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abo/捆绑悬空/藤蔓CX/模仿成结)
眼睫因为痛苦闭得更紧纤长好似即将被掐死的蝴蝶在眼睑投下阴影让他显得更加苍白脆弱像失血的鸽子,内脏不断在肋骨里互相推挤像要将他肢解那样,他却在意识到这是你带来的痛苦后眼神涣散地爽到腿间湿软一片,你甚至觉得自己触碰到他的肝脏,肺叶,心脏,每一处都好像迎合着你,他在极端的痛苦中甚至没有发出痛呼只是从喉间滑出若有似无的泣音,难以察觉他连正常的哭泣声都发不出来,身下却如同失控一样喷出大股清液,他眼睛失神着在表皮愈合带来的瘙痒感和内里溃烂得几乎麻痹他的痛苦里高潮。
你依旧看着他,甚至靠近他,站着俯视他靠着椅背虚弱狼狈的身躯,柔软凌乱几乎坠落,你在这个角度看着他不受控溢出的涎水和沾染水色的衣服,他红润的舌尖在贝齿里恍惚地伸出,他爽得两张嘴淌水,你用手臂虚拢住他蜷缩的身躯,将他困在阴影里,他的手指下意识动弹又再次无力地抓住你的衣摆,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挽留,你的额头抵上他的发丝传来湿软的触感,他紊乱的呼吸带着情欲几乎是依恋地撒在你鼻尖,他轻轻活动喉咙似乎想说什么任由你的手按住那里刚出现犹如从内部生长出来的伤痕,指尖甚至深入他柔软血红的皮肉里感受到他温暖的血液在流淌,他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想,这算不算一个虚无的拥抱?
特意设计得不近人情的纹路此刻只显得淫靡,臀部的布料因为淫液的打湿几乎结成一块深黑的硬块,他的腿时不时痉挛地抽动几下,微微合拢向上抬便夹住了你的腰,你什么也没做,只是吻着他微凉的皮肤一路向下隔着他穿了太久的军服吻上他的胸口,他微微挺起胸迎合你对他来说也许太滚烫的吻,他的绿眸似乎迷失在诊疗室的漆黑里,蒙着水雾却又再次找到你,他小心地试图回抱你即使简单的抬手都牵扯到他伤口带来疼痛,但他只觉得他现在活着。
他的搂抱不重,却一直在颤抖,还带着情欲,他闭上眼总像一头温顺的鹿,你却在他泛红的眼角感到忘失的预警,你的吻停下,他的手指猛地抓紧你的衣袖,困惑又不知所措,他的眼神难以形容的纯粹,不解又讨好地抬起头,吻上你的嘴角,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触碰,是的,触碰,他的眼睫如同蝶翼轻轻扫过你的皮肤带来说不清的痒意,呼吸渐渐交融在这个不知囚禁谁的囚牢里,你问他,路辰,这里到底是怎样的地方?
他没有回话。
你反过来啃咬他柔软的唇瓣,如果是外面的你触碰到也许会觉得惊讶他竟然也有这样脆弱的部位,可以轻易被你撕咬出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他的声音很低很小,在唇齿间听不真切,你仔细听了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废墟,他说,这里是废墟。
你没再追究答案,舔过他发颤的贝齿吮吸过他乱动的舌尖,交缠的水声因为被你堵住耳朵几乎在他耳膜深处里响动搅动他脑袋混乱的触感,你给予的快感几乎乱成一团刺激得他错愕不知如何应对就抢先溢出甜腻的呻吟,你贴着他耳边说,路辰,用破军自慰。
你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将那柄你之前一碰他就称得上反应激烈地抓住你手腕的刀,插进他情动不堪的腿间,正好划破了腿根染得完全深色几乎可以拧出水的黑色布料,露出绯红的软肉,他似乎不经思考地就听话地夹住那冰冷的刀柄,刀上的冷光似乎因为沾染水色而显得没有那样锋利如同某种亵渎,他情动的脸印在刀刃上像在宣判他此时行为的罪恶,他小心地,缓慢地,避开锋芒仅仅用刀身磨蹭过他已经接近极限的私处,穴口在布料下微张带着高温触碰到刀身的寒冷,温差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腿差点夹不住刀柄掉落到地上。
他浑身颤抖着缩在椅子上几乎用一个怪异的的姿势维持着这场自我抚慰,他虚虚抱着自己的腿显得无助好似一只受伤小兽,勉强地避开自己的伤口潮红的脸紧贴着刀面降温让他柔软的脸颊变形,淡金色的发丝散乱着看起来像依赖什么,绿眸什么也没有映照出来,他下身几乎失控地在刀身上越蹭越用力甚至胸乳都在刀身上留下淫荡水痕,他几乎陷入一种祈求的卑微的狂乱,眼里将落不落的泪珠小心得叫人怜爱,像坚硬的贝壳终于心甘情愿地打开露出蚌肉随你采摘,路辰,你的声音称得上轻柔,你连用自己的武器自慰都会爽成这样吗?
