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熟的兔子少年
翻转,身体控制不住的向山坡下滚去,耳边在听到焦急的一声"小心",不过几秒,她便被揽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脑袋也被热热的手掌小心地护着,鼻尖是一股好闻的皂角香气。
翻滚的过程中,她本就存在感不强的胸部,被少年衣服下隐藏着的大块胸肌压着,存在感变得更加微弱了,甘宁身体上的重量全部落到了她身上,差点儿没将她压个半死,看着清瘦白净的少年,没想到衣服下居然藏着这么结实的一副肉体。
在"哐当"撞上一块岩石的时候,他们翻滚的势头终于停了下来,甘宁沉沉地发出一声闷哼,却只是先检查怀中雌性的情况,发现除了头发上沾上了草叶子,身上并未受伤后,才微微放下心来,摘去了谭月头发上的叶子,温柔擦拭掉雌性脸上黑色的灰尘。
只是谭月一冒出个头,便急不可耐地想从少年身下爬出去,哼哧哼哧地钻出去半个身子红后,腰部往下便彻底卡住,挪动不了了。
"呼……你太重了…你快起来…快压死我了,"谭月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却不知两人如此近的距离,少年早被她蹭出了生理反应,声音微微沙哑地喊着她,清俊白皙的面孔带上一层红晕的同时,洁白的耳垂都红得滴血。
谭月大口喘着粗气,只感觉肺都要被压出来了,明显变得有些呼吸困难,脑袋里热热的一团浆糊,顺手便往下摸,想要捉住硌着她大腿的不断升温的肉藤,丢得远远的。
见少年盯着她疑似笑话她,谭月圆圆的琥珀色眼睛威胁似地眯起,瞪着眼带笑意的少年,神情显得颇为气恼。
只是在听见少年嘴里难耐的喘息时,谭月脑中轰然一声,表情出现了片刻的空白,清新空气涌入肺部,后知后觉的她瞬间想清了事实的全部。
妈的,她这是在干什么啊,太丢脸了,显得她像是个生理白痴一样,手上不断传来的热意更是匡匡扇了她的智商几个大嘴巴子。
"嗯……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谭月妄图亡羊补牢似地将自己的谎话圆回来,却只见方才还傻气的少年此刻跟成精的猴似的,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没有地洞给她钻进去,谭月就径直闭上了眼睛,关上了耳朵,避免更进一步的社死,太蠢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蠢。
"月月……你是骗我的,对吗?"闭上了眼睛,周遭的一点儿动静她反倒听得更明白了,少年说话时的气息让她的耳朵很难受,但打定主意装死的她,决定至始至终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身下的冰雪冷得她身体直达冷颤,对于少年执着于喊她这件事,谭月内心早已掀起了汹涌波涛大海,她就想一个人静静。
冻人的寒意消失了,谭月又坐回到了少年温暖的怀抱,当然甘宁如果能让他身下那物软下去,不戳着她大腿根,那就更好了。
"爱撒谎的小骗子。"
耳垂被尖锐的臼齿一下刺穿,谭月吃痛瞬间睁开了眼睛,身体一下弹了起来,后面又被重重地按了下去,柔嫩的腿心隔着牛仔裤与出鞘的利刃一下来了个亲密接触,那硬物在她腿间磨蹭的感觉,让她慌乱又害怕。
"你的兽夫,月月,他表现得好吗?"少年的视线紧紧锁住她,里面汹涌的情欲浓得几乎将她溺亡,对于少年调笑般的揶揄,谭月梗着脖子以夸张的语气说着"很好,好极了,没人比他更好。"
耳朵被卷入温热的口腔不断吸允,谭月试图从少年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却只是被禁锢得更深,细密炙热的吻从敏感的耳垂,落到她的脸颊,最后在她脖颈处停了下来。
少年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迹,说了些什么,但谭月却无暇在意这些,只因那狂热的啃咬似的,急于覆盖痕迹的,落在脖颈处的吻,像是一串急速的电流猛地从脊背滑到肩膀,让她的身体升起阵阵战栗。
