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X被大小夫君前后填满
江墨声不会乖乖听话的,他不吭声向里面挪了挪,给他留出些位置容他爬上床,便被他抱住了。
“纸言,我好想你啊,这几天我都寂寞死了,活不下去了。”
大娇狸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衣扣,在他脖颈间亲吻,像只撒娇的猫来回蹭他,苏纸言被弄得彻底不打算睡了,回抱住精壮的身躯,呢喃道:“我也想你,乖,快进来吧。”
“呃啊……”
江墨声一进去便顶得又快又猛,像是无情的机器般往他深处花心去凿,插得那么重那么深,要被他干坏掉了。
苏纸言抗拒不了这样的强烈的快感,才被肏了几下就受不了地高潮喷水,大娇狸的确是几天都没和他亲热过,可这几天他也没停啊,可以说从江墨声说要去京城到现在,他下面一天都没空缺过。
这哪里能满足得了江墨声,就着高潮时紧缩荡漾的甬道便将苏纸言抱起来站着顶弄,每次抽插都带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液,像是失禁般喷涌不停,苏纸言立刻被这般的刺激弄得哭叫出声,抱着男人的肩膀捶打:“不要……停一下……我还在高潮……”
“高潮了又怎么样?”江墨声无赖道,“纸言水这么多,不就是给为夫干的吗?”
“混蛋~~这样下去~要坏掉了~~不行……呃啊~~”
门被推开,苏纸言紧张地立即夹紧了穴,反而把自己弄得酥麻难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江墨声身上,全身的重量都抵在交合那一点,一下被捅到了子宫里,哭着又泄出了一滩淫液。
“爱妃说了他自己一个人睡,你来干什么?”
小娇狸拽着苏纸言的身体,想把他抢过来,大娇狸却牢牢抱紧,一拉一扯让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在苏纸言高潮痉挛地花穴里横冲直撞不停乱搅,水声四溢,苏纸言尖叫不止,连忙求道:“别这样弄……”
“听见没有,纸言说让你滚呢。”
“爱妃分明在让你滚。”
苏纸言没心思听他们在这个时候吵架,却又没力气把他们都赶走,只好哄着小娇狸:“你先等一会儿……”
小娇狸在他身后撒娇道:“爱妃,我还受着伤呢,这么冷的天,你不让我进去暖和暖和吗?”
“嫌冷去被窝里睡觉去!”
“爱妃,你看他还凶我呢。”
苏纸言看向大娇狸,软软地开口道:“你让他一点……”
“凭什么呢?”大娇狸比小娇狸还能演,眼泪当时就下来了,“明明纸言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他来就要让着他,我不要,纸言他就是装的,我都知道,他伤早好了,他说失忆也是骗你的,他什么都清楚。”
苏纸言无语,怎么明明是一个人还能互相揭短啊?他回头看了看同样可怜委屈的一张脸,两个都是他的人,他怎么抉择都挺难的。
“那个……不行的话,”苏纸言咬了咬牙,闭上眼认命道:“一起来吧。”
“啊啊啊——”
苏纸言被饱胀的异物入侵感弄得头皮发麻,单是用后穴或花穴来做,他都可以适应,可同时被插入两个同样大小粗长的肉棒,还是有些太难为他了。
苏纸言哭着抱紧了大娇狸,后悔自己做了这个决定,小娇狸刚进入了一点,他就受不了了,原本就被一根儿臂粗的肉棒顶在花穴里,蹭着宫口,现在隔着一层肉膜就要再容纳另一根一样的肉棒,两个洞都被塞满的话……他回头哀求小娇狸,
“好……好大好粗……呜……下面全被填满了……会撑坏的……”
可事到如今,已经进去了,再让小娇狸退出来,显然是天方夜谭,硬邦邦的肉冠卡在后穴里,退出会更加艰难。两个男人把他夹在中间,一个抚慰着他因为疼痛和害怕软下去的玉茎,一个撩拨着他花唇中心的阴蒂,让苏纸言因为快感稍稍忘掉疼痛,小娇狸一边在他耳边亲吻,轻轻哄道:“乖,放松一点,让为夫再进去一点,一点就可以了。”
苏纸言抽吸着听话,把全身的重量靠在后面,后穴困难地一点点把尺寸可怖的欲根吃进去,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穴口处的皮肤都变得有些透明。
