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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路过

 

专为柳丝之刑而用。

云管事替他穿戴好上身,让两尾锦鲤咬住胸前红珠,又面不改色地抓着少年勃起的性器,将鸟笼内的细舌插进马眼。

“呃……”祀幽死咬住下唇,本想忍着不呼痛,却在下一刻破了音。

挺立的阴茎被生生掐灭,疲软的柱身被鸟笼锁住,只留两颗涨红的囊袋在外。

“幽侧君,劳烦将小穴掰开,这后面的还没添上呢。”

祀幽跪趴在地,疼得额上满是冷汗,颤抖着自己掰开臀瓣,由着云管事将削好的姜条和暗藏玄机的肛塞塞进后穴。这钩子进时顺畅,出却是酷刑,短而细的金链连着脖颈的项圈,迫使祀幽只能撅臀仰头,以尽量不扯到链子,带动穴里的肛钩。

沈兰浅自也是同样的经历,胸前的乳夹却是做成了鸢尾花的模样,看着娇嫩得很,他那副后面也没那些花样,连着的是普通的镂空肛塞,只是那镂空之中放了两颗玉珠,稍一摇晃就会发出脆响,好不热闹。

后穴含姜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尤其是祀幽戴着的肛钩,穴肉外翻着不说,稍有动弹里头的钩子就会扎进肉壁,若非他意志坚定,只是几息就得哭天喊地求饶了。

用了清露膏暂时不至于破皮,可要一直这么撑到姐姐回来动主刑……待训又不能坐着等,得跪着不说,姿势不端还要挨打,平常也就算了,如今戴着这东西,也太难为人了些。

毕竟靖王殿下政务繁忙,谁知道今日何时才能回府,万一晚上才忙完,他这口穴就真的别想要了。

祀幽哭丧着脸,他倒宁愿去挨板子!

戴好了束具,云管事又道:“幽侧君,请您上春凳吧,柳丝已为您备好了。沈侧君在原地跪着就好,切勿让玉珠发出声响,不然这戒尺可不留情面。”

这珠子果然是这种用处……沈兰浅低声称是。

祀幽深吸了口气,忍着后穴的不适爬到春凳旁,在小侍的搀扶下爬上那细窄的矮凳。

这张春凳的宽度只能堪堪容下两腿,要保持平衡已是不易,还得压低腰部高撅屁股把小穴送去给人折磨。

云管事从托盘拿起沾了水的细柳条,将坚韧的枝条对折,挥舞了几下,才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摆好姿势的祀幽跟前。

请罚的规矩祀幽还不至于忘,他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颤声道:“奴……侍奉不周,请管事管教奴的贱穴。”

“嗯呃……一,谢管事教训奴的贱穴。”

柳条细长,便是对折也依旧纤细,云管事能被宿殃从别庄挑中,自然也是身手老练之人,下手精准非常,正中花心,只是一鞭就让春凳上的小郎君眼角浸湿。

好、好疼……

若只是疼也能忍,可穴里还夹着姜条呢,受了刺激的甬道骤缩绞着粗长的老姜,榨出辛辣的姜汁,让整个肠道都充斥着滚辣,竟比柳条的责打更加难捱。

到底是行惩戒,云管事不会留手,数鞭下去,便是没有肛钩那穴肉也再难回翻,肿胀得不成样子。

“十、十六……谢管事……教训……啊哈……教训奴的贱穴……”

少年隐忍的喘息中夹杂着呜咽,却也不卑不亢,双手死死抠着木板,身子止不住的颤动,似乎随时要从春凳上掉下来。

豆大的汗水自脖颈滴落,打湿了绒毯,雾气在那双灵动的杏眼中氤氲,和它的主人一样瞧着岌岌可危,连浓密的睫毛上都沾了些许,但始终不曾滑落。

琉璃少君一向不会对外人示弱。

西暝的郎君果真有几分骨气,可惜若换了别的掌刑,指不定会因此恼怒更下黑手……云管事暗暗摇头,念着王主的吩咐,只一板一眼打完了三十鞭。

毕竟是王主的宠侍,云管事也不敢真下狠手,更不敢真让人见血,没专挑一处,刻意匀着打的。这主刑都还没上呢,要是就给她打出个好歹来,王主回来还不得活剐了她?

