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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表白(后X初次)

 

呢,殿下,今晚实在不行的。”

太子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他不想去计较神念和玄镜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毕竟他也没有想要和神念有什么纠葛,可神念三番两次在他面前提玄镜,这次更是因为玄镜拒绝和他交欢,至少在东宫里,神念该是他的人,怎么能总是惦记别的男人?

神念也说不上来,好像自从玄镜入门,师父就让他听更为稳重的玄镜的,可是这种吞吐和犹豫,却让太子误以为玄镜与他之间存在那种关系,毕竟他之所以能让神念听话,也是因为神念为了让他隐瞒事情。

太子怒上心头,说是在清净堂打坐,回来便拒绝了他,神念莫非在清净堂和玄镜做了些什么……所以现在才累得要拒绝他。

他似乎也应该让神念清楚一点,在宫里的这段时间,神念不应该在有除他以外别的男人。

这种莫名的占有欲极为不正常,太子自己也十分清楚他不该限制神念,神念在他之前,定是已经和不少男人上过床,才会在宫里都大胆熟练的用女装春药寻找猎物。

可现在神念该是他的,怎么还能像之前一样放荡?

“你要是和本宫在一起的时候还有别的人,那现在便可以走,”太子说着让他走,牙齿却咬住了神念的脖子,在细嫩的白颈上留下牙印,“不过,本宫可不保证不把你的秘密告诉你那个师弟。”

神念慌了,忙说:“贫道不敢,贫道现在只有殿下一个人,殿下千万不要告诉玄镜,贫道会好好服侍殿下的”

可他越是害怕越是慌乱,太子便越是生气,神念越是怕玄镜知道,那便越是在乎玄镜,还在这里花言巧语哄骗他,真是可恶。

不同于以往几次只是单纯的用下身交流,太子泄愤般在神念露出的肌肤上肆无忌惮的点缀吻痕,神念越是求他不要留下印子,太子越是气愤越是要留,压着神念干的他说不出话,神念原本就不怎么会叫,前两次因为疼才叫两声,现在舒服了就只会小声喘气,难得神念会在做的时候说两句带着情欲呻吟的话,却全是他不爱听的!

他自然不会让玄镜看到,这可是他拿捏神念的把柄,只是这种隐瞒让他憋屈,他疯狂的想让神念从头到脚都沾染着他的气息,让旁人一看便知道神念是他的人,可一旦真的被别人知道了,神念也没了掣肘,恐怕不会那么听话的来东宫了。

他被自己想法惊到了,他什么时候要费尽心机只为了得到一个床伴?

可身下的这张脸实在赏心悦目,让人只想把他藏起来,太子给自己找了无数借口,得到过神念这样绝色的美人,怎么会甘心把他让给别人?他要把神念留在东宫,让他从此以后也只有他一个人。

可神念此刻并不知道太子恶毒的想法,他又累又怕,身下越来越热,让太子进出时感到无比舒服,却发现神念的脸红的太不正常了。

神念发烧了。

娇惯的神念大师可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稍微累点身子就要罢工。

太子半夜请来太医,把神念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手腕让太医号脉。

“管好你的嘴。”太子命令道。

太医哪敢多说半个字,连头不敢抬,给神念把完脉就开药方去了。

太医除了给神念开了些治愈风寒的药,还加进去一些补气血的。

“你这几日便不要回去了,本宫会对外面说,你多日操劳,感染风寒,挪动恐会加重病情,留在东宫养好再回去。”

神念发烧懒怠,太子的床又宽敞又软和,他才不想回去呢,可又担心玄镜会不许,刚提了一个字,太子就横眉怒怼:“你再在本宫面前提玄镜,哪怕你病着,本宫也奸到你没气。”

神念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东宫的待遇。

他性子开朗的很,天大地大都没有他开心为大,没了玄镜的制约,神念在东宫里算是玩开了,与一向谨言慎行,如履薄冰的太子相比,神念这份洒脱肆意十分难得,像只活泼的小松鼠一样在东宫上蹿下跳,越发让太子觉得留下他的决定十分正确。

夜里神念承欢,娇媚之态尽在太子眼中,雌雄莫辨之美与低沉压抑的喘息让太子忍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每每把人折腾昏睡才罢休,有时还会央求神念扮作女装玩新奇花样,赏了好多脂粉钗环供神念打扮。

只是神念的病拖拖拉拉的总是好的不全,他有些嫌弃皇宫的太医,扬言说连自己的医术也比御医强,可他并不知道,这都是太子的授意,让神念有得病之感,却并非是真的患病,这样才能一直留着神念。

宁郡王被册封宁亲王那日,也是玄镜该离开之时,神念自从住进东宫就没离开过,玄镜也懒得管他,册封礼过后,宁王和玄镜不约而同前往东宫,长街相遇。

“本王设宴,亲自来邀皇兄去府邸。”

“贫道将回太清,来太子东宫接回师兄。”

宁王怔了怔,“令师兄住在东宫?”问过后又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那……本王同你一起吧。”

“宁王请。”

“大师请。”

太子见到宁王,便笑容满面,他这些兄弟中,或昏庸无能,或阴险狡诈,或储藏祸心,或觊觎东宫,只有宁王才堪与他一国,办事又极为得力,对他也别无二心。

“娇狸来了。”他的笑容还没散去,就看到宁王身侧的玄镜,顿时僵在了脸上。

“哪个是娇狸?好可爱的名字。”神念从屏风后钻出来,风光满面,好不快活,眼角泛着些媚红,明显这些时日被好好滋润过。

他和太子的表现简直一模一样,见到宁王便喜笑颜开,他早就见过这位少年将军,当时就起了色心,可现在太子管他管的紧,神念的心思便都收敛了。

可看到师弟玄镜面若冰霜的站在一旁,神念吓得腿抖,“啊,你来了。”

“祈福已过,玄镜接师兄出宫。”

玄镜心思缜密,从刚刚遇到宁王时对方古怪的神情、一向对外和善可亲的太子见到他笑容僵硬,再到师兄现在这纵欲过度的模样,他就全明白了。

他这个不成器的师兄,竟神不知鬼不觉把手伸到东宫去了,他到临走一天才知道!也是他忙于公事,竟忽略了师兄。混账东西,一时看不住都不行。

“既然同要出宫,不如去宁王府,本王设好了酒宴,两位大师不如同去?”

宁王尽力打了圆场,神念用力点头,玄镜黑着一张脸,在太子仿佛能杀人的眼神中,被神念抓着手臂跟在了年仅十五岁的宁王身后。

宁王原本只准备了两乘马车,现在要分开坐四个人,神念在和太子坐一辆还是和师弟坐一辆中纠结了半天,如果和太子,那么师弟回去后肯定要罚他扫在经书房闭关一个月了,如果和师弟,太子一会儿到了王府还不知道要怎么刻薄他。

好纠结,真的两个都得罪不起,此刻美人将军小宁王简直在发着光,“贫道可以和王爷同乘吗?”

“当然,小王荣幸。”

神念是舒坦了,宁王尚小,毫无压力,但另一辆马车却是易燃易爆的火药桶了。

“神念大师颇惦记玄镜大师,在东宫常常跟本宫提起。”太子主动跟玄镜说话,想套出神念和玄镜是否有那种关系。

“贫道要多谢殿下这些日子照顾师兄,”玄镜一向待人冷淡,道谢的话表情却没半分缓和,“师兄自小便行为癫狂,自贫道入门,便得知师兄露水情缘无数,也曾耐心劝导,可师兄并不在意,如今看来,是在殿下这里翻了船。”

太子面不改色,他一向对外都是宠辱不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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