他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被两个肉棒插入,小声道:“你们……要慢一点动……”
大娇狸吻了吻他的额头,小娇狸亲了下他的脖颈,似乎是因为同一个人,所以格外心有灵犀,可这样的心有灵犀让苏纸言实在吃不消。大娇狸刚从花穴里抽出来,小娇狸就立刻猛顶他后穴的花心,小娇狸才从后穴里抽出退到穴口,大娇狸就一下捅进了子宫。这样不间断的抽插让苏纸言感觉到好像每时每刻都被顶到两个淫穴的最深处,受不了、逃不脱,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的腿被托举着离开地面,瘫软地大大分开,颤栗流汁的玉茎下两根粗长的阳具此消彼长地进出着他身下的两个小洞,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肆意抽插,起初还顾念着他下面第一次吞吃两根,两个人都还算轻柔缓慢,但眼见他逐渐适应,淫水溢增,玉茎也挺翘起来硬邦邦地立着,便知他得了趣,于是开始较劲一般加快了速度。
苏纸言无助地仰着脖颈,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大梁,受不了下体堆积越来越多的快感,欢愉要把他的大脑全部侵犯,发出的高亢淫声换来更粗暴的对待,他的手柔软无力地推拒着前后两个男人,却无济于事,倒像是他在迎合似得。
高潮的快感犹如灭顶般剧烈,欲望的浪潮将他淹没,在激射出大滩白浊和喷涌出汩汩爱液时,他的两口淫穴也没有逃过抽插,高潮时不停歇的刺激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先后痴迷地与前后两个男人唇舌交吻,再被两人内射到身体深处,肚子都像是怀胎般被灌得鼓鼓囊囊,淫靡娇软的媚肉盛放不下这么多东西,抗拒地把两根半软下去的肉棒推出体外,合不拢的穴口争先恐后流出一股股白浊,失禁一样把精水淫液排出来,泥泞不堪水乳交融。
他颤抖痉挛地被放到床上,腿还在不断打晃合不上,他再也不要这样玩了,真的要坏掉了……
“苏纸言醒一醒。”
苏纸言困倦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是顾飞白。他现在身处太清观的厢房。
他想起来了,自从定居云州后,他每年都会拜访玄镜大师一次,因为他对自己和江墨声都有过救命之恩。
这次他刚从桃川挑了一批读书的好苗子送到云州太学,直接便去了太清观。玄镜在讲学,顾飞白叫了好酒好菜在后山凉亭招待他,苏纸言见凉亭清幽雅致,立于满山绿色之中,不免感叹:“你现在日子可是比之前好得多了,又干净又安稳。”
“才不是呢,玄镜那家伙,看上去冷冰冰的还挺正经是吧,其实特别古怪,我成天在这都要憋死了。”顾飞白一肚子烦恼正愁没地方诉,苏纸言算是一头撞到枪口上了,当了半天的垃圾桶,听顾飞白吐槽个没完。
苏纸言喝了杯酒,小声反驳了句,“玄镜大师,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好吧,身怀绝技之人恃才傲物也是难免,那么难解的蛊当年他也替墨声给除掉了,还是挺有本事的人,有些小性子,你多包涵一些是了。”
顾飞白说到兴头,一时漏了嘴,“他哪会解蛊啊?他要是会解蛊,现在的皇后保准跟我一样,困在这太清观出不来呢,怎么会成天跟着皇帝到处巡游,逍遥自在。”
“玄镜大师,不会解蛊?”
“当年皇后还是太清观长老时,就中了蛊毒,还是宁王给解的,玄镜跟我说,宁王的母妃精通此道,于是宁王也善此技,只是后来我倒不明白为什么宁王自己会被蛊伤得那么重。”
电光火石之间苏纸言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他怔了怔,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