不得不使用传统的剑招b试,不然她就会先被自己给累si。

众圣骑士们一脸敬佩的看向魔狱骑士,魔狱骑士显然没明白对手的心理路程,只觉得伊蒂丝打着打着就变乖了。

魔狱骑士:?

伊蒂丝被魔狱骑士压着打了几天,总算让奥兹叔的誓没有白发,减少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招式。

但依旧恶习难改,奥兹叔双手一摊说不g就不g,反正伊蒂丝已经学会切磋时不用那些小招,其他时候就不管了。

年纪直b退休底线的奥兹叔表示:又不是我nv儿,难道还要照顾一辈子啊?

对练b较熟悉後,有一日伊蒂丝终於提起勇气问魔狱骑士为什麽拿剑还要戴戒指?不会影响手感吗?

魔狱骑士似乎没料到会有此一问,他难得露出呆愣的神情,随即又变成苦恼,最终坚定的说:「是很重要的东西。」过了几秒补充,「和人约好了不能拿下来。」

伊蒂丝的脑袋里立马闪过魔狱骑士後援会那些少nv们嘤嘤嘤哭着在专刊上留言「魔狱骑士戴着的戒指是婚戒吗」、「感觉心要碎了」、「nv方是谁求八卦」。

并共同脑补了一段「魔狱骑士这认真固执的个x,肯定是只执着初恋的类型,认定了就不放手。」

伊蒂丝压下探人ygsi的冲动,问起另一个问题:「魔狱骑士接过冒险者公会的任务吗?」

「没有。」这次魔狱骑士倒是很快就回答了。

伊蒂丝实在想不通,魔狱骑士那样的人不至於在这种小事情上说谎,既然不是公会任务,到底还有哪里不对劲?

而魔狱骑士没有说的是,他总觉得伊蒂丝带给他的感觉非常奇怪。

却又说不出为什麽。

伊蒂丝很认真的觉得想到把「抄录案件」与「分类意见表」这两个工作混在一起的人,绝对是天才。

原本小档案室的抄录工作似乎就没有固定人员,看书册不同的字迹就知道了,维达之前跟她说过不指望她抄完,并不是小瞧她,而是资料真的太多了。

每天单纯的誊写也会无聊,这时伊蒂丝就会很感谢还有分类意见表这项工作,趁手酸时可以翻翻。

虽然这麽说有点不礼貌,伊蒂丝觉得意见表根本是叶芽城八卦大全!

真的是最bang的生活调剂啊,把这两项工作混在一起的人实在太英明了。

当然,所谓的「需要处理」的意见表还是有的。

由於叶芽城就是神殿大本营,遇到事情时并不是找地方教会求助,而是去审判所报案。

虽然审判所有一定的保密机制来保护报案者,只是审判所大门敞开,有谁进出一目了然。

为了匿名x,有民众选择填写光明神殿的意见表偷偷报案,神殿也理解这种做法没有制止。

这类意见表不多,百张里都没有一张,伊蒂丝已然习惯这种分类,翻到下一张意见表时却怔住了。

那是一张小孩子的涂鸦。

不知道用什麽涂的,像是长年的w渍或是碳粉,要不是画的人用力地划上,图案怕是早已被抹开到无法分辨。

白纸上画了一个长头发的人倒在地上,另一个较矮的人站在旁边,两个人的头顶画了一道横线,横线上站着一个人,只有那个人被画上了笑脸。

叶芽城毕竟是首都,识字的民众算普遍,也不排除是不识字的人投递的意见表。

伊蒂丝觉得这张涂鸦有说不出的诡异感,除却那不知所云的图案,那一笔一划像是烙印的力度才让她心惊。

无法用文字,只能用这种方法尽其所能的传递些什麽。

伊蒂丝一样在这天把整理好的表单送去给维达过目,她特别提出那张奇怪的涂鸦,维达拿着那张图皱了眉头没说什麽,只回答伊蒂丝这件事会处理好。

伊蒂丝本来以为她没有机会知道那张涂鸦背後的故事,却在几天後毫无防备地狠狠撕开真相。

她像往常一样五点的时候踏进审判所找维达报告,却发现异常安静,平时正在宣告罪行的审判骑士站在那里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他审判的罪人。

伊蒂丝本来还在疑惑,有个稚龄的声音蓦地响起,她才发现审判骑士正要审问的罪人只是个小孩子。

那个男孩看起来不到十岁,双手被绳子绑到身後,被站在後方的圣骑士压着肩膀,身上很乾净没有审问的伤口,他用那尚未变声的音se描述自己犯下的罪,整间审判所像是为了他而沉寂。

「我的父亲是个混帐,但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光明神最虔诚的信徒,人们为了我早逝的母亲难过,鼓励我有个好父亲照顾我,可是他们不知道,母亲其实没有si,她被父亲关在地下室。」

伊蒂丝忽然就想起了那张诡异的涂鸦,拥有笑脸的人站在线上,线下的两个人却没有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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