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预…备
了不少架。所以她这人做事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也就是因为太直线了,子卿要先拉住闵舒才能解释。
“说什么?”
“训诫营的针剂有很多种,有一部分是每个奴都必须要打的,一般来说正向反馈多于副作用,您担心的那种针剂是专门针对寝奴用的,奴是您的近侍,不用那个的。”
“你确定?”也是,当时她也没问针剂叫啥名字。
“奴不敢欺瞒主人的。”
这么一闹,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也散了大半,不过子卿知道主人还没尽兴,所以立刻缠上来说:“主人,奴伺候您沐浴如何?”
闵舒只犹豫了一秒便同意了。
主卧的浴室很大,一进来闵舒就瞄那个浴缸,双人的带按摩的,太懂事了。
子卿设置了水温,开始给浴缸放水。他撅着屁股的样子真的是无形的勾引,那算不上内裤的内裤带子勒住腿根,使屁股看起来更加挺翘。闵舒没忍住上手摸了两把。子卿回头:“主人。”
那音调,往前倒两个小时闵舒都不信这能是子卿嘴里发出的声音,可他偏就娇柔里带了两分嗔,两分纵,两个字被他叫的百转千回般动人,训诫营果真不得了。
“奴先清洗下再伺候主人。”
嗯,刚才他已然泄身,想必现在身上也黏腻难受,闵舒便不为难他,就着小半缸池水坐在里面看子卿在她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子卿很快冲洗好自己的身体,赤裸裸的过来伺候,闵舒却直接将他拉进浴缸里,吻上他的唇。一触即发的热情,闵舒很急切,亲上他脖子的时候都似在啃咬。子卿胸前的两点已经变得通红艳丽闪着水光,倒像两颗宝石。再向下,他的性器也胀大翘起,入手滑腻,那东西似在跟闵舒打招呼,在她手里还蹦了两下。闵舒与自己那个后天的对比了一下,好像子卿的更粗些。闵舒上下滑动着使他舒服的哼出了声。
“子卿,你要不要试试进来?”闵舒指了指自己,她心里也没底,就算再不懂也知道女子的第一次会很痛,虽然她学散打这些年挨的打不计其数,可莫名就是有些怵。
公众号:弦外无音
子卿听到闵舒这么说有些惊讶,又看主人一脸纠结估计是有些怕。
“主人,奴不可以的,您有主夫,您若恩准,这首次该由主夫来。”
闵舒想想就不是很乐意,偏在子卿说不行的时候悄悄松了口气。不过语气颇为懊恼的说:“结婚都还不知要猴年马月。”
本只想表达下对这破规矩的不满,主人的命令不该大于一切吗?再者,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说起别人,还真有些扫兴。只是子卿却理解差了,以为是主人有些迫不及待,他垂了眼眸说:“即便还未成婚,主人亦可招主夫侍寝。”
别说他都已经顶着未来主夫的名头住进来了,哪怕是个无名无分的,只要主人看得上,叫来侍寝都是对方天大的造化。
闵舒似感觉到子卿的失落,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别人作甚,我更喜欢你在我身下承欢呢。”
闵舒重点拖长了声调说的方位词让子卿的脸一瞬间爆红,再不敢看她。他的主人平日里看着多冷清的一个人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羞臊,子卿还是懂得固宠的道理,他红着张脸去抓闵舒的新伙伴,然后深吸一口气,将头埋进水中以唇舌伺候。
虽然很舒服,闵舒还是怕他憋的难受,裹了两下便拉他起来,子卿大口喘着气,头发软趴趴的贴在头顶。闵舒让他转身跪趴下,手摸上那柔软的穴口,往里戳弄,子卿一激灵,感觉到主人的手指撑开他的伤处,忍不住呻吟出声,腿也打起了哆嗦。闵舒并不太懂,只以为是他也有感觉,更卖力的动起来。穴口干净红艳,根本没有多少暗沉的颜色,随着她的进出里面鲜红的媚肉也跟着涌动,趁的此刻更加色情了。
只是浴缸里用手还算方便,想要身下那物挤进身体便施展不太开。她拉着子卿出了浴缸,让他扶着边缘,双手扒开他的臀缝,对准后穴再次长驱直入。
子卿痛的瞬间仰起脖颈,大口的换气呼吸,手抓的紧紧的,指骨都泛白了。闵舒直觉得不太对,她问子卿:“是不是弄疼你了?”
