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水多得能把老公淹死
信发了疯地握紧了那根不久前才因她而高潮过的大肉棒,动心地注视着这份模糊的旖旎,上下撸动。
“姐姐……叫得真好听……好想……干死你……姐姐……用那张只会浪叫的小嘴……吞干我的精液好不好……肏死你……”
“主人……要去了……呜呜……小性奴的小骚穴……又要丢了……大鸡巴主人好厉害……”
“夹紧,小骚奴。主人马上就把你的骚子宫喂得饱饱的……!”
两个身影在室内激烈交媾,一个身影在门外颤抖地自慰。
三个人同时到达高潮。
沈信脱了外衣裹上肉棒,才避免精液直喷在浴室大门上。
哥哥的精液可是呆在姐姐暖暖的子宫里,真好啊。
真好……
深渊中对溺水的他伸出的,仿佛是叶晓纤弱而温柔的手。
将他已经被侵蚀的理智,逐步染上无法还原的暗。
叶晓轻度地昏厥后再度醒来,人已经回到了沈恪的床上。
两人一丝不苟地相拥抱搂,证明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一场梦。
叶晓清晰地记得自己爽得失禁了。
可现在躺在沈恪床上的她浑身是沐浴露的清香,干净而舒爽,只有小穴内被贯穿般的酸涩感与屁股上的巴掌印在提醒着她,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即便是那样狼狈的自己,沈恪还是可以轻巧地将她拾掇得一丝不苟。
“醒了?学姐。”
“嗯……”
眼前的沈恪又恢复了温柔学弟的模样,对她的爱抚点到即止,又无微不至。如同每个夜晚都在相爱的情侣那样甜蜜。
“困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
叶晓何尝不想睡。
现在清醒过来的她终于想起差点被自己抛在脑后的正经事——她还得去找况启声签合同!
时间已经不早了!
“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叶晓满脸通红地开始穿衣服。
沈恪就这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更衣。
蕾丝内裤还沾着骚水风干后的味道,只能硬着头皮穿。
小穴酸酸的肿肿的,还有一种合不上的奇怪的感觉。
“学姐,要回家了?”
“嗯。”
沈恪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听叶晓说是要回家后,他就将话锋收了。
“咳,你……你不用送我。我叫的车要到了,我先走了。”
走出沈恪的卧室门之时,叶晓羞赧地抬眸多看了他一眼,床上的狐狸精正餍足地对她招手告别。
总感觉……小穴又在吐水了,是错觉吗?
“学姐,早些回家。”
“嗯。”
叶晓此刻还没明白这话里的含义。
沈信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着的,叶晓本想主动些和他告别,思及自己内裤的气味,万一沈信和傅亦酩一样是个狗鼻子,她岂不是死定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溜。
叶晓靠在计程车上,紧紧并拢的双腿并没有让她的小穴好受多少。
后庭被开发,人还爽到失禁,这些东西叶晓都是第一次体验,并不知道那会对她的小穴产生什么后续影响。
她以为此刻穴内有异物般的感觉是正常的。
所以坐在车内走在街上的端庄大小姐根本不会想用手指去检查。
——那里面藏着一颗沈恪趁她熟睡时埋进去的跳蛋。
本想用那个小东西再和她调会儿情,没想到叶晓蹦起身就急着要穿衣服“回家”,沈恪见她一脸焦急还感受不到小穴内有异物,顿觉好玩就没提醒她。
这颗小东西是定时的,现在还只是安静地躺在穴肉中被舒坦地按摩,可一会就该到跳动的节点了。
叶晓全然不知,踏步走进了况启声的公寓。
叶晓来得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小时,况启声给她留了门。她一进门就发现况启声只穿了一件黑色马甲和运动短裤,正坐在椅子上打游戏。
等她实在等太久了,顺便开的两局游戏。叶晓到来之时,第二局才刚开十分钟。
叶晓搬了个椅子坐到况启声身边津津有味地围观。
况启声顶着五个击杀站在上路一塔与二塔间的道上目中无人地补刀,对面上单瑟瑟发抖地缩在二塔不敢上线。
“况启声,这是你的大号吗?十分钟提了对面上路5个,对面也玩得太送了。”
“黄金局,兄弟的号,偶尔帮忙打打。这把应该能很快结束。”
况启声说着调出了游戏昵称面板。
叶晓一眼在敌对列表里面找出了两个逆天昵称——“马上支付”和“正在收尸”。
前者在玩中单,后者在玩打野。全在对面。
“对面两个小号中野段位不低,不然还能……”
“这不是我的两个小号吗?”叶晓脱口而出。
“……”
况启声操作的手指顿了顿。
“你说这两个瘤子是……你的朋友?”
“什么?瘤子?”
叶晓都已经开始在脑内扫射有她小号账密的使用人名单了,一听况启声的形容,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中单ap岩石怪,打野ap蜘蛛精。一个出坦才有强度的石头人,和一个ap加成少得可怜的ad身板的蜘蛛刺客。出装和打法能瘤成这样……只能说还好这是黄金局,你的朋友还是很有自觉的。”
总结——两个整蛊队友的玩意。
ap石头人发育良好可以一屁股把人坐死,ap蜘蛛精发育良好可以一个点脸大招把脆皮秒杀。
但瘤子之所以是瘤子就是因为邪门歪道很难发育,过程十分艰难,注定难抢优势。一旦瘤子起得快,就代表他们的队友在被吸血。
低分局的玩具,高分局的战犯。
“不过,黄金局能把这两个瘤子玩得风生水起的人少之又少。我已经在上路钓了五分钟的鱼,这对中野都不来招惹我,偷发育和扬长避短的能力强得太过了。”
况启声皱了皱眉。
叶晓已经不用去扫名单了,直接打开手机接上蓝牙耳机,进入了傅亦酩私人的语音房。
两个全然不知有人潜入语音房的男人还在敲着键盘聊天。
傅亦酩:“姜天翊,我们家下路ad怎么挂机了?你对他干啥了?”
姜天翊:“老子被对面打野带着下辅入野,他和他带的女辅助在看戏,收了他半波兵补损,他就气的挂机了。”
叶晓在内心抹了把汗,这两个人不直播的时候打起游戏来简直瘤得令人发指。
想也知道自己的小号账密肯定是傅亦酩拿出来再透露给姜天翊的。
傅亦酩:“妈的,对面上路这个剑鬼怎么处理?上路的傻逼玩意在给他尽孝,他起来不是一个打我们两个?这玩意铁是个开小号屠幼的。”
姜天翊:“你是真想过去支付送头?过来和老子宰对面下路和打野。别管那剑鬼了,让他玩。打个黄金局还管输赢和队友死活?”
——我操,两条毒狗。
叶晓想了想,决定装死。
打完这把就没事了,还是别告诉况启声对面这两个脑残中野是他未来的搭档好兄弟吧。
一抬眸重新观看况启声的视角,一把大剑精准预判走位击晕敌方上单,人已经越过一塔顶在二塔吃着塔伤强杀对位剑鬼,而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