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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事后(下)

 

都害怕了,立时哭了起来:“呜呜…你别怕…先替我捉了,就一下下,不会咬你的…呜,尉迟肃,你好了没有?”

“我没怕。”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名声还是要保住的。

姜慈只当他要面子,生怕他不管那虫子,连忙点头:“嗯嗯,你不怕,你替我捉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她在求他。

尉迟肃如愿抚上她的颈,却不敢多有动作,两指在她颈上随意一捏:“飞走了。”

r0ur0u的,软软的。

b那胖猫捏起来舒服。

姜慈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只不住地拍着x口:“吓si我了,吓si我了…真的飞走了?”

“真的。”

尉迟肃顺着她的动作看向她x前起伏。那日因着媚药和合欢香的缘故,尉迟肃只草草扒了她亵k便一挺而入,除了身下jiaohe处没再碰过她一处0露。

人长得小小一个,那两团倒是挺大的。

不对!

尉迟肃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他在做什么?!

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尉迟肃连忙侧过头去,心里头止不住地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姜慈隐约听见他的嘟囔,竖着耳朵听了好几秒,什么也没听清,好奇地凑近些许。

尉迟肃念了得有一百来次非礼勿视才静下心来,转头要告辞,唇瓣却擦着她的脸过去。

两人都愣住。

“你/你…”

“你靠过来做什么?”尉迟肃唯恐被她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又是先发制人。

姜慈理亏,不好说是为了听清他在嘟囔什么,脸都红了,断断续续地道:“我…就是…呃…”

尉迟肃瞧见她这样子,语气便缓了些:“算了算了。”

姜慈缩着脑袋后退一步,呼x1略略加重些许。

尉迟肃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正想站起来告辞,却不料他少有这样曲膝而坐的时刻,脚不争气地,发麻了。

偏他还要y撑着站起身,只觉得脚也不是自己的了,手上一时短了力就要向前扑去。

姜慈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见他站不稳,朝他的方向跳了一步连忙扶住他。

“你没事吧?”

尉迟肃靠着墙,低头看了一眼。她的x口…两团浑圆分明全靠在他手臂上了。

偏她不自觉,扶着他靠好了墙,还蹲下身子去捡那软枕。

姜慈是怕他不小心踩着那软枕又跌一次,没想到蹲下去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她略略抬头:“你拿什么戳我?”

尉迟肃腿间的东西更昂扬了。

好si不si的,戳她的正是他腿间的东西。

尉迟肃只觉得人活一世从来没有这样艰难的时候。

姜慈只当他理亏不敢说话,捡了软枕站起来,不满地瞪他:“我好心扶你,你还这样对我?”

实在是,蛮不讲理。

哼。

“我没有。”尉迟肃这才明白姜慈哭着同他辩解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

姜慈只当他撒谎:“那是我自己戳自己了?”

“姑娘家的,不要说这个字。”尉迟肃艰难地抖抖腿,期盼着这麻痹的感觉快些消散。

“哪个字?戳?”姜慈不解,尉迟肃管的也太宽了吧,“怎么就说不得了?”

尉迟肃还有些腿麻,用尽了十分的力气才扯过她来,堵住她那张讨人厌的嘴。

戳戳戳戳…戳什么戳,姑娘家,就是不该说!

姜慈愣住。

这是尉迟肃七千多字,我没了我没了

尉迟肃自然察觉出来怀中人背脊一松。

任由她靠着自己肩头,尉迟肃又轻轻拍她的背,极尽平生温柔:“可还站得住?”

姜慈还有些喘,听了这话点头,手撑着墙就要站起来。

尉迟肃算了算藏书阁到御花园的脚程,一来一回是要费点时候的,便又按着她贴近自己:“御花园远着呢,歇会。”

姜慈脸又有些热起来,尉迟肃锢着她的腰,她只能贴着尉迟肃的脖颈,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亲密旖旎。

尉迟肃被她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又怕自己侧过头去会惹她乱想,强忍着痒意稍稍抬了抬头,试图离她的气息远些。

这样似有若无的痒痒堪b受刑,尉迟肃唯有找些话头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叫什么?”

此话一出,不仅姜慈愣住,尉迟肃也呆了。

姜慈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眼睛立刻就红了。

这算什么?

尉迟肃连忙解释:“不是,我知道你叫姜慈,我总不能这样叫你罢?可有小名?”

越描越黑。

不叫全名是因着本朝的习俗,该是特别瞧不起对方才会直呼名字的。

可小名,尤其nv子小名,该是家人这样亲密的人才能叫的。

尉迟肃决定最后抢救一下:“那,太妃?”

姜慈一眨眼,一滴泪珠打在了他手背。

尉迟肃整个人都僵了,从未有这样觉得自己嘴贱的时候。

“你”不好吗!这个“你”字可不就是让人叫的吗!做什么非要问她小名拉近些距离!有什么距离可拉近的!

尉迟肃深x1一口气,略低头擦去她脸上的水珠,歉然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

姜慈不肯哭出声,泪却是掉得更快更凶了——尉迟肃叫她太妃,十有是为着羞辱她。

尉迟肃识趣地跳过这茬,只将她抱紧些,回顾着年少时替人照看孩子时的模样,安抚地拍着她后背道歉:“是我多嘴,别哭了,眼睛哭肿了该让人瞧见了。”

姜慈立刻止住眼泪。

尉迟肃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见她这一瞬间变脸的本事,忍不住道:“你这眼睛里头莫不是有个开关罢?”否则怎么能说哭就哭,说停就停。

见她眉头微蹙,竟是又要哭,尉迟肃深恨自己一时嘴快,抢在她前头道:“不准哭。”

这一番又哄又闹下来,尉迟肃累得不做他想,懒懒地向后靠着墙壁,只把她拉近些许。

姜慈略仰着头,偷偷瞧他。

尉迟肃闭着眼睛,头稍稍后仰。姜慈目光一一扫过他的眼睛、鼻子、再往下。

姜慈曾听g0ng中婢子私下里议论过这位寒门新秀:尉迟肃若不是身世实在太差,该是建yan世家争抢的新婿头一号人物了。

就连阿爹提到他时也说的是“是个连中三元的玉面郎君,有些本事,可惜。”

可姜慈觉着,身世差些并没有什么可惜的。

该可惜的是那些满肚肥肠、仗着有个好出身成日里灯红酒绿的世家子弟。

他长得这般好样貌,年纪轻轻官至三品,如今又是新帝老师,就是出身差些迟早也能讨门好亲事的。

姜慈想到了什么,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看我做什么?”尉迟肃便在这时睁开眼睛,见她神se肃然,不由问道。

他自问生得就算不b潘安也当得起一句仪表堂堂,总不能是嫌他相貌不对胃口又生气吧。

姜慈撑着墙,挣脱他怀抱,身子后退些许。

“我们——”

“我们如何?”尉迟肃不解。

姜慈站起来,别过身子理了理衣裳:“我们莫再见了,青莺该回来了,我先走了。”

姜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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