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初训诫 摄政王被鞭/打剥衣重刑立威
事实证明,与天争命果然是会遭报应的。
大妖司淮,以半颗妖丹为引,保住了故交留存在世的唯一血脉。
原本以为最大的代价是修为折损,沉睡千年。
却没想到,一朝醒来,他却莫名穿进了一个耽美世界,成为了主角攻养在后院的暖床奴宠。
看着眼前古意十足的床帐,自己被束到头顶的双手,和床边端放在盒子里大小不一的玉势。
司淮狠狠翻了个白眼,脸骂的挺脏。
香炉内的催情香气持续侵入他的鼻腔,不知道运作了多久,小腹隐隐有些热意。
床账外的男人却对他置若罔闻,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牌,沉默的喝着闷酒。
玩什么放置py吗?
司淮随手挥散身上碍眼束缚,心中推演一番,周身却是一片混沌,身上的妖力也逸散大半。
想要直接回原世界显然行不通,但他现在的处境天道倒是真想。
因为强行与天争命,偏那人命格奇异,导致他被直接剥了大半妖力,把神魂强行注入了书中小世界。
好巧不巧,就让他穿到了这本叫做《摄政王在上》的狗血耽美里。
而他穿到的原身,就是书里的炮灰男配,摄政王养在后院的泄欲玩物,也是书中主角受小皇帝的便宜弟弟。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道听途说,小皇帝深信摄政王对先皇有情,却受于义兄弟人伦不敢求爱。
于是趁着摄政王三十寿辰,把长相与先皇有几分相似的原身,当做讨好王叔的添头,从冷宫掏出来打包送到了摄政王府。
而摄政王此时对小皇帝已经起了不轨的心思,却又不忍让小皇帝在权臣威压下恐惧求全,才一直没有表露出半分。
莫名被塞了人,表面不动声色的收下让人安置,进了房间却一直在桌前阴沉买醉。
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越来越低沉的气压,把本来就胆小的原主,吓得忧惧过度直接神魂昏死过去。
再一睁眼,躺在床上的已经变成了司淮,睁眼就被人绑着手,熏着催情香料摆在床上。
啧。
司淮表情不耐,挥手给自己换了身舒服的衣服,驱散了房间里的靡靡之气。
萧勒?
司淮看着窗前买醉的男人,长得倒是不差,常年从军养出来的一身肌肉倒是有些看头,久居上位,哪怕买醉身上也带着几分杀伐气。
难怪把原主吓失了魂。
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更何况原主走失的神魂他总有责任找回来,不如既来之则安之。
不过,这主次关系,总得让人认个清楚。
刻意释放出的一点威压,房里骤然泛起冷意,院内的灯光也像是隔着一层浓雾,逐渐看不清楚。
温度骤降,哪怕在战场生死一线都没有过的极度恐惧,萧勒强撑着意志看下让他胆寒的所在。
长相是与自己英明神武的义兄有几分形似,如果注意看,某些位置现在宫里那位也能看出几分相似,但周身气质却陌生的可怕。
萧勒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冰冷的环境让他的思维甚至也有些迟缓,还没有开口,床边的人几乎是瞬移到了他面前。
那人随意一挥手,绣着五爪麒麟的朝服还穿在身上没有脱下去,萧勒就自然的跪在了地上。
“放肆”萧勒跪在地上,强撑着想要释放自己一人之下的气场,却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经年累月的气势锤炼,在大妖天然的血脉压制下,完全不够看的。
司淮纡尊降贵的半蹲下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甚至还有几分笑意,手里随手捏着一个莹白的玉势,带着几分羞辱的扇在萧勒的脸上。
“我现在心情不太好,有些想杀人。”司淮语气温温不掩杀意,什么东西被他随手喂到萧勒嘴里,入口即化连反应都来不及。
司淮却没做任何解释,只随手把掴了人脸的玉势再插进萧勒嘴里,用一条绸带松松绑着,却怎么都甩不开一点。“你乖一点,才好活过今天。”
萧勒被他言语中的冰冷的杀意震慑,嘴里被玉势塞满,原本是他做弄人后穴的东西,却插在他金口玉言的嘴里。
哪怕知道拿给他给人开苞的,都是干净的东西,还是忍不住被恶心的作呕。
原本俊美阴沉的脸上,带着隐忍的屈辱和脆弱,想要沟通交涉,舌根却被压抑,只能艰难发出气音。
司淮却没有什么怜惜不忍的意思。
一睁眼变成了别人的后院男宠,还是个生死都不怎么值钱的替身炮灰。
想到睁眼时自己的狼狈姿态,不止萧勒,就连天道他都想把祂拉下来好好理论理论。
“跪趴,双手伏地,塌腰撅臀。”司淮每说一个词,萧勒的身体就随着他的命令动作、调整。他羞恼的想要站起来抵抗,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抗拒司淮的声音。
萧勒对于自己无法掌控身体的情况,吓得有些发懵,并不知道司淮的命令蕴含了音控的威压。
“你平时上朝,那些大臣是怎么跪你的,比他们的姿势再骚一些,乖巧些。”
萧勒被臊的的脖颈通红,根本不敢想平时上朝受众臣跪拜的场景。但长久的上位除了让他养出威势外,更让他明白面对强权暴怒时,识时务才是更好的应对方式。
哪怕再不愿,脑海里也努力回忆着平时上朝时,朝臣跪拜的样子,但朝臣礼仪总是以端庄稳重为主。
想到再骚一些的要求,他不得不回忆曾看过的春宫图集来弥补姿势,遂着要求一一调整姿势。
明明稳重的跪拜礼,做到一半却变了味道,微微抬起的屁股下贱的抬高,为保美观又刻意塌腰,朝服的下摆在重力的作用自然分开,露出穿着亵裤的屁股。
少年将军哪怕现在长期在朝也坚持锻炼,屁股肌肉紧实挺翘,双腿笔直细长,看起来脱了应该比穿着衣服更有赏阅价值。
司淮对这人的识时务有几分满意,手里随意变换出一根鞭子捏在手里。
银鞭细长华美,不知道由什么材质制成,哪怕在晚间略显昏暗的房间,也似有一层流淌的银光,让人无意识忽略了它的杀伤力。
“啪——”司淮完全没有任何预警,干净利落的一鞭抽打在萧勒的臀峰,表达对这具身体的满意。
亵裤轻薄柔软被一鞭子直接撕烂,露出挺翘的臀瓣和紫红色的鞭痕。
“啪——啪——啪——”司淮毫不迟疑的几鞭下去,把萧勒背上碍眼的衣物也抽的七零八落,小麦色的皮肤和鞭痕搭配,看起来有几分赏心悦目。
萧勒好像才反应过来似得,脖子不自然的僵直,鼻腔发出惨烈悲鸣,原本屈辱强撑的跪趴姿势也维持不住,下意识的朝前爬蹿。
即使曾为人臣子弟,也从没有受过这样狠厉的训诫。
更甚至,他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本就是带着几分无奈的收下皇帝送来的人,都没打算对人做什么,只是自己沉闷的喝了几壶酒,就变成了这样任人生杀凌辱的模样。
他甚至对这人的身份,以及自己为什么被这样对待,都一无所知。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威压和无法忽视的一缕杀意。
“回来。”司淮语气淡淡,鞭尾却好似无意扫到人脚心,冰凉的触感把萧勒惊的一抖。
几鞭下去,已经积威甚重。
萧勒嗓眼被玉势堵得生疼,想要求饶只能发出不成语调的呜咽,滔天的智计也在强势镇压下没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