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无关
守着,苏纸言用心口暖着男人冰凉的手,眼圈立刻红了,“你又去打仗了是吗?为什么骗我说是去京城皇宫呢?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祈安怎么办?”
苏纸言在床边守了一夜,天蒙蒙亮时,听见江墨声沙哑虚弱地叫:“水……”
苏纸言一个激灵从床边站起来,腰酸背痛,好在没有闪到腰,连忙给他倒了碗水,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喂给他喝。
江墨声饮了半碗水,神思有了些清明,疲惫地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苏纸言见他醒了,欣慰欢喜,“你终于醒了。”
男人凌厉的目光审视着他,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苏纸言直视他的眼神,被他看得有些奇怪,“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你是谁?这是哪里?”
苏纸言一时间蒙了,张了张口竟说不出一句话,怔了许久,顿时一股邪火从胸腔升腾到喉咙里,气愤地把他扔回床上,“你不认识我了?那我也不认得你了,来人,把王爷送回去。”
从门外挤进来的侍卫让床上的病人更加警惕,侍卫问苏纸言:“苏大人,您还要继续在桃川挑选学生吗?”
“自然,本官公事未了,不会回去的,你们记着把王爷送回王府好生养病,没有本官的话,不许他去太学里。”
“是。”
“等等,”江墨声凝望着疲倦清秀的朝廷命官,“你是谁?我真的不记得了,我连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都不记得了,你说什么王爷、太学,我和这些有关系吗?”
他的疑惑与懵懂不像是装出来的,看见自己都不高兴了也没有改变说法,苏纸言迟疑了片刻,难道这次是真的?
侍卫原本就是江墨声派给苏纸言保护他的,此刻比苏纸言还震惊,阎王修罗一般的宁王爷,不仅莫名出现在边地桃川,还连苏大人都不记得了,这怎么了得?如果让一些不怀好意的邻国知道,趁机来犯那就麻烦了。
“江墨声,你真的不记得我了?”苏纸言半信半疑地问他,毕竟他被骗得太多了,吃了十堑怎么也得长一智。
“……”
“那世子呢?祈安你也不记得了?”
苏纸言见他茫然的样子,彻底心死,平复了下破碎的心情,冷静告诉侍卫:“立刻请皇后与玄镜大师来桃川,王爷失忆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半个字,本官唯你们是问。”
“是否也让世子回来?”
“王爷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暂且别让世子知道,让他安心在云州读书。”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不负所托。”
屏退众人,苏纸言泄了力气,一夜都没睡好觉,此刻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可江墨声还受着伤,脑子都坏掉了,他只能强撑着精神,试着让他想起来曾经的事。
“七八年前,我就是在这里救的你……”
江墨声将信将疑地听他讲完,试探道:“也就是说,太子顺利即位,已是皇帝了?”
“嗯。”
“本王有一事难解,”江墨声上下打量着苏纸言,看着他昨日哭红的眼睛疲倦困顿,却温顺美好,坚韧恬淡,尽管面前的州太学祭酒的确看上去动人可口,符合他的心意,可却难以改变他是个男人的事实,“世子是如何降生的?”
苏纸言习惯性地依靠他,江墨声本想躲开,身体却没有退,想来是觉得,面前的人不会害他。苏纸言小声抱怨道:“我刚刚已经讲过了啊,是皇后给我接生的。”
“不是……”重点在于谁给他接生吗?重点在于他怎么能生呢?江墨声无奈直白道:“你怎么可能生的出孩子?”
