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跳蛋站在人群中被学生
轮流伺候着。女人一头长发,看起来软软的,跟她身上的黑色羊绒衫一样。她天庭高,中庭有点长,让整张脸显得寡淡,双眼皮,眼角下垂,眼睛像一潭水,深邃而空荡荡,鼻子和嘴唇都很小巧,嘴角像眼角一样下垂。男人穿着浅蓝色衬衣,没戴眼镜,头发和皮肤都清清爽爽,长得年轻,看着平平顺顺的。
我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跟她对上了。她正在给孩子系围兜,手里动作没停,眼睛盯了我两秒钟,然后转向她老公。从那以后,直到饭吃完,我们俩再也没有对视过,只在余光里出现。
这家店的虾饺不像现做的,应该是速冻品。凤爪也软绵绵,肯定是解冻后又重新冻了。汤还行,无功无过。牛河炒得不错,干爽鲜香,有点街头档口的意思。开在商场里的餐厅,本来也不可能好吃到哪去,早晚得来打个卡就是了。一边吃着一边跟太太聊着,一边心里犹疑着,眼看时候差不多了,我没按捺住自己,起了身:“我去下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果然看见餐厅门口的走廊上,她正看着孩子玩。带小孩子的夫妻总是得轮换吃饭,刚刚是她先在吃,她老公在喂孩子,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给孩子擦手擦嘴,该把孩子带出来转转让自己老公踏实吃两口了。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我拿出手机,随便找了工作电话打出去。她专心看着孩子,头也没抬。倒是孩子好奇心重,张着双手摇摇摆摆的就顺着走廊过来了。
孩子真乖巧。我挂了电话,蹲下来,冲着孩子笑。孩子走到我面前,停住,呆呆的看了我一眼,冲我笑了笑,然后像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转过身跑向妈妈。她一直跟在孩子后面,见孩子转身,立马蹲下,张开双手让孩子扑进自己的怀抱。
整个过程中,她果然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朝她和孩子走过去,快走到的时候,看着她低头的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脚步不停,经过了她。
回到餐厅的时候,我往他们那桌瞟了一眼,她老公饭还没吃完。我暗道一声幸运,直接走到收银台:“18号桌买单。”
“您好,先生,一共672元。您可以在大众点评上买个券……”
“不用了,直接扫码。”
回到座位上,喝了两口茶,看见她带着孩子进来了,我开始收拾东西。我们起身的时候,服务员刚好过来了:“对不起,先生,刚才您的单买错了。您的消费应该是460元,多收了您200多。”
“怎么会搞错的?”
“刚才给您打成18号桌的单子了,您这桌是16桌。”
我心里暗笑:服务员情商还挺高的,知道应该是她打错了而不是我说错了,于是开玩笑道:“那没事,你给18桌少收点就行了,就当我们对换。”
服务员愣了一下,估计是没见过我这样的:“先生,这样不行的,不能让您多付钱的。要不然您重新买一下16桌的单,之前收错的钱我们会在两天内原路退回的。”
“那我不是吃一顿饭得付两顿饭的钱?要是没退的话我还得惦记着来找你们?”
“不会的先生,我们肯定会给您退的。”服务员有点不知所措了。
18桌的男人走过来了,很客气:“哥们,不好意思,刚刚我买单的时候服务员说我们这桌买过了,看起来好像是搞错了。”
我连忙笑着说:“是我不好意思,应该是我说错桌号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要不然就我们换着买得了,反正也差不多。”
他也连忙推辞:“那哪行,不能占你便宜。我把差额转给你吧,微信支付宝都行。”
我掏出手机,一边解锁,假装刚刚才发现了他手机壳背面贴的工卡,顺口说:“哎,我看你工卡眼熟,你在xx?”
“啊,你也是?”
“我不是,但是好多朋友是。而且你们的工卡,你懂的……”我跟他打趣。
“嗐!我不想挂着,所以就贴手机上了。”
我看差不多了,打开了微信二维码:“加个微信吧,回头拿这点钱咱约个咖啡。”
“好啊,我公司和家都在附近,你也在附近吗?”
“我上班在浦东,但是住得不远。回头约哈。”
我出门的时候,她第二次看了我的眼睛,这一次比两秒钟要久。她的眼神给我一种穿越时空而来的错觉,好像我和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重逢,在江北平原村办小学的教室里,在老家城市的街道上,在巫县的三峡游船码头,这道眼神都曾经穿过人群,扎进我的眼睛,勾住我,让我离开以后还留一缕魂魄在原地。我直视着她,走近,再擦肩而过,不动声色,像在每一个时空循环中一样。
下电梯时,太太跟我说:“刚才那姑娘挺漂亮的。”
“哪个?”
“就你买错单那桌那个。”
“哦哦,还行,气质不错。那个男的也还行。”
“嗯,看着像是家境和教育都不差。”
“是。”
我坐起来,掀开被子,正迎上她的眼神,仍然是直直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来,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吃下去的。”
她轻吻我的龟头顶端,并没有张嘴含住它,而是用它挤开自己的嘴巴,一点点的塞进去。我疑惑她小小的嘴巴怎么有这么大的容量,但她的确是缓慢但不停歇的把我的整根阴茎都塞进了嘴里。我感觉自己像一条泥鳅,钻进柔软而深不见底的泥潭,其间从柔软到湿润温暖再到逼仄,钻入深处后头部被勒住,无论身体和尾巴怎么摆动,都无法逃脱。整个过程中她连速度都没有变化,表情也没有变化,就这么仰头看着我,好像是平静,又好像是谄媚中带着挑衅。
我有小腹收缩的迹象,想往后撤却无处可撤,于是把手伸到她的脑后,抓住她的头发。我还没开始用力向上提,她的眼神就在一个瞬间变得凄楚,几乎要闪出泪光。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这个眼神进入我脑子的时候,我已经揪着头发把她提起来,心里一晃,就泛起一阵怜爱,想要把她捧在手里,手上做的却是抓着头发把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死死顶住,
精液和她的泪水一起喷涌而出。
“你就是个妖精。”我夸道。
她既没有咽下去,也没有吐出来,而是继续含着我还没彻底软掉的阴茎,嘴巴张开一点缝隙,让混着着口水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顺着我的身体淌下来,湿透了我整个腿根。
我没有约18号桌的男人喝咖啡,那就是个话头而已。但是在朋友圈给各种公司宣传稿和行业新闻链接友好点赞几个月后,我给他发了条私信:“之前就听说你们把xx收购了,原来是你团队做的啊?”
他秒回:“哈哈,是的。我看brian也给你朋友圈点赞了,你们也认识啊?”
“世界好小,他是我师弟。改天约出来一起喝一杯。”
“好啊,下周?”
“没问题,我来约他。”
我知道brian做了这个收购案的fa,赚了不小的一笔。正好也有日子没见了,该约出来看看有什么事可以勾兑一下,用北方话说叫“拼缝”。他吃的就是这碗饭,只是这次这个缝拼得有点玄妙。
我定在了北京东路的一家店,他们家的生蚝新鲜。我和brian照例提前十分钟到,先盘盘道。
“师兄,你这圈子够广的,你跟魏林怎么认识的?”
“有一次吃饭偶然认识的,不熟,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叫魏林。”我没细说,反过来问:“他做并购的?”
“不是,他是业务口的。这个项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