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要来试试看?」蹲在石堆旁的那圈人中,其中一个长相甜美,还留着可ai浏海的nv同学说。
姜成瑄看了一眼担任小队辅的学长,稚气未脱的男孩露出洁白的牙齿,尴尬地笑了笑说,「学妹有兴趣的话,也来玩玩吧。」
该不会这一堆人刚才只顾着玩火柴,却连个小火堆都点不起来吧?姜成瑄傻了眼。
她的目光扫了一圈那团人,男的衬衫长k,nv的遮yan帽连身洋装。他们当这里是男nv联谊活动吗?一看就知道是群都市人。
叹了口气,姜成瑄接过火柴盒,挑了几块敲过的木炭摆成口字型,火种放在中间,再拿细长的木炭架在上面成井字形,让火种只露出一小段,像从土里长出的芽尖般,又抓起一把细碎的木炭零散地撒在火种周围和井字形木炭的缝隙间。她打开火柴盒,里头只剩下五根火柴,还真的快被玩完了。
她划了根火柴,将火柴穿过木炭的间隙,点燃火种,再小心地放上细长状的木炭。看着火种周围的木炭渐渐被烧红,姜成瑄的身旁响起欢呼声。
「你好厉害。」那个甜美nv孩挽着姜成瑄的手臂说。
姜成瑄敷衍地笑了下,将手ch0u了出来,「手脏,别弄到你的衣服。我去洗个手。」
「我和你一起去吧。」nv孩无视姜成瑄的警告,再度挽起她的手臂。
即使不喜欢被碰触,也不明白为何nv孩们走路老要像连t婴似地黏在一起,无奈不善於当面拒绝是姜成瑄最苦恼的弱项。所以,从小学到大学,她始终只能悲情地任由nv同学将她搓圆捏扁的。每次被同学这样亲腻地挽着手的时候,姜成瑄总会想着,哪天她才能真正拥有与他人的适当距离呢?
在往洗手台的路上,沿路所见各组都在努力生火煮饭。姜成瑄看到其他几组拿着打火机点燃火种时,脸se不禁黑了下。都什麽时代了,为什麽他们那一组就要用那麽原始的火柴呢?
关於这个问题,她虽然不解,却也没有想深究的动力,便让这念头随风消散。
「姜成瑄,你怎麽这麽厉害?只靠一支火柴就把火生起来了。刚才学长和其他人几乎把整盒火柴用光,也点不着火。」nv孩絮絮叨叨着。
姜成瑄的眉毛抖了抖。整盒火柴……是啊是啊。在她打开火柴盒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知道了,有必要这时候还拿出来讲吗?
虽然这麽想,但她嘴上还是给了回应,「还好啦。国小的时候,我的打扫范围是管垃圾场的,点火点习惯了。」
「管垃圾场?」
「是啊。我们乡下学校的垃圾场是像垃圾掩埋场那样的一块地方,垃圾累积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就会点火让它闷烧。」
其实烧垃圾的工作是工友的事,只是小孩子ai玩,才会偷偷点火。而姜成瑄没说清楚的是,她并不是只管垃圾场,身为班长的她,可以管的是全班的清扫区域,只不过垃圾场是她最喜欢去巡逻的地方。
「你不觉得很脏吗?」nv孩有些嫌恶地说。
「不会啊。小孩子哪会知道什麽脏不脏的。」姜成瑄在心里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程度鄙视着身旁的人。烧垃圾和用木炭生火完全是不同技术层面的事,这种鬼话也信?还嫌脏咧。
走到洗手台旁,姜成瑄迫不及待地ch0u出手,扭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搓着手。
「小学妹,你怎麽在这里?」钱雍曼站在洗手台的对面说。身旁还站着傅品珍。
「学姐。」姜成瑄举起还没洗乾净的手说,「手被木炭弄脏了。」
「你们那组的男人都si光了吗?生火这种事还需要你动手?」钱雍曼转头问傅品珍,「那组的小队辅是谁?」
「文书组的刘志诚。」傅品珍想都没想地回答。
「你们班的那个弱气男?」
傅品珍不予置评地耸耸肩。
「名单是你安排的,怎麽不把小学妹弄到你那组呢?」钱雍曼流露出心疼地说。
就在姜成瑄暗自翻白眼的同时,傅品珍依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见这三个学姐妹聊得热络,nv孩有些无趣地走开了。
「要不你那组随便抓个人,把小学妹换过来好了。」钱雍曼决定利用职权假公济私。自己人嘛。总是要多照顾点的。
「不要。麻烦。」
傅品珍简明扼要地拒绝,那魄力让姜成瑄有些羡慕,一想到眼前这人是她的冤亲债主,便又压下那gu孺慕之情。
钱雍曼又劝了几句,但也明白傅品珍的个x。她对学姐们是尊敬有余,有些事却是勉强不来的,只好作罢。
营地的一头传来呼唤钱雍曼的声音,她转头看了一眼,匆匆地说系学会的人找她,便往那边跑去,留下傅品珍和姜成瑄。
刚才两人的对话,姜成瑄都听在耳里,表面上仍然做出专心洗手的模样。傅品珍不动声se地绕到姜成瑄身旁,也打开水龙头,洗着看不出来哪里脏了的手。
她悄悄地靠近姜成瑄耳边说,「烧垃圾很好玩吗?真可惜。我们学校的垃圾场有焚化炉,不能让你一展长才。」
没料到傅品珍会冷不防地来这麽一句,姜成瑄的手搭在水龙头上,动作顿了一下,关上水龙头,转头扯出个皮笑r0u不笑的笑脸说,「那是小时候的兴趣,长大後久没用已经生疏,称不上专长了。」
看着姜成瑄离去的背影,傅品珍意味不明地笑着。
为什麽没把她抓来我这组呢?还不是怕我一不小心错手把学姐们的宝贝小学妹给nvesi了嘛。傅品珍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