柔嫩的腿心在硬物隔着衣物急速的摩擦下,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湿润了一大片,谭月心脏急速地怦怦怦跳动,散乱的发丝下,饱满的脸颊泛起带着热气的红晕,她双手攀着少年宽阔的肩背,想要微微稳住身形,却又在下一次急速的碰撞中,成了大海里被狂风暴雨打得东倒西歪的小船,摇晃不已。
嘴角溢出的湿液顺着下巴,淌到绷紧的脖颈处,谭月嘴巴大张着,呼吸出的热气氤氲了眼角,她快被他热化了,身体不断地在少年身上起伏,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她逐渐品尝到了愉悦的感受,面孔也变得微微扭曲。
在最后一次大力的冲挺时,谭月双手环住少年的脖颈,脑袋用力后仰,双脚抽搐着一抖一抖高潮,内裤已经完全被她留出的水打湿了,而深陷进湿润腿心的灼热硬物,停了几秒后,大股的白浊透过厚重的牛仔面料,慢慢侵入了湿润的腿心,让她的私处变得更加灼热、难受。
甘宁骨节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的缘故,手背上的青筋都很明显的浮现出来,宽厚的手掌深深陷入身上雌性浑圆丰实的臀部,在手间大力的抓揉之下,牛仔裤包裹的臀肉颤抖着从指缝间溢出。
火热的湿吻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她太热了,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带上了几分灼热的湿意,被厚重的汗水浸湿的羊毛衫,湿热而难受,紧紧黏在了她的身体表面,早已没了保暖的功效,这在冬季简直是一种难熬的折磨,而外面保暖性封闭的羽绒服,无疑加重了这一重折磨。
少年似乎对她的气味很是着迷,脸颊、脖颈处的汗珠都被他一一舔舐干净,脑袋里都冒出了热气,但微微精神恍惚的谭月看着漫天的霞云,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青丝粘在她汗湿的脸上,晶莹的汗珠在绯色的脸颊上,闪着珍珠般柔润的光泽,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朦胧的金色光线下,呈现出一种雾状的朦胧,生动而美丽,犹如刚剥壳的白荔枝,透出沁人的一股清甜味道。
她咬着住嘴角止住那些甜腻的声音,铁锈味道的血液瞬间在口腔内蔓延,和着湿润的唾液被吞进不断蠕动着灼烧的胃里,英气的远山眉皱起,似是欢愉,又似是感到痛苦。
沾染血迹的唇角也被少年以唇舌舔舐,抵入,侵占,谭月伸手抓向了天空,但下一刻那手便被少年抓住,十指相扣,挣脱不开。
羽绒服被少年褪了下来,冷空气灌入的一瞬间,什么绮丽的欲念都消失了个干干净净,谭月抓住伸进她衣服里的手,挣扎着便要起身,却又在半途被少年用脑袋蹭着她的脖颈,利用自身体重压在了下面。
两人身体负距离的接触之下,少年相较于常人过高的体温,透过贴紧的部分清晰地传了过来,将她汗湿冰冷的身体烫得一激灵。
"唔……不行……,"望着少年欲望浓重的蓝色眼眸,谭月的手死死抓住上衣的衣角,没能让漂亮的少年得逞,即使在少年撒娇似地用脑袋蹭着她的手心,用那双看见了就忍不住生出爱怜的如水眼眸,深情地望着她时,谭月依旧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过少年却不肯放弃,温热的双唇贴紧了她的脸颊,近乎啃咬似地沿途留下湿漉的水痕,湿润的唇温软地咀嚼着她的名字,入耳像是一串美妙的音符,少年撒娇着求欢,初尝情欲,不肯浅尝辄止。
"月月,可以吗?"她的手心被少年拉着贴紧了他汗湿的脸颊,谭月一低头便能看见埋在他颈窝处精灵般绝美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像是扑闪扑闪的小扇子般,直往人心里扇。
真是个要命的妖孽,她快忍不住犯错误了。
谭月连忙深呼吸几下,压下心里万马奔腾的躁动,将一切归为荷尔蒙作祟的缘故,谭月不敢直视少年的眼睛,口干舌燥地说道,"不行……不可以……"
像是劝慰,又像是提神醒脑,谭月闭着眼睛,嘴里干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