“你们还不快去扶幽侧君下来?”云管事收了柳条,点了点在边上候着的小侍,两个小侍连忙上前,扶着祀幽重新在地上跪好,与沈兰浅并作一排。

祀幽受罚时沈兰浅就在一旁跪着,他规矩向来极好,穴里夹着姜条虽然难受得紧,竟也真没发出什么声响,守着他的戒尺一次也未曾落下。

云管事目光扫过两位小郎君。一个刚受了柳丝之刑,疼得小脸发白浑身是汗,跪在那双腿都在打颤,却也不曾叫疼。待训的姿势不得抬头,他为了缓住穴里的肛钩不得不一再抬高臀部,只是姿势依旧不够规范,放在求樱阁让那些掌刑嬷嬷见了,怎么也得再赏顿板子。而那受了训诫的软肉翻在外面,一副糜烂之色,稍后还要再受一道规矩,没点时间怕是养不好了。

另一个倒是姿态端庄,正是最标准的待训跪姿,肛塞中的玉珠也未曾响动,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

也算各有各的风采。

总归接下来也没她什么事了,就等着王主回来亲自规训了。

云管事让小侍取了王主赐下来的规矩——沈兰浅的是檀木板,祀幽是玫瑰发刷,把它们放在各自的主人高撅的臀尖。

——夫奴待训时需以臀托着妻主赐下的规矩,若是掉落便有加罚。

“王主未归,这主刑得缓些时候,两位侧君就请先在此静候吧。”云管事又给小侍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执着戒尺站在两人身后,“待训的规矩两位想来也清楚,奴还得去监看求樱阁那边的情况,就先告辞了。”

“……你说你把人放哪了?”萧知遥一边把外袍扔给跟着自己的云管事,一边往阳景院走。

“引晨阁呀!殿下,不是您吩咐的吗,在您院子里。”云管事满脸无辜。

萧知遥嘿了一声,抬腿就是一脚:“本王院子那么大你就偏要往引晨阁扔?”

那么多地方能放人,书阁乐楼客室哪里不行,非要在她卧房罚人?

云管事没敢躲,受了那不痛不痒的一脚,干笑道:“这……殿下,那两位毕竟是您的君侍,奴想着侧君们身份高贵……”

“行了,你什么打算本王还不清楚吗。”萧知遥不耐烦地摆摆手。她的这位新管事,上任时间不长,行事风格倒是挺明显,手段和本事也都有,王府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就是对她房中事有点太关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母皇派来催生的。

“嘿嘿……那殿下您现在移驾吗?侧君们都恭候着呢。”云管事看她没真生气,立马恢复了笑脸。

萧知遥提前回府就是为了这事,自然不会让他们多等,顺口问了问上午的情况,都罚了些什么,心里有了个数。

倒也中规中矩,不偏不倚,就是侍寝次数那条……有个爱闹腾的小鬼又要跟她哭鼻子了。

不是,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男眷那边还有这种无聊的规定?萧知遥心里无奈,还好她今日回来记得买了糖葫芦,不然还不知道得怎么哄。

“日后不必再记侍寝的罚了。还有,你去把府上的条例整理一份汇总送给宿殃,让她赶紧把那些莫名其妙的都删了。”

“这怕是不妥……”云管事刚张嘴就被主子冷冷瞥了一眼,连忙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是是是,奴省得了,奴这就去办!”

赶走云管事,萧知遥独自往引晨阁去。这几日她忙着处理抓到的那两个刺客,加上城南恍现的黄昏厄影,查到了不少线索,未完的事众多,要不是惦记着家里两个小郎君,她也不会这么早回府。

一进屋果然看见两个裸身的少年规规矩矩跪在前厅,身后站着各自的监刑小侍。

……也不能说是裸着,毕竟身上都戴了身体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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