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心错付惹恼怒(上)
煜城,梁曼翻了个白眼,看在今天他带她出来消费的很开心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纡尊降贵的主动开口道:“差不多得了,怼你两句脸就臭成这样了。你忘了你之前都怎么嘲讽我的吗?真是的。”
梁曼想了想,从软垫上堆得乱七八糟的东西里翻了翻,掏出个东西“啪”地塞到刘煜城手里,扬着下巴叉腰趾高气扬道:“喏,拿好了,爷赏你的!”
刘煜城低着头打开手心一看,塞到他手里的是一个小哈巴狗的泥人。它吐着舌头忽闪着双滴溜圆的大眼睛,歪着脑袋活灵活现的看着他,这幅表情就像梁曼懵b的时候一样,笨头笨脑傻里傻气的。
刘煜城垂下眼看着哈巴狗,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我们成亲吧。”
“你说啥?”
马车骨碌骨碌的走,梁曼没有听清他说的话,疑惑地直起身抬眼看他。
两人贴的很近。秀se天真,清颜如玉,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倒影,扑鼻而来的都是属于她的香味。
柔neng的唇瓣近在咫尺。刘煜城喉咙忍不住动了动,艰涩地再次开口道:
“…我说,我们成亲吧。”
梁曼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猛地站起身慌张的后退几步,却被竹席绊倒狼狈的摔坐到地上。抖着嘴慌了老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梁曼最后只能坐在地上仓皇失措结结巴巴地道:“不,不可能!你想都别想!我…谁要嫁给你这种短命鬼啊!”
刘煜城沉默了,过了一会才慢慢说道:“短命鬼不好吗?我要是si了,那所有的财产都归你了。这样不好吗?…”
梁曼不知道他又是犯了什么毛病,又惊又急道:“谁稀罕!谁要你那些臭钱!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就是你有再多的钱我也不可能嫁给你的!”
马车里陷入了寂静,两人对坐着沉默不语。
“是因为他吗?”刘煜城突然莫名其妙地问道。
“什么?”
“乔子晋,”刘煜城缓缓抬头,盯着她道,“你心悦乔子晋,对吗?”
梁曼快要气疯了:“我不喜欢他!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不想嫁给你!”
刘煜城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就是心悦他。你担心我谋害他,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打听他的下落,这些我全都知道。”
梁曼一时被他莫名其妙的猜测气得语无l次,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起来:“你有毛病吧!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他,而且我更不喜欢你!再说了,就算我喜欢他你也管不着,你凭什么管我!我ai喜欢谁就喜欢谁!你算什么东西!停车,快停车!”梁曼越说越气,跳起来气其败坏地掀开帘子对清荷喊道:“给我停车,我要下去!”
刘煜城却猛地站起,一把拦住了梁曼低头对清荷道:“你先带她去用饭,吃完了赶紧回府。我出去办点事,今晚就不回去了。”说着便自己跳下马车。
清荷拿着缰绳吓了一跳,不知道两个人这是闹得哪一出。
待马车重新慢慢走起,梁曼拉开帘子一看,刘煜城站在地上掸了掸袍子,又直起身深深地望着她,眼睛冰冷的看不到任何温度。
他轻轻对她开口道:
“我不会让你们俩在一起的。”
梁曼把帘子摔下,恨恨骂道:“脑子有病!”
吃r0u倒计时3天!
梁曼被一下子拽倒,恍惚地摔坐在地上,就像一只被雨水淋sh地凄惨可怜的蝶。
刘煜城俯过身去,如同热恋中的情人一样温柔地将她耳边散乱的鬓发别在耳后,明明看起来面如冠玉清冷出尘恍如神邸,嘴里却吐出的是无b恶毒huangy1n下作卑鄙的话:“好好t1an着,今天给老子t1an舒服了,我就放了那个姓乔的,过几天还可以带你去见他。”
说着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猛地把她摁在自己胯间,轻蔑道:“赶紧的,臭b1a0子,给我好好吹!”
梁曼颤抖着用手轻轻剥开他的亵k,那个热腾腾的东西就跳了出来,一抖一抖地指着她的鼻子。
这是她还有r0u~
清竹俯下身,额头敲到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奴婢忘恩负义,辜负了老爷的恩情,请老爷责罚。”
清荷上前一步,指着她鼻子大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爷怎么把你从人贩子手里捞出来的,你都忘了吗?你对得起这些年来老爷对你的栽培吗?你还有脸说!”说着冲上前劈手就是一鞭:“今天我就先替老爷教训教训你个背信弃义的丫头!”
两鞭下去清竹一声不吭,清荷看刘煜城拿着账本低头不动,心里不由得更加着急了,嘴上却还是骂道:“si丫头你倒是能忍,怎么,嫌我没使够劲吗?”
又是两鞭下去,见刘煜城还不喊停,清荷忍不住自己先停了手,转头对他福身道:“老爷,奴婢看这si妮子嘴y得很。我把她带下去好好收拾一顿,免的脏了您的眼。”
见刘煜城没有反应,清荷连忙就要拉着清竹走。这个倔丫头却不起身,反而又磕了个头道:“清竹自知有罪,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求老爷您千万别跟梁姑娘计较,她还有着身子呢,不能再受折腾了!”
清荷吓得劈手一巴掌打了上去:“你胡说八道什么!主子的事用得着你来多嘴的吗?”说着又对刘煜城正se道:“老爷您别跟她一般计较,我看这丫头是得了失心疯了,我这就下去给她修理修理!”
待清荷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把清竹拖走了后,刘煜城却看着账本出了神,怔愣了许久才冷笑着自言自语道:“身子?哪来的身子。就算她真有了身子,恐怕也不知道怀的会是谁的孽种。”
梁曼再次被软禁了起来。
这次b上次还严重,之前她还能在院子里转悠,现在连院子都出不去了,最多只能打开窗户看看风景。
两个不认识的粗壮的婆子每天守在门口盯着她,她一靠近就粗着嗓子说:“梁姑娘还是在屋子里坐好吧,可别为难小的了。”
清荷偶尔会来一趟看看她,问问她住的怎么样需不需要什么东西。梁曼抓紧机会偷偷问了下清竹的情况,清荷只道一切安好让她放心,这才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梁曼不敢再跟任何人打听乔子晋的事了,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祈祷刘煜城高抬贵手乔子晋平安无事。
是的,从那天起,刘煜城再没出现过。这几天的事让梁曼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是因为误以为她怀孕了恼羞成怒?还是因为她出言不逊把他激怒了想要报复?
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梁曼想都不敢深想的东西……?
这天晚上她就做了噩梦,梦到乔子晋被绑在柱子上奄奄一息。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不知si活。
梁曼被吓醒了,醒来后就睡不着了,一直睁眼到天亮。
噩梦里的场景太b真了,就好像是真的一样。她现在真的非常担心乔子晋的安危,实在是怎么也坐不住了。
等这日清荷来看她,她就还是忍不住,拜托清荷给刘煜城捎句话,问他还记不记得那日的承诺。这个承诺就是刘煜城当时说的,只要她把他“伺候”舒服了,他就让她见到乔子晋。
梁曼也不知道刘煜城会不会信守承诺,也不知道他那天算不算被她“伺候”地舒服,只能心里暗自祈祷着。
没想到会有个温情点的,安抚安抚妹宝
热气若有若无地喷到了耳朵上,引得她一阵瘙痒。明明是那样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