“原本是生不出的,”苏纸言眯上眼睛,渐渐躺到江墨声身侧,连话都说得带着睡意软绵绵的,“是你这个骗子坏蛋,给我下了那种药,才勉强要了个祈安,生下来身子就弱,怨我那时候也狠心,没照料好他,精心将养了这么多年,现在才好转了些,前阵子跟你去狩猎,打下来一对鹰,还放在王府里养着呢。”
江墨声晃醒了昏昏欲睡的苏纸言,逼问道:“什么药能让男人生出孩子了?你分明是骗人的。”
“我骗你干什么?”苏纸言被搅了睡意,干脆把门锁上,地炕烧得火热,他解下棉袍,只留下一身白色里衣,看着男人看他的眼神越发暧昧,他有些脸红,不过两人同床共枕这么多时日,身上里里外外都被看过遍了,为了让江墨声相信,早点恢复记忆,这点羞耻心不算什么。
他钻进被窝,在男人奇怪又暧昧的眼神中,羞怯地抓着江墨声绑着纱布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苏纸言不敢抬头去看江墨声的目光,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古怪而美妙的下体,在触碰到娇嫩光滑的花唇时,明显感受到了男人身躯一震。
苏纸言脸上红得几乎滴血,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我……我天生就这个样子,虽然比别人多长了件东西,但是……但是如果没有药物催化,我也是……生不出孩子的。”
他听到江墨声发出一声嗤笑,“原来如此。”
“好了,我可以睡了吧。”苏纸言连忙把对方的手从下身处拿出来,转过身背对着江墨声连忙闭上了眼睛。
“爱妃,你怎么碰一下就湿了呢?本王的手还受着伤呢,你就给弄脏了。”
苏纸言蹙了蹙眉,他依旧装作听不见埋头苦睡,却感觉从脸蛋到耳朵、再到脖颈和胸口都火辣辣的烧起来了,不是……不是他想出水的,是身体太敏感了。
“你倒是会惹火,本王受伤你不避讳也罢了,爬到本王床上来还勾引本王去摸你,现在把火招惹出来了你反而装起睡来,你就是这么做王妃的吗?苏大人?”
苏纸言完全没了睡意,驳斥道:“你现在还受着伤,你还想干什么?把伤养好了,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何况现在,你还想不起来我是谁呢。”
江墨声带着他的手探到自己下面,苏纸言立刻被烫的企图缩回手,却被抓着握住那根熟悉的大家伙,“即便如此,身为王妃,你不该做点什么吗?”
苏纸言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无论恢没恢复记忆,江墨声的欲望总是这么强烈,昨天临出发去京城前,缠着他就要了好多次,说是要走一个月,得一下做够了足数才不惦记,苦得他现在下面还有点疼,现在反倒都不承认了,还跟头饿狼似得绿着眼睛盯着他,受伤了还不消停。
“嘶……”
略显得红肿肥厚的花唇艰难地吞吃下了卵蛋大的肉冠,苏纸言扶着床头,皱着眉一点点坐下去,丝绸的里衣垂散开,透过缝隙可以看见他还没消下去的红痕,乳尖处更是红得滴血,被吮吸得破了皮,露出娇弱的嫩肉,可怜地颤栗着。
湿漉漉的花穴像泉眼一样紧紧包裹着炙热的欲根,又滑又嫩,每次抽插都从交合的地方溢出些许爱液,让进出的声响变得粘腻暧昧,粗壮的肉柱把穴口撑得极大,苏纸言每次起落都显得有些困难,下面的小嘴紧紧咬着大肉棒,他动一下就浑身酸软酥麻,几乎要瘫倒在男人身上。
屋内的炉火和床上的炕火让他热的出汗,干脆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骑在男人身上扭摆着腰身,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挺翘着伤痕累累的乳首,满身都是吻痕地暴露在江墨声眼前,苏纸言皱眉轻喊了一声“啊”,随即受不住地弯下腰,难耐地埋怨了一句:“怎么又大了?”缓了好久才撑住没高潮在江墨声身上,不然流出来的淫水又要他自己给擦干净。
江墨声对曾经的记忆没有恢复多少,不过几天下来,对他身体的掌控却越发的熟练。苏纸言从外面挑完了学生回来,江墨声就拉着他缠着做那种事,活脱是当年初开荤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