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一个守寡两年的破防
色,如同烧干的糖浆,焦褐香腻,狂乱极端的生死交界的性高潮蹂躏了他的整个身体机制,使展萧苔时刻处在崩溃边缘,生的欲望和性的快感被方恋挟制,舌头在上面交合,阴茎在下面接吻。
叠加的刺激完全打乱了他,仿佛从头到脚都被方恋异化了。当方恋再次低头要和他接吻时,恍惚的展萧苔抬起舌尖凑了上去,一段极短急促的呻吟硬生生地噎了回去,全交待在了方恋的嘴里,那张薄得无辜的樱色嘴唇。他的手臂圈住方恋,被带着起来坐在了方恋身上,嘴巴献着吻,似乎生怕下一秒还要被按在枕头上不能呼吸。
展萧苔几乎忘情地被方恋卷着舌头乱来,一有往后倒的迹象,他就紧紧贴住方恋,像是不愿意离开一样,脖颈处一圈可怜的痕迹和项圈一般,和展萧苔冷硬的下颌形成了奇妙的对比。方恋突兀地笑了一下,展萧苔就紧张地来不及收住嘴里和方缠绵绕的水液,沙哑地给出反应:“不…亲了吗?”他下意识有些忐忑,雄厚的乳肉在一通性交运动后显得更加壮观,汗津津地泻出糜烂无知,贴着方恋轻轻摇晃。
方恋很喜欢看他在床上像个被操傻的笨比一样问着蠢到家的话,而他每次也会作出和展萧苔违背的回应。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展萧苔的脊背,舔走了展萧苔刚刚眼角的泪水,在展萧苔松懈之际,没有抽出去一直埋在穴里的肉棒胀大了几分,示意或者是示威性地动了动,展萧苔立马僵住了。
不过是一个心知肚明的答案。
方恋倾身拥住展萧苔,咬了咬他红得滴血的耳朵,给出了回答:“萧苔,我还没射,怎么办。”跋扈的本质一览无余。
在当年洛拉房间的隔壁,就在同样的布局里,同样的床上,或许连灯光都是一样的,只是胜利者已经昭然若揭了。
方恋嘴里吐出展萧苔被玩得脱力的舌头,掠食完一般舔了舔上唇,此时此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在一点、一点地加快。
也许是因为灵与肉的融合高潮点燃了一切,一种颠倒的快感在方恋的灵魂深处激荡着,几乎盖过了性欲的刺激。以至他那张总被展萧苔认为寡淡实则清高的卓越脸蛋染上了叫人趋之若鹜的春色,嘴角的痣跟着不由自主扬起的唇线显得愈发坏种,但又无疑是美丽的。
展萧苔还头晕目眩地坐在方恋身上,他被亲得唇舌生津,视线模糊晃动,眼里的方恋就像白雾掩映的妖异。
这b男的……报复心好他马强,他本能地想着,潜意识里还是忍不住骂了方恋。
方恋看着他迷迷瞪瞪的样子,再问了一遍:“怎么办啊,萧苔。”
“你麻痹…凉拌!嗯!”展萧苔刚嘴快完,穴里又被插了一下以示存在感,那股蔓延到下腹的饱胀般的错觉让他皱紧了五官,苦恼厌烦的示弱神色交错在他烈性十足的脸上,可恨又可怜。
方恋没希冀得到对方的回答,只是把头凑到了展萧苔耳后,一对瞳孔深得近乎一滩黑泥。
他碾着展萧苔的耳垂冰冷地说:“那我们今天来试试吧。”
“试试我能不能干到你的结肠。”他宣判了这场惩戒的继续。
“滴——”应景的门铃似乎是附和一般刺耳得响了起来,也让展萧苔一个激灵紧张地抓住方恋的袖子。方恋看向玄关,忽然有了个主意。
“滴——”
方恋声音带着笑意:“它一直在响,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展萧苔瞪大了眼睛,一句“你有病”脱口而出之际就被方恋捂住了嘴,方恋轻轻“嘘”一声,让他别出声,另一只手则死死地环住展萧苔的腰,令其挣脱不能。
你说方恋独裁主义,但是他每次做什么前都会贴心地先告知展萧苔,就连“我要去搞死洛拉”这种事都会先报备一句。
