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香
点点白灼浇在被拍打红肿的臀缝腿根,和着穴内不断涌出的精液一道,滴滴答答落入绒白的棉毯之中。
两人皆是长出一口气,祁渊四肢摊垂在两侧,双目迷蒙,无力合拢的穴口随着车身震荡,源源不断地溅漏出汪汪精液。
沉沉喘息了几个来回,慕澜蓦地瞧见他下身挺立昂扬的那物……他竟还没泄身么?
“看来夫君还未尽兴啊……”她握住他的腰身将人翻了个个儿,“正好,我们再来一次。”
方才泄完精的分身尚还软着,她挤进他分开的双腿之间磨蹭几下,滚烫火热的柱体立刻精神抖擞起来,朝那漏着精水的小口昂首挺胸立起了身。
祁渊手指扣在车帏边沿,一绺湿透的墨发垂落在帷幔外,风一吹便能掀起布幔,瞧见里面大片淫靡风光。
“呃嗯……”
他紧紧扣着窗沿,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可身后的人一刻不停,顶得他身子来回晃动,险些就要将头纵出窗外。
“不打紧……”慕澜不由分说,一把扯开车帷,“外面没人,不信、你看……”
祁渊呼吸骤停,待回过神来几乎要被她气笑,一时竟忘了羞耻:“殿下可真是……”古往今来厚颜无耻第一人!
不过……扯开了帷幔确实舒服许多,不同于车厢内满溢的麝香味,车外凉风一刮,清新的空气瞬间充盈鼻间,叫人神智一清,连被颠了一路的头晕都散了大半。
“是如何?”慕澜突然伸手握住小祁渊,一边粗暴地顶弄,一边温柔地套弄,叫他猝不及防轻吟出声。
“呃啊……”他下身一麻,搭在车帏的手指无力地松开,浑身都似有电流在窜,挺直的脊背微微弓塌,反射性后躲的动作恰好将自己送进她怀里,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迎了上去。
这投怀送抱的行为显然取悦到了慕澜,她将下巴轻轻压在他的肩上,笑声愉悦,葱白指尖回报性地重重刮擦过那道小孔。
“嗯哼……”
灼热的茎身又粗涨了几分,握在她手里,又烫又硬,如一杆烧红的铁棍。
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在他即将攀至顶峰之际,不知从哪掏出一方丝帕,蓦地系住了正在喷薄边缘的茎身,生生将他的欲望逼了回去。
祁渊猛地转过头,正好捕捉到她眼底的一丝狭促:“……”
“咳……”她眼神飞快地漂移一瞬,而后一双桃花眼极无辜地眨了眨,仿佛在和他比谁睁得更大,“夫君怎么能一个人先到呢!这云雨交欢,自然是要等为妻一起才好……夫君说呢?”
祁渊哽了哽,默默转回头:“是,麻烦殿下、呃……快些……嗯啊!”
臀后的撞击迅猛又急促,那人已不满足借着车身颠簸自然磨蹭,两只手似铁钳一般掐着他的腰身猛地向上一提,力道重得他半个上身都探了出去。
“啊!哈啊、慢、啊!慢些、呃!要、呃嗯……掉出去了、啊哈……”
“不会的、夫君安心……”
“别、呃啊!太深了!啊、轻啊!轻点呃……”
半个身子挂在外面,飞驰而过的石子路面看得他眼晕,一上一下的颠簸震得他脑涨,索性便闭上眼,随她去了。
“呃、殿……殿下、哈啊……”
慕澜真是听不得他叫唤,他一叫她就耳朵发酥,欲火直窜进脑门,只想化欲望为动力,一个劲地捣弄挺刺,没过多久,小腹便淌过一股热流,粗涨的蛊根也已蓄势待发。
“殿下、呃啊、何时才好……啊哈、嗯哼……”
受到提醒的慕澜忙为他扯下丝帕,握着帕子就这么重重揉捏几下,憋了许久的茎身终于一颤一颤地释放出来,将积攒的白灼尽数射了出来。
慕澜用丝帕托着他的茎身,接下股股白灼,这才免了半壁车厢的污浊。
待他这边稍稍平复,她埋在他体内的蛊根也吐完了精再次疲软下来,软哒哒地挤在小穴内不肯挪窝。
慕澜扔开沾满精液的手帕,看了眼满指缝白灼的右手:“夫……”
“阿爹你看那!”
这一声唤回了他沉浸在余韵中的神智,祁渊脸色一变,刷地一把拉上车帏,隔绝了前方的视线。
“小孩子不能看这个!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父子的声音渐渐远去,祁渊转头:“不是说,没、人?”
慕澜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阵磨牙声,很久没听见过他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话了,竟然还有些怀念。
“我可没骗夫君,没人的路刚刚已经过去了——”
祁渊眉头紧拧,马车现下稳得很,明显已驶入一条平坦的康庄大道,方才那一瞥,隐约可见道路两旁房屋错落有致,听声音是平常人家的住处,看见他的那对父子也的确是住在那路口的一户人家。
这么说来,她的确没骗他,呵……
他深吸了一口气,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为之,之前一直逼他出声也就罢了,明明可以早些提醒他……
“对不住,我忘了提醒夫君,是我的不是……”
祁渊忍不住挑了挑眉:“殿下是会读心不成?”还知道先发制人。
慕澜觉得他这副模样也稀罕得紧,抱着人亲了两口:“……怎么说?”
体内巨龙突然有了复苏的迹象,祁渊顾不上被糊了一脖子的口水,压下火气,蹙眉低声道:“殿下,还未尽兴么?”
“尽了尽了,”慕澜察觉他语气中隐晦的不耐,竟也不觉得生气,“马上快到了,夫君放心,我就是亲两口,不做什么……”
祁渊目光怀疑地盯着她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这都快把他脖子啃出印了,她的话真的能信?
信誉为负的慕澜头都没抬,一边种草莓印一边嘀咕:“我说的是真的……”
祁渊:“……嗯。”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种完草莓印的慕澜终于抬头,随即毫不迟疑地撤出了温暖的肠道,三下两除二擦净手解了蛊根把自己给捣整好了:“喏,这下夫君信我了吧?”
“殿下是收拾好了,”祁渊看着这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忍住了杀人的欲望,露出一个恭敬的微笑,“我呢?”
“车厢有备用的衣裳……”
很好,原来是早有预谋。
慕澜笑呵呵地接着说:“还有棉巾和水,我先给夫君擦擦,这身衣服就脱下来换了吧?”
“行,那便有劳殿下了。”祁渊将湿透的衣裳脱了下来,等着她为自己擦拭。
慕澜打湿了棉巾,先给他擦了脖子和上身,擦到下身时他突然有些后悔,截住她的动作道:“殿下辛苦了,后面的我自己来便好……”
慕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将棉巾搓好了递给他:“那好吧……你自己来。”
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磨叽,接过拭巾便擦拭起来。
慕澜十分自觉地给他换了道水,他擦了几遍才将臀缝与腿根的粘液擦干净,可里面……
“里面等回去再洗吧……”慕澜瞧了许久,适时出声,“车上多有不便,若夫君怕流出来,可以先用玉势塞住,这样便不会漏出来了……”
祁渊静看了她几息:“……我听殿下的。”
他翻身跪趴下来,任由她将玉势推了进去,五指粗的柱身牢牢卡住穴口,不留一丝缝隙。
“好了,”慕澜拍了拍他的臀,被手下柔软紧致的手感吸引,没忍住又捏了捏,“……可以去穿上衣服了。”
祁渊瞥了她一眼,拿起搁在矮塌上的衣裳去了最远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