“主人让奴稍缓下就好。”虽然这么说着,可刚才便已带伤的后穴再次被进入,疼痛感何止翻倍。闵舒趴在他背上等着,手还在胸口和性器之间来回抚摸。闵舒并没不耐,子卿却不敢让主人久等,疼痛没那般剧烈的时候便哑着嗓子说:“主人您动吧。”
听得如此说,闵舒慢慢的抽出又一点点的进来,十分缓慢的在他穴里进出起来。子卿身上带着水珠,即便开着暖风皮肤也很凉。闵舒够到架子上放的浴巾给他搭上。刚握住他的腰,想在身后欣赏下进入他身体的过程,却赫然看到地上有几滴血迹。
闵舒停下动作看向穴口,果然是那里出血了,她瞬间僵住。子卿还在呻吟,主人却突然不动了,就在他要转头的时候主人的性器却抽了出去。
“子卿。”
听到闵舒带着怒意的声音,子卿忙转身,下跪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血迹。心里暗恼自己身体不争气,又忙请罪:“主人,奴错了。”说着便要低头将那几滴血迹舔干净。
“你干什么?”闵舒猛的拽住他头发,一着急手下没轻没重的,子卿只觉得头皮一瞬间火辣辣的疼。只是他也不敢呼痛,仍旧认着错:“主人,奴弄脏了地板,请您责罚。”
闵舒感觉自己要被他气死了。手扬起似要扇他巴掌,却终究没打下去。
她深呼吸片刻,压下那股火:“你流血了,是不是很痛?”
子卿并不敢在这档口再撒谎惹闵舒生气:“有一点,也不是很痛。”
“放屁。”想到刚才她才进入子卿便开始哆嗦,想必是疼的很。她越发气恼他的隐瞒。以为她就只为了自己舒服不顾及他的感受吗?
她又拿了浴巾给他披上:“起来,上床去。”
再生气也得先看看他伤的如何了。
卧室里重新变得明亮,子卿挨蹭到床边,一眼便看见床单上也有几道血迹,便不顾疼痛直接坐在那,生怕闵舒看到更生气。只是闵舒就跟在他身后,对他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虽然没看清他在掩饰什么,可一想也能明白,大概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受伤了。只是当时灯光昏暗,她并没注意。想来也是,男人那处本来也不是用来承欢的,怪自己也没多想,总觉得他说可以那便可以。
闵舒就站在床边看着他,子卿根本没想跟主人对峙,他拉住闵舒的手:“主人,奴错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闵舒想,训诫营里那么多男奴,不能每次承宠都出血吧。
“嗯,奴知错了,主人饶奴一次吧。”说着还摇了摇闵舒的手。
“有药吗?还是请医奴来?”闵舒无奈,以前也是,从来都是她先妥协。
子卿一听立马说:“有的,奴回去就上药。”
“回什么去?你还打着去哪儿?”
子卿略失落的说:“奴是不能与主人同寝的。”
这是什么破规矩?招了奴侍寝,占了奴的身体却连个同寝的资格都没有,真是渣到家了。闵舒不需要这无时无刻彰显的地位差距,她说:“你就在这睡,要不我就跟你一起去你屋里睡。”
对比了下闵舒说的这两种选择,子卿决定留下,让主人纡尊降贵去他那小房间那他罪过更大了。
闵舒叫攸宁去拿药。攸宁听了立马去了,拿过药来只敢在门口跪着将药举起,一点不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