他腰身一顿忽然发出含糊的哭叫浑身抽搐着在自己外裤里射出,白色的精液将腿间染得更加肮脏如同白花缠绕,甚至溅到破军原本干净的刀柄上,怎么弄脏自己的武器呢,路辰?你说,真是个婊子,舔干净。
他闻言酮体颤得难堪,喘息着咬住自己的手腕脸色几乎苍白却说不出拒绝的话,眼睛甚至不敢看你垂着眼帘像在看自己外壳的碎片——他在你面前真的有那种东西吗?他只是慢慢伸出软烂的上面还沾着他自己血腥味的红舌,就如同小狗一样微卷起来在刀面上滑动,喉间不情愿地发出闷哼声,带着水声舔舐过一直以来陪伴他的刀的侧面,他因为尝到甜腥的铁味而皱起眉头眼睛湿润一片泪落到刀刃上冒出水汽,他艰难地吞咽着溢出的涎水承受着这场凌辱,真乖,星之提督,你说道。
你奖励一般再次吻过他腰腹,那褪去表面露出的原本千疮百孔的身躯如同一颗挂在虚无组成的黑暗里看着冷漠实际上内里不断撕裂涌动岩浆的恒星,你总感觉听不清他的心跳,但他的伤还在撕裂,还在涌动,他一边用这样即将撕碎他的灾难代替他对你的心跳一边暗暗祈祷自己的神明注视他,接住他,缝补他。
你从轻柔的吻变成重重地用膝盖碾过他身上的伤痕,金属配饰把他身上的皮肤割出细微如同裂缝的白痕,他身上无法受控地溢出液体终于染上哭腔一样含糊地求饶,但你感觉到他在兴奋,连同之前的吻留下的惊讶和难以置信的希冀,他似乎对于这种渴望感到陌生和困惑,他恍然一样将柔软温凉的金发贴紧你的手腕,抬眼看了你一眼又显得有些小心地在你手腕上蹭着留下几道狭长的水痕,他微微眯起眼像餍足的猫。
你默许他的动作,他终于靠上你的肩,变得那样轻,就像一只栖息的飞鸟,呼吸微弱,世界好像在空白里涣散,把他存活过痛苦过的痕迹都陨灭,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一个名叫路辰的人期望另一个人对他的等待,从来没有信仰过一个神明,成为她的小鹿,在她的膝头温顺地看着星空,他是否将看到比起恒星更为美丽虚幻的极光?
他的身体内部是一片废墟,但在那一刻他的灵魂变作飞鸟掠过你眼前。
他会不会坠落,你下意识担忧,却又不想再考虑这个问题。
就让那受伤的灵魂飞吧,飞出牢笼,飞到雪山融化,在变成空白前——肆意地飞走吧。
你叹声气,抱起他瘫软的身体移到旁边,你力气真够大的。他的尾音虚弱得柔软,甚至让你有些听不清,你又把床单弄脏了,你说。
他的腰僵硬一下手腕挡着脸似乎不知道要不要道歉,你没了玩弄他的意思,拍拍他叫他转过身给伤口上药,他没有问理由只是露出了说不清的苦笑,你看着他绑带下似乎完好的表皮,微微出神,他还是会因为你的触碰而忍不住躲避,像掩饰他心里丑陋的某一部分,他的肩胛骨一直到胯骨像一条横跨的拉链在凹凸不平的皮肤上新肉泛着粉烂肉不断肿胀浮出透明黏液,就像一个破洞的娃娃,一个廉价的塑料袋,他从来这样草率对待,对痛苦缄口不言。
你渐渐想起许多,他的状态愈发不好,伤口好似愈发开得张扬的花,你们只是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对待对方,空白的地方越来越多好似末日前的征兆。
你坐在你最常去的顶楼,他坐到你旁边,你望向他,忽然觉得这不仅是他的噩梦,也是你的一场噩梦,他是你梦里无法修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