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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设凌雪

 

乳的男人目光炙热地望着自己,他执着酒碗豪饮一口,宽敞大开的腿间毫不掩饰那一团存在感十足的凸起,竟是看着他就起了那种欲念。槐川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这是他百余年来头一次如此狼狈,不仅毫无还手之力还被几个男人上下其手,等他挣开禁锢拿回武器,定要让他们不得好——

“唔啊——!”

几次三番被无视可是把叶少爷气地不轻,本来还想着体贴一些,但看来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就应该受到教训才是。叶光元用两指将那无人造访过的幽小花径撑开,毫无怜惜之意地把那细口的瓶身捅了进去,算不上痛,只是从那瓶口涌出的冰冷酒液顺着倾倒的角度缓缓涌进了穴道深处,一开始是与湿热体温截然相反的冷意,待到酒水被捂热了,被液体游走过的内壁忽的泛起一阵绵麻酥意,紧接着愈演愈烈,随着香烛渐渐滑落的蜡滴,那股麻又转变成了透骨的瘙痒,槐川何时见识过这等烈性之药,他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夹蹭着缓解,可是两边腿弯都被牢牢钳制,根本动不了,想要扭动的腰身也受牛皮革布的掌控,只能微微动弹两下,很快,那股子痒意几乎将整条肉壁都浸透了。

痒好、好痒好想要什么东西到里面挠一挠捅一捅,求求了无论是什么、、什么都行,帮他挠一挠

唯一能动的脑袋与上身在床铺上蹭来蹭去,那一头微长的黑发被拱地四散,几缕粘在无意识张开喘息的唇瓣上,可惜主人似乎已经被下身的空虚夺走了全部的神志,胸前无人触碰的两颗淡粉小豆也在不知不觉中挺立起来,随着胸膛的起伏忽上忽下。叶光元满意地看着方才还烈着性子的家伙如今活像只发情的母猫一般搔首弄姿地渴望雄性垂怜,他这酒水里用的可是最好的顶级垂香露,那些个青楼院子用来调教坚贞良家女的也不过是药效打了折扣的,只是那些劣质的东西都能让人陷入欲望癫狂的模样,他这一支的效果可是更没的说。随手将空了的瓷瓶一抛,叶少爷嫌费劲,将那层厚重外衫脱了下来,没了那不方便动作的宽大衣袖,他更是放开手脚掐着人腿根对着那已经软红泛着湿意的粉缝“啪啪啪”就是毫不留情的几巴掌!

槐川瞪大了眼睛,喉间拧出支离破碎的惊叫,那几下带着痛感的抽打勉强唤回了他的几丝神志,他难以置信地抬起了脑袋,看着自己门户大开的阴部被男人抽地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原本粉嫩的花唇现在已经被打成了微红的状态,而那颗从未现于光下的,被层层叠叠花瓣所包裹住的小嫩粒也颤颤巍巍探出了头,他前头那根同样粉白,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过的肉茎半勃地垂在半空中一晃一晃,藏剑嫌它碍事,一手掐着阳具一手凌厉地照着已然湿漉漉的小穴再度出击,也是巧,这一下却是正正好好抽在那嫩的连碰一下都要流水的小豆上,火上浇油的是,手套前部用作装饰的珍珠选的个个圆滚饱满,随着抽打的动作狠狠压在蒂心,又一路向下碾过,把那充血挺翘的小圆球轧地扁平。槐川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被积攒到阈值的快感一下有了倾泻口,强烈的快感从蕊心传遍全身,狭窄的嫩色肉壁忽的疯狂绞紧抽动,而后又突然一松,一股甜腥的淫水喷涌而出,直把藏剑的手套染地湿透,还有一些溅到了脸侧,顺着那皮相风光霁月的少爷嘴角蜿蜒滑落。

这是槐川第一次这么激烈的被玩弄到高潮,脑袋一片空白期间他完全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可怜的凌雪双眼翻白脑后抵着床板哆哆嗦嗦地抽,腿间湿漉漉全是他自己喷出来的水,那两瓣阴唇也像是被冲刷到合不拢了一样,虚虚向两侧翻开,露出腿心那个小小的肉洞,一张一合。

啊啊好好奇怪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是不是、是要死掉了吗小豆子呜呜呃呃哈好麻、好麻啊被被压到了吹了吹了啊啊啊啊啊啊——!

叶光元没想到这厮光是被抽穴都能吹水,看来是个天生名器,他也不甚在乎被喷到脸上的淫液,在他看来这是对他技术的肯定及荣誉的象征。伸出舌尖舔走了嘴角的水渍,叶少爷转头邀请看起来已然按捺不住的霸刀,

“薄宴,要不要尝尝?”

