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被诬陷强剪犯beta为婚姻忍辱负重
味。
他想起了以前的事,忍不住浅笑了一声,嘴角边隐隐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宋意任凭柏泽埋在颈肩亲吻,他托着他的后脑勺,问,“吃过饭了吗?”
柏泽没有松开他,侧头轻笑,蹭着他的额头好笑道,“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被他一说,宋意怔怔看向挂钟,时针一错不错指在“12”的位置,他后知后觉才发现已经12点了,beta臊得很,脸红的像个熟苹果,“我没注意……”
柏泽其实没有彻底醉,在江边吹了一会儿凉风,又去便利店买了阻隔剂,兜兜转转才回了家。原本以为这个时间点宋意已经睡了,但没想到一打开门,香香软软的小妻子还在等着自己,眼睛水汪汪的,一看就是困了。
他偏头,炙热的吻落在宋意唇边,哑着嗓子喊了声,“老婆……”
“嗯……嗯?”宋意有些不知所措,眼睫颤个不停,小声问,“怎么啦?”
“饿了。”alpha靠在他身上,尽管宋意只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可他总喜欢去嗅他身上的味道,没有掺杂让人恐惧不安的气味因子,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儿,仿佛从宋意皮肉里散发出来,轻而易举就能让他缴械投降。
“饿了?”宋意蓦地结巴起来,他想岔了,还以为柏泽在暗示什么,咬住下唇犹豫道,“不行我……我那里还是好疼……”
柏泽绕到他面前,定定看了他几秒,紧接掐住他软绵绵的脸蛋,啼笑皆非,“想哪儿去了你?”
“虽然已经过了吃饭的点……”
“但我今晚没吃,是真的饿了。”
宋意:“……”
厨房。
宋意摸着滚烫的脸颊,在所难免想到刚才的那场乌龙,指尖不小心被蒸汽烫到,他迅速缩回手,手肘向后摆碰到了阻碍物,一转身,alpha裸着上半身,胸肌上还滴着汗珠,上前一步,将他困在岛台和身体之间,湿发遮挡的眼眸恢复了以往的清醒,男人叹了口气,托起他被烫到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几下。
边吹边说,“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宋意摇头,抽回手,看到咕嘟咕嘟冒气泡的锅,又忙不迭推着他后背朗声道,“你去桌子上坐着啊,面马上就好了。”
柏泽被赶了出去,做了半分钟不到,就看见宋意端了碗热气腾腾的面出来了,热气氤氲萦绕在他的脸上,beta笑容浅淡,柔软的发丝搭在耳边,腰带一扎显出细窄的腰肢,小步朝他走来,柏泽的视线一时竟舍不得移开,胶着在他身上久久不愿离去。
面是素面,加了两个荷包蛋和一把小青菜,色香味俱全,宋意看着自己都有点饿了,看柏泽呆呆看着自己好笑道,“快吃啊,光看我干嘛?”
柏泽如梦初醒,拿起筷子有些心不在焉地吃了起来。
“怎么样?”宋意趴在他面前,笑得又甜又漂亮,“我太久没做饭了,手艺应该还没生疏吧?”
柏泽抬头,雾气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摇头,“没,好吃。”
声音有些不对劲,但宋意没往深处想,看他活活像个十几年没吃过饭的人,三下五除二就炫完了碗里的面,乐不可支地问,“还够吗?不够我再去煮一点?”
“够了。”
柏泽将他的椅子拖向自己,宋意娴熟地为他擦嘴,alpha却突然泄力靠在他肩上,声音很闷,“这么晚不睡,明天不上班?”
宋意笑意一滞,霎时间有种被戳破的心虚,他低头支支吾吾说,“嗯……我,我请了一段时间的假。”
柏泽手臂箍紧,语气紧张到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宋意视线乱瞟,“状态不好,想歇一段时间。”
柏泽眼眸微转,没戳穿他的谎言。
宋意虽然性子很软,可对待工作向来上心,平时就算生病也会尽力完成自己的任务。
他以前劝都劝不动的。
他这么说,非但没有放松alpha的警惕,反而引起了柏泽的猜忌。柏泽不动声色将他完全罩在怀里,摸着他敏感的耳垂,意味不明道,“那要不要我也休几天假,带你出去玩玩。”
宋意耸肩躲开他的抚摸,想到对面那个阴魂不散的alpha,心事重重地摇头,“在家里呆几天就好了。”
“那在家这几天有什么安排吗?”
说完,alpha逼近他,满怀侵略的呼吸喷洒在宋意脸上,宋意双腿打颤,阶级之间的本能让他害怕柏泽这样毫不回避的目光,alpha的信息素不知在何时变得浓郁起来,山茶花的味道如同一条不痛不痒的绳子鞭笞全身,宋意昏沉沉的,无力倒在他的肩膀上,有些难耐地掐着alpha的肩膀。
“唔……”
好难受……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扔进了一望无际的沙漠,遍地荒芜,唯有抓紧眼前的人,才能汲取宝贵的甘霖。
这种症状像极了oga的发情期,可宋意知道,他没有发情期,不也受信息素的控制。
在丈夫的信息素的滋养下,他对柏泽的信息素几乎成瘾,alpha滚烫骇人的东西毫无防备抵在臀间,他当即可耻地喘了声。
很热。
下面也开始流水。
简而言之,宋意想要了。
柏泽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掌心beta往下身一探,满手的腥甜。宋意已经羞愧地躲到了他的怀里,细长双腿绞在一块儿,试图用轻微的摩擦满足自己的私欲。
“全湿了。”柏泽亲了一下他的眼睛,低声道,“宋宋,睡衣都被你的水弄脏了。”
“没……”宋意难堪地几乎要哭出来,他徒劳地将睡衣下摆往下拉,一只更大的手却从中拦住他,那只手很烫,拂开柔软的布料将雪白丰满的屁股揉成一团,摆成各种形状在掌心亵玩。
“唔……阿泽。”宋意抬起泛红的双眼,勾住他的脖子,难以启齿,“回,回房间。”
柏泽却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怕宋意想不起来,特意重复了遍,“在家准备做什么?”
做什么?宋意双眼朦胧,试图用生锈的脑袋去理解这句话,可一波又一波的情欲猝不及防地涌了上来,他狼狈不堪地摇着头,眼泪如同珍珠断线般流了下来。
“我……我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宋宋那么聪明。”柏泽刻意引导他,他在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宋意湿透了的臀瓣,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气了起来,狠狠拍了几下他晃来晃去的小屁股,“骚宋宋。”
他低头,去啃宋意的嘴巴,泄愤似的将舌头往里面挤,“骚老婆。”
舌尖酥麻一片,宋意被迫张开嘴,口水流了一下巴,柏泽拖着他的屁股让他骑在自己身上,底下坚硬粗长的鸡巴不急不慢地在浸满骚水的穴口徘徊,alpha扳正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又残忍地问,“我现在在干什么?”
宋意像只漂泊的小船,睡衣敞开,圆润白皙的肩头在暖光灯下透着糜烂的红,他骑在柏泽身上,薄薄一层细腰扭动,后穴吞吐着男人粗长笨重的玩意,每一次冲击,肚皮便可怜兮兮地鼓起,像是到达限度的气球,轻轻一戳就能破。
“做……做爱”宋意小声地抽泣,不情不愿说出了这句话。
柏泽却冷漠得不行,冷冰冰否认他,“错了。”
他纠正他,“是老公在肏你,肏你的小肚子。”
话音刚落,男人狠狠向上一顶,宋意失声尖叫,秀气粉嫩的性器淅淅沥沥射出一股精液,他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