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我就这一件半截袖……”
曲砚瞥了眼刚做了“好事”而自知的狼,忍笑说:“抱歉,它有点不听话,可以带我去见见你哥吗?毕竟以后都要住在这里,还是提前认识一下吧。”
听到这句话,小毛当即不管他刚阵亡的衣服了,“你也要住在这儿?可是这……这也没多好……”
“我觉得很好。”曲砚环视四周,又看像狼,“它也会喜欢的。”
有了小毛的带路,曲砚很快就到了他们的住处。
令他惊讶的是,他们所居住的公寓就在曲砚的公寓隔壁,虽然这个隔壁是指隔着一条小路和草坪的距离,但也算是邻居了。
大毛年纪在二十五六岁左右,蓄长的头发戳在颈窝处,眉眼和小毛很像,站在一起能让人一眼认出他们是兄弟关系。
听了曲砚的来意,他一边欢迎一边尴尬地挠头,“以后还是叫我方予吧,大毛就是个小名,我爸妈才这样叫我……”
战利品跑了不说,还出现了另一个人,现场总共四个生物,怎么看自己都是那个例外。
狼有些烦躁,尾巴压得更低,踟蹰了几秒后上前蹭了蹭曲砚的腿。
曲砚微愣,这还是狼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
狼用余光看了眼曲砚,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蹭得更加努力。
它发觉自己之前的想法是错的,它不应该只做这个二人小团体中的首领,它还要占有一切,这个一切自然包括曲砚。
方予也注意到了狼的动作,“它很喜欢你。”
他和小毛不一样,当然一眼就认出这是只货真价实的狼,而不是普通的狗。
“不,这样说不太准确。”他推了推眼镜,模样像是老学究,“狼会通过气味和尿液来标记领地,这不仅是一种宣示,也是占有欲的表现,这只狼……似乎把你当成了所有物啊。”
作者有话说:
今天点进佩子一直闪退,好恨!!
你必须给我解释一下了
长达三年无人居住的公寓充斥着霉味,拖地的长窗帘挂满灰尘和蛛网,阳光透过钉着木板的窗户落下一小片影影绰绰的光,从门口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一地的碎玻璃和东倒西歪的家具,连落脚的地方都很难找到。
方予跟着过来,有些难为情地说:“我之前进来过一次,不过那时候这里就已经是这副样子了。”
“没关系,我也想到自己还会回来。”到无人的房子搜寻物资很正常,曲砚自己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方予松了一口气,转身对蹲在地上玩草的小毛说:“你回家扯两条抹布来。”
小毛也不问要做什么,扔了草就走。
方予说:“我们帮你一起打扫吧,你自己一个人的话肯定要收拾好几天。”
免费的劳动力没有拒绝的道理,曲砚笑着应下,“那就先谢谢你们了。”
兄弟二人直奔二楼,独留曲砚在客厅,他环视一圈最终还是把目光放在钉着木板的窗户上,时间太久,上面的木板已经被阳光晒得干裂,看来必须要拆掉再钉新的了,拆之前,他叫狼过来看,“还记得吗?这是你做的。”
估计是之前刨地累了,狼在沙发上盘成一个团,闻言看了眼曲砚,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太感兴趣。
藤蔓攀上窗沿,轻松拆掉木板,只是动作太大,一块木块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落在狼的脑袋上。
不疼,但是很烦。
狼再次睁开眼,盯着曲砚抽动鼻子,发出几声低吼。
杀伤力不算大,曲砚也从来没有害怕过它,继续温声同它说:“刚才的事情我还没问你,什么叫你把我当作所有物,我觉得你或许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弄反了。”
狼半个字也听不懂,尾巴在沙发上甩了两下,堆积的灰尘因为它的动作重新扬起来,有些呛,狼从沙发上跳下去,它要去找个干净的地方睡觉。
在楼上擦地板的兄弟二人也在小声说话,小毛听了会楼下的声音,纳闷地说:“他说这么多话,那只狗也听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