柳薄宴观赏了许久,早已兴致盎然,这厢接到了邀请,痛快地放下酒碗几步来到床边。才高潮过的槐川显然还未回神,他微侧着脑袋半阖着眼小口小口急促喘着气,合不拢的腿间湿漉漉的花穴还在淌着蜜,那处粉嫩的处子屄刚经过一通亵玩现已是红润可口的模样,看得男人一阵口齿生津,只是那床榻低矮,他又生的高大,俯身下去也太过艰难,索性三两下解开了捆着凌雪两条腿部和腰身的拘束,一手捏着一边脚踝就要把人颠倒着往上提,房间另一侧本坐在桌前喝茶的方祗轻轻掀起了眼皮,遥遥投来一瞥,却没说什么。那对被缚久了的双腿上勒出了深深浅浅的皮革纹路,相对于男人的暗色皮肤,被提在手里的部分就显得对比尤其鲜明,放松时的小腿绵软,当真如同那无力的温顺美人任人亵渎。只是柳薄宴正打算将腿扛上自己的肩膀时,杀机骤现,不知何时那双水色迷离的眼睛早已恢复了清明,汹涌的恨意灼地那对猩红招子夺目耀眼极了,到底是血海中拼杀过的人,对于危险的感知毫不逊色于槐川天生就被赋予的本能,柳薄宴当机立断,两只手臂青筋暴起,狠狠将神不知鬼不觉圈上自己脖颈的双腿死死扣在掌心,屋内之人无一不能清晰听闻那腿骨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明明方才直面快感根本压不住呻吟的人面对这样的剧痛却是将下唇咬的鲜血淋漓也不愿痛呼出声,槐川死死瞪着高大的男人,被藏剑抽穴淫乐对他而言已是无法磨灭的阴影,如若再让此人得手,他更宁愿这几人给他一个痛快,只可惜没能将他的脖子拧断以泄自己受辱之恨!

到底是医者仁心,方蕤估摸着照柳薄宴这倔脾气要是一直这么掰着指不定真把人腿都折断,闺房淫巧见了血可就没意思了,他上前几步从袖中抽出一根半寸银针,劝解还瞪着眼睛与槐川对峙的男人,

“柳大哥,若是想他不得动弹何必如此,只需让我扎上一针便好。”

话落,那根注入了内力的银针顺着方蕤的指尖一弹,嗖地一下入了凌雪后颈大穴,只是须臾,全身就不受控地绵软下来,柳薄宴向来秉持听谁的都不能不听大夫所言,一松手,那如同毒蟒般本想置他于死地的矫健双膝门户大开地一左一右挂在肩上,腿心的丰裕之地如同献祭般任人采撷,霸刀嘿得一乐,顶着槐川几乎要吃人的目光一头扎进那蜜液聚集之地。那处还撒发着勃勃热气与骚腥味,他也不嫌脏,肥厚的舌头自下而上地一点点舔遍了小小嫩嫩的阴户,舌尖灵活地挑开软趴趴的两瓣阴唇,将内里的汁水也卷进口,还细细咂摸品了品。那被倒吊着吃穴的酮体无法自控地泛起了粉意,食髓知味的小口伴随着男人的舔吮自发地开始翕合,就像是要趁此机会惩罚他一样,霸刀舔净了腿根和穴口周围的热液后一口叼住了还挺立在外头没能缩回去的阴豆开始粗暴又急切地吮吸,时不时用粗糙的舌苔面大力地划过那嫩生到肿大的小豆子,逼出槐川抑制不住的喑哑低喊后变本加厉,竟是用前牙咬住那脆弱的小蕊报复性地开始嚼弄撕咬,湿热口腔的吸力将原本小小的肉粒被迫拉细拉长,下身传来的滋滋水声在房间里显得尤为煽情。

那挂在男人宽阔脊背上的小腿几乎是立时开始发颤,陌生到让人崩溃的快感将槐川的神志整个推翻,酥麻到极致的快感如同之前被全身过电一般扩散到了每一处细胞,那口处子穴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愿,欢心鼓舞地努力挤出汁水,但是因为体位的缘故,更多的水液则是倒灌着流回了穴道深处,让他的小腹都隐隐鼓起。槐川不自知地吐露出了半截红舌,满面都是潮色,眼神都无法聚焦地浑身颤抖,无力抓挠的双手也微微蜷起,一派春意荡漾。

不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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