只不过他从来都拒绝展萧苔的反对而已。
方恋像是力气用不完一样,他在展萧苔惊骇的反应下站起来,双手托住身上的人,展萧苔整个都悬空了,只有屁股里还插着方恋的性器。展萧苔和方恋面对面,视角上移的不安促使展萧苔双腿夹紧了方恋,双手也抱住了方恋,他实在有些高,四肢比例也优秀,就像个被驯养的大只猛兽扒在方恋身上。
方恋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抗拒,背上被展萧苔捶得生疼,只是没用的肉穴暂时作了人质被方恋的阴茎劫持了,不然方恋毫不怀疑展萧苔会立马踢翻自己逃之夭夭。
于是方恋说:“别动,不然我现在直接过去隔着门插死你。”
展萧苔顿时停住,乖乖伏在方恋身上装死。好面子,展萧苔一辈子的弱点。
方恋慢慢抱着展萧苔走向了玄关,步伐摆动间,就算方恋没有刻意捉弄,但是他的性器却还是会不浅不深地来回插弄着,先前没经过润滑的穴里已经被插得透明黏液都夹杂着旖旎的血丝,在肉褶里被挤得洒出来一点,无形地滴入了地毯。
窝在方恋颈边的展萧苔只能绷紧了背,咬着方恋的领口没敢出声,他憋得满脸通红,连着后脑勺的脖子和背都晕上了红,仿佛一身麦色的皮肤被晒伤了。
方恋已经走到了门口,拉下了展萧苔搭在自己左肩上的右手。
展萧苔只能用气音控诉:“干…干什么,我会掉下来的。”
方恋:“你想让别人知道我身上还有个人吗?”展萧苔果然快速摇头,收回了手。
见他这种反应,方恋顿时不快起来,开口道:“站不住的话,就靠在门上。”他显然是诓骗展萧苔的,向里打开的门可承受不了展萧苔。随后又好心多说了一句:“不然,就夹紧点。”
方恋没有去看猫眼,他几乎是突然地打开了门,一掌宽的门隙只露出他的脸和左肩。
门外的人立马惊喜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先生!”
“……!”法的袭击,直接一拳打在欧希涯的肚子上。两人在地上激烈厮打起来,没人敢去拉架,展萧苔头疼地咒骂了几句,要去拉开方恋却被那股肆虐的暴力推到一边。
突然一道刀光闪烁,逼得气温都降了几分,有人惊恐地叫起来:“流血了!”
场面霎时间慌乱了,离散的血点滴在瓷砖上。展萧苔冲过去看方恋,但令他震惊的是方恋手里握着一把鲜红的美工刀,血珠顺着刀锋滴在展萧苔的膝盖上,方恋愣住了一样盯着手里的刀。展萧苔连忙去看欧希涯,这一看吓得他差点闭气,他迅速扶住欧希涯,捂住了他在出血的腹部,薄薄的衣服把血腥感扩散得越来越大,锈味也和欧希涯苍白的脸一起变浓。
展萧苔向人群吼了一声:“打120了吗!”
“打了打了!马上就来了!”
展萧苔脱下自己的外套按在欧希涯的伤口上面,他拍打着欧希涯的脸:“坚持一下,喂,医生马上就来了。”欧希涯嘴角被打破了,脸上也很狼狈,他躺在展萧苔怀里,难过地说:“好痛,小苔……好痛……”
展萧苔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没事没事,医院离我们这里就3公里,几分钟就到了。”
欧希涯看到了对面的方恋,转头就窝到展萧苔臂膀里。他传来惨兮兮的虚弱声音:“小苔,陪我好不好?”
展萧苔:“好好好,我肯定陪你,我给你当护工。”
欧希涯得寸进尺:“一辈子吗?”
展萧苔此时都有些无奈:“你一辈子都想躺医院里吗?”欧希涯摇摇头,无声地看着头顶上的展萧苔。方恋松开了美工刀,仍由它掉在地上。
终于,救护车哇啦哇啦着响亮地赶到了,欧希涯被抬上担架,展萧苔上了救护车,方恋也跟着上去了。展萧苔下意识就问:“你去干嘛?”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