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记事1
我爱你啊,如同憎恨一般地爱你
我的爱沉重,污浊,里面带有许多令人不快的东西,比如悲伤,忧愁,自怜,绝望,我的心又这样脆弱不堪,自己总被这些负面情绪打败,好像在一个沼泽里越挣扎越下沉。
而我爱你,就是想把你也拖进来,却希望你救我
(三观不正)
无名记事
被库洛姆绑走囚禁的第十几天,最初惊慌了两三日,很快平静接受了。
我瘫在那里像具死尸。
“身心不属于自己,随意摆布也无所谓吧”
库洛姆走上前来,伸出双手缓慢的坚定的把我抱在怀里,下把靠在我的肩上。“请不要说这种话。”
我不理解他每天的交配行为。他似乎只是在做着一个实验。直到有一天我怀孕了。他随手把试剂丢在一旁。孩子被打掉了,我无所谓,他看起来并不想要孩子。
今天的液体成分被更换了,残留到阴道肠道里的触感明显不同。
醒来时我的双腿不见了。库洛姆抱着我小声说对不起。他给我注射了大量的吗啡,感觉还好。
没办法自由移动,生活起居由库洛姆全盘接手,看上去他乐在其中。闲暇时他时常抚摸着大腿的横截面默不作声。
我的吗啡供给被停掉了,因为我总是表现得昏昏沉沉,疼痛会让我精神许多。
没有库洛姆的帮助我什么都做不到。
库洛姆似乎没有为其安装假肢的打算。
最近看到他频繁出门,身上的帕弥什浓度也愈发强烈。血清储备不够了。库洛姆减少了对我的接触。外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他在与谁打斗,回来时会新增一身伤痕。
今天库洛姆没有回来。
隔天他带着满身血污和物资回来了。没有做清理,只是简单的防护后他抱了我一天。我精疲力尽的想着,还好他没打算杀掉我。“结束了。”库洛姆这么说着,令人安心。
前些天砸墙的声音确实消失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了?不,我不应该有这些念想的。
这次库洛姆带回了一些新奇的零件。地面上似乎还有一些工厂可以利用。老实说…我不喜欢电击,很疼。
库洛姆不在的一个上午,阳光明媚,醒来时发现床边放了一朵机械小红花,压在一张小卡片上。上面写着:“halo”库洛姆回来后看到很生气。
他骂我是贱婊子,又突然哭着亲吻我的胴体。我无所谓,他只是在说气话。
天气转冷了。所以要为我添加一些衣物。库洛姆似乎燃起了制作衣服的兴趣。太好了,终于不用了天天裸着了。
突然想吃奶酪和熏肉。在这个已经毁坏的世界里很难找到了。尝试拜托库洛姆制作了。然后我又提出想去外面转转,被立马拒绝了。
库洛姆似乎又与谁打了一架,这次伤的很重。他抱着我,一如既往。我是他的精神支柱。
库洛姆沉在我的肚子上的向我撒娇,因为我没…算了,没事的。我朝一个方向顺抚他的人造发丝。血清浓度不够了,手心穿来灼烧感。
库洛姆按着我的脑袋,面朝下被他捅穿宫颈,肚子很疼。他没有抱歉,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今早我从他身边爬开,趴在蜿蜒的走道上。被库洛姆带回来,他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只是突然有了念想,单纯的想去外面看一看,只是看看。
今天闹钟响起了一段没有的音频:“想我了吗?”不明所以。我不知道他是谁。库洛姆的脸扭曲了一下。“有麻烦了,你乖乖在这等着。”他把我锁在房间里。这里设备齐全,我无所谓,一如既往。
发情了。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难受的在床上扭来扭去。库洛姆你怎么还不回来。
一片寂静之中,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扒开两片软肉插到我的嘴里搅拌。体温暖热了夹在舌片上下的两根金属。眼前一片模糊,双眼连睁开都费劲。我厌厌的耷拉着脑袋,任由他动作。“真是让我意外…”我被肏到了高潮,水喷到他坚硬的腹部反过来溅射到自己身上。磨砂有颗粒感,有皮质软胶缠绕的带子。不是库洛姆的声音…似乎是很熟悉的气息。
“你竟然把他藏在这儿,收到我给你打的招呼了吗?”
“…滚出去。”面前一阵风刮过。门外传来打斗声。我翻过身,手臂被压在身下,两只手插在自己嘴里。我把自己扣的涎水直流。在一片混乱之中,我的意识逐渐清醒。破局者来了。
来不来都没差了,我躺在那儿想。
有湿滑的液体滴落在我的眼睑上,库洛姆身上随处可见破损,循环液如小溪流窜。他捧着我的脸颊,将舌头伸进口腔,脸皮在翻搅下持续凸起。
我垂下眼,他的额头破了,凹进一个坑。黑漆漆的内部金属构造上沾满了红色的循环液,附带着浓厚的病毒。我开始感到不适。库洛姆放开了我,罗兰抱臂站在后方,脸上挂着饶有兴趣的笑容朝这边看着。他的状态看起来也不太好,散热系统正在高速运转。
库洛姆抹掉脑门上流下的液体。
“我找了你很久,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被耍的团团转,我早该知道这个混蛋捷足先登。”
“他竟然把你整成这个样子,可真够狠心的。嗯?你的子宫已经被他撬开了。”罗兰单手摁着我的肚子,用机械爪撑开我的阴道,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库洛姆回来了,他的状态看上去比刚才好上一点,罗兰微微侧头躲过他的一拳。摸了摸我的阴蒂,罗兰脸色一沉,笑容变得有些危险。
库洛姆把罗兰拉走了。过程还算顺利。
我平躺着歇了一会儿,伸手把体内的扩阴器拽出来扔到一边。
太疼了,我难受的闭上了眼睛。
下体传来冰凉的触感,带着微微刺痛。我悠悠转醒。是库洛姆在给我做清洁维护。库洛姆神色平和,似乎一切照常。罗兰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机械小玩具。今天发生了很多事。
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好吧,我也不只有一个洞。但为什么,罗兰和库洛姆总想同时挤进同一个地方?我哭的撕心裂肺,他们无动于衷。坚定残忍的挺进。
难以理解。
罗兰喜欢往我乳头上别上一些小东西,通常是亮晶晶的装饰品。刺入皮脂中,用手指碾压,随便他吧。
上午,阳光明媚,库洛姆为我套上衬衫,梳理短发。罗兰在床上揉着我的肚子。这个曾把我摁在碎石地上肏穿我阴道瓣膜的男人,似乎定居于此。
库洛姆把他的手拍开,搂着我的腰,把我从罗兰的鸡巴上拔出来。含了一晚上,酸软胀痛,随即马上被填满。库洛姆抱着我坐在躺椅上,我背坐在他身上,眯着眼享受阳光的照射。发梢传递来舒适的瘙痒缓解了下体的异物感,注意力被转移了。他拿着饼干往我嘴里塞。饼干的味道还不错,大脑给予奖励释放了多巴胺。两个小时后,在库洛姆缓慢的厮磨下,我潮喷了。含着它,小腹不受控制的抽搐,库洛姆抓揉我的胸部,手指插到我的嘴里翻搅,撑开嘴巴让口水淌出来。
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像在温水里泡着。
眼前遍地废墟与碎石,远处大楼坍塌成一片。奇异的植物盘绕其上,但阳光很暖和。
罗兰回来了,他说应该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库洛姆摸着我的脖子。他只是需要适应。他看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到:“至少你子宫的第一次是我的。”意义不明的发言。
坐在过山车上,我的心脏许久没有跳的这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