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双重
不对吧?
低头看了看自己在刚才的过程中,就已经再次精神了起来的肉棒,又抬头看了看满脸写满了“高冷”的晏之安,许言昭甚至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的:“那我呢?”
“关我什么事?”晏之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好像这个问题有多不可理喻一样,“成年人要懂得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后面的这句话,甚至还带上了一点语重心长。
许言昭:……
这就是你爽完了把我踢开的理由???
看着眼前告诫完了后辈,就翻过身蜷起身体,真的准备就那么睡了的人,许言昭不由地感到压根有点痒痒。
——但是怎么办,欺负人的之安哥也好可爱。
感到自己身下的事物又胀大了一圈,许言昭盯着沙发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挫败地叹了口气,俯身把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的人抱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在这种地方睡觉,不光不舒服,而且还有可能会着凉。他可不想再看这个人生病了。
低头在怀里的人眼角落下一吻,许言昭又一次确认了对方就是自己的七寸这个事实。
下午醒来的时候,晏之安有那么一点发懵。
他的头并不疼,也没有那种宿醉的反胃和不适,甚至就连之前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也没有任何困难——可那会儿他做出的许多举动,以及事后躺下就睡的表现,不管怎么看,都跟喝醉了之后的状态太过相似。
但信息素难道不仅是腺体内的生物激素合成的拟态气味吗?还能起到这样的作用的?
这一刻,晏之安对过去二十几年自己所学的知识产生了根本性的动摇,并且准备回头就去多翻一翻类似的文献资料,看看有没有哪个人特地研究过这种问题。
……连男性beta在什么情况下会出水这种无聊的事情,都有人去研究,这种更有意义的课题,肯定会有更多人感兴趣的吧?
有点不确定地想着,晏之安挪了下身子。
许言昭显然在他睡着之后,为他清理过了,身上并没有哪里还有粘腻的触感,那件被弄脏的上衣也被换成了干爽的睡衣,晏之安还能嗅到些许残留的洗衣液的味道。
苹果味的,上次和许言昭一起去商场的时候他挑的。
还混着一点龙舌兰酒的气息。
晏之安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就从后面贴了上来。紧接着响起的,是大型犬类有点委屈巴巴的声音:“之安哥故意欺负我……”
一刹那,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就在脑子里冒了出来,让晏之安的脊背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就那么一点点。
在心里拿两根手指比了个“一点点”的姿势,晏之安感受着喷吐在自己颈后的呼吸,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不能欺负吗?”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许言昭呼吸一滞,那双环在晏之安腰间的手臂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更紧密地扣在了怀里,身下那根本无法掩饰的变化,隔着两层布料也依旧清晰地被晏之安感知。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其他的?”本来就没放松下来的身体僵硬得更加厉害了,还有点控制不住地发热,晏之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但某个正处于青春期的alpha却一点都不以此为耻,反倒借机往晏之安的身上蹭了蹭:“我才19岁。”
这个似曾相识的理由让晏之安的眼角一跳,忍不住“哼”了一声:“那不是你整天发情的理由。”
“而且,”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纵欲伤身。”
“可我们根本没做多少次,”许言昭停顿了一下,声音听起来更可怜了,“更准确一点地说,一次都没有。”
“之安哥觉得,如果真的吃到嘴了……”故意贴近了晏之安的耳朵,许言昭压低了声音,“……是不是就会好一点了?”
晏之安:……
鬼都不会信你的鬼话。
而且,他之前都自己送上门了,是这个家伙自己——
把这句话给咽回了肚子里,晏之安轻轻地“哼”了一声,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却是不受控制地红了:“还有半个月。”
许言昭低声笑了起来,沿着耳道钻入的嗓音有种蛊人的沙哑:“嗯,我记得的。”
晏之安觉得,再继续和这个人继续躺下去,事情可能又会朝着某个方向发展下去——他在对方面前的意志,似乎越来越薄弱了。或许在对方毕业之前,他们两个应该分开睡。
感受到身后的人若有似无地擦过自己耳廓的唇瓣,晏之安勉力维持着镇定,挣开许言昭的双臂坐了起来。
“成年人要懂得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还躺着的许言昭,晏之安就翻身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走出了房间。
许言昭:……
这真的不是故意勾引?
嗅了嗅空气里残存的柑橘香气,许言昭一点点地把自己挪到刚才晏之安躺着的位置,正打算按照对方所说的,“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刚刚被关上的房门就忽然被打了开来。
“对了,”才把某个发情的alpha丢下没多久的beta探头进来,一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的样子,“我的同事说想见一见你,我打算请他们过来吃顿饭,你什么时候有空?”
“……随时。”许言昭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隐忍。
“好,”晏之安点了点头,“那我就按照他们的时间来了。”说完,他就再次毫不留恋地,“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许言昭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硬得更厉害了的鸡巴,觉得他的之安哥欺负他好像欺负上瘾了。
虽然这样也很可爱就是了。
把脸埋进晏之安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许言昭小声咕哝:“半个月……”
到时候,他会把所有欠下的,全都一起讨回来。
……如果晏之安允许的话。
闭上眼睛,回忆着之前晏之安张口含住自己的阴茎的模样,许言昭伸手探入自己的裤子里,低喘着动作起来。
应上司的关心,晏之安在家里又多休息了一天,才回去上班。在这之前,他抽空去警局做了个流程性的笔录,算是给之前的事情做个了结。上次见过的那个警队队长接待了他,说了些感谢和鼓励的话,又给了他一个用在通讯器上的扩容器,说是这一次事情的奖励,大概有什么特殊的定位和保护功能。晏之安没有多问,在感谢了两句之后就收了下来,倒是许言昭回家之后,就直接把它拆开来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才给他的通讯器装上。
知道许言昭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来自父亲的言论,还有些紧张,晏之安在工作的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