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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意外

 

姜慈直到尉迟肃开始脱衣裳,才记起来这包扎是要看见他r0u身的,一时有些犹豫起来。

尉迟肃脱去外衣,将里衣扯开些许,露出半边肩头和大半截手臂,这才注意到她有些飘忽的目光,反应过来。

“我有穿衣裳。”尉迟肃为自己正名。

姜慈被他看穿,脸又红几分:“哦,先上药吧?”

尉迟肃不晓得这是笨呢,还是羞呢,到底提醒一句:“先用酒冲一冲,再裹药。”

姜慈已经看见了他的伤口,听说要用酒冲,仿佛要遭这个罪的是她自个儿,脸都吓白了。

这酒喝下去都呛口呢,这要冲到血r0u上,该有多疼啊

尉迟肃就你还说殷兴文胆子大呢

尉迟肃等了好一会儿,没瞧见她动作,这才抬头看见她被吓到的样子。

呼。当真是娇气得要命。

尉迟肃无奈,让她递酒过来:“你转过去,别看。”

姜慈没有动。

“没有多疼,就是看上去可怖些,你转过去,莫吓着你。”

姜慈这才转过身去。

尉迟肃拿了酒坛子,拔开盖子整坛倒了上去,痛得忍不住嘶了一声,余光瞥见姜慈身子一僵,又将后面的“嘶——”全吞了回去。

酒坛子落地的声响传来,姜慈立刻转过身看他,酒水混着些血水沿着手臂滴落,她只看着都觉得疼得不行。

姜慈皱巴巴的眉眼却讨好了尉迟肃。

确实很疼,但忍下去了,后面也不过如此。

小脸皱成这样也很好看的。

姜慈拿起帕子替他擦去那些还未完全g透的水痕,动作十分轻柔,软糯的嗓音也带了几分哄:“上过药很快就好了。”

尉迟肃也顺着她的话嗯了一声,又胡思乱想起来:姜贼能做到丞相必定不是什么单纯之人,先皇后能在一众妃嫔里头稳住脚跟也不该是没心眼的,怎么就养出了姜慈这样的?

只姜持信看着同姜慈还像是一家出来的,难怪两人这样要好。

尉迟肃顿时忘记了中午对姜持信的一番挑剔。

姜慈替他擦g了手臂,又拿着药膏要替他抹,只这次先开口道:“许是有些疼,你忍着些,我尽量轻点。”

尉迟肃受过许多次伤,b今日严重的也不是没有,但没听到过这样的软话。

他点点头,略垂着眼睛看姜慈。

姜慈十分认真,蹲着一点点抹了药膏,时不时同他说几句话,都是些转移他注意力的话,b如什么“怎么学会的骑马”、“小池塘里没有鱼吗”一类的话。

其实这样一点点上药,伤口有些痒痒的,并不好受。但尉迟肃没有告诉她,由着她这样一点点地抹,一句句地说。

漫长的岁月就该是这样的家常话组成的。

尉迟肃翘起嘴角来。

“满满。”

姜慈应了一声,这才想起来喊她的是尉迟肃,而上次两人还为着名字的事儿闹了一通。

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手上也停了动作。

尉迟肃是天生的猎人,永远拿捏准了分寸。

“手有些疼。”

姜慈连忙又低下头去同他手臂的伤口做斗争,好在低着头,脸上热热的也不会被瞧见。

“我今日找到处山洞,小小窄窄的,有些像什么隐秘的通道。”尉迟肃笑。

他的b喻g起了姜慈的兴趣:“在这山上?在哪儿?”

“用了饭,晚些我带你去罢?还有那处没有鱼的小池塘,真真是一条小鱼也没有,也不知身为一处池塘羞不羞愧。”

尉迟肃瞧见她的犹豫,又添一把柴:“我捉鱼很厉害,烤鱼也算jg通,若能遇到鱼,我教你怎么捉。”

“而且,山上高,看星星也清楚些。”这纯粹是骗话了。

姜慈在捉鱼烤鱼的轮番诱惑中,到底点了头:“只是要再晚些,等人散了才好。”

尉迟肃轻笑:“这是自然。”

“亥时见?”尉迟肃拿起纱布剪成细条,这才交给姜慈。

姜慈眼睛转了一圈,到底点头:“前头林子入口处。”

尉迟肃敛眸,若姜慈稍稍抬头,就能看见他唇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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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亥时,尉迟肃便已经等在入口处。

下午姜慈替他上过药后,果真等到了殷兴文。

好在他惯会装相,冷肃着一张脸先唬住了想开口的殷兴文。

殷兴文虽然晓得他也是个能与人夜会偷香的主儿,但尉迟肃为官几载实在太过冷清,朝中友人寥寥,端的是清流作派,一时间也没好意思上前。

亥时才至,姜慈为着行动方便穿了身紧腰窄袖胡服,乌发高束,面纱遮脸猫着步子走来。

尉迟肃靠在树下已经许久。

“来得这样早?”姜慈远远就看见了他。

“饭后消食走到这处罢了。”

天已经很黑了,尉迟肃早打发了附近巡逻的侍卫,又想起什么来:“可会骑马?”

姜慈早年同阿兄学过,虽许久未骑,还是点点头:“几年前学过。”

尉迟肃想了想,还是建议:“同乘一骑吧?安全些。”

姜慈犹豫了。

尉迟肃便也等着她,半响,姜慈别开脸去:“劳烦你了。”

尉迟肃笑,扶着她上了马后也翻身上去。

为着不发出太大声响,尉迟肃骑得很慢。鼻尖偶能嗅到几缕皂香,想来是沐浴过的。

只她僵着身子,背挺得直直,十分紧张的样子逗笑了尉迟肃。

“怎么叫满满?”

姜慈想了想,到底还是告诉他:“从前年幼不知事,夏日闷热,贪食su山。那上头的油su香糯,阿娘不yu我多食。”

她顿了顿,才继续道:“我那时脾气坏,为着这事哭了许久,阿娘拗不过我,将阿兄的油su也给了我,倒得整碗su山满满的,掉出一两口油su来。阿兄打趣我贪食,又祝我一生顺遂要什么都有,就同阿娘说不如叫我满满。”

“持满戒盈、金玉满堂,是阿兄对我的教导和祝愿。”

尉迟肃点头:“你阿兄待你极好。”

姜慈同他说了些家常,渐渐也放松下来,甚至问他:“你表字为何?”

“为善。”

这字还是他阿娘娶的,彼时他阿爹已经因着染了花病被他阿娘撵了出去。

与人为善,是尉迟肃从他阿娘处听到过最多次的教导。

姜慈察觉出他突然的低落许是与表字有关,一时有些抱歉,岔开话题道:“今日没问仔细,你手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尉迟肃不yu吓着她,便着重讲了那人该是婉太妃的话,x1引她注意力。

果然,姜慈愣愣道:“啊?不,不是吧…”

婉太妃殷宝珠她见过几次,每次见她都是温婉安静的样子,颇有几分出尘意味,怎会是…

且尉迟肃还说了,那男郎也姓殷。

“确是她,你往后也离她远些。”

姜慈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尉迟肃才说出口便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姜慈要做什么他c心什么?

许是为着不被砍头吧。尉迟肃很快找到合适的理由,又忘了这一茬。

马儿走了许久才到池塘边,果然如尉迟肃所言,里头除了几片落叶什么也没有。姜慈不禁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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