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与星轨
秋叶……不是那个人……”
你又想掐他了,都生病了还要替那个女人说话,她就这么好?那还推她做什么,把她抱在怀里一起睡觉好了!
“她的命运……”你看到松间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激动地拉住你的手。
“我知道了!她的命运和克里斯先生还有雷萨?比安奇,他们应该,应该是注定要形成交集的,并非是认识你之前就已经串通好了,而是‘命运’使他们无论如何都会相遇。”
他激动的声音柔和了下去,用额头蹭了蹭你的脸,“就像我和你一样。”
……“这句不用说也可以。”
你听到他极轻地笑了,他似乎说了句什么,可惜你没听清。只看到他慢慢的闭上眼睛,安静地睡了过去。
梦里松间月好像又一次回到了那片浩瀚无垠的星空海里,他独自站在海面上,星空在他的脚下流转。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一段对话。
“以纯爱为意志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
“就算是虚假的……,也不可以吗?”
“……那也少了一些亮点,只是美丽和纯爱,人设太单薄,……对他的喜欢将如烟花般转瞬即逝。”
“……但是我们如此用心的设计了他,直接废弃的话太可惜了吧。”
“嗯,那让他做些无关紧要的工作吧。”
存在的意义,被喜欢的可能……没有,全都没有。
世界像是一场空洞的轮回,不过至少现在不用在惊醒之后,孤独的面对还是“昨天”的“今天”。
不知何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昏暗的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暧昧又湿濡的娇哼,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那声音渐渐地越来越大,然后终于承受不住似的欢啼一声,随后整个人都无力地软了下去。
梦中的你感觉到身体浮浮沉沉,滚烫似火的躯体紧紧缠绕着你,你被掰开双腿,从身后用力插了进去。
“呃……不要了……”哪怕在睡梦中,你也轻易抵达了高潮,身下的水液蓄积着,一股一股向外涌出,渐渐连床单都被打湿了。你的胸脯向前挺着,身后的人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击,让那娇弱的两团软肉也被撞出雪浪。
又湿又热的舌尖裹吸住你的耳垂,下一秒你的头也被扳了过去,火热的嘴唇包裹住你的,像是要将你吃进去一般色情的与你接吻。
你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时,大多都是他手绘的星球运动轨迹以及各种星轨图与世界名人事迹的关联,很多都是在名人绯闻曝光后才发表的,所以人们大都会把这一类文章当作无良作家博取眼球的手段。但是松间月之前似乎发表过一篇‘预测’命运的文章,这篇文章最后因为争议太大被删除了。”
你后作出的解释。”
惩罚……刹那间,无数的画面的碎片出现在你的眼前,他在画完那张“分裂与逆行”后对你说过的话;他一直强调的“命运”不可违抗;他的配图,标题是:
“星を见て运を测る天才少年——再起したヤクザの旧家”
“天才少年观星测运——重新崛起的黑道家族”
十年前,雷萨才十五岁,而他十八岁那年才被诊断出患有精神疾病。
你一夜没睡,睁着眼捱到了天亮,松间月醒来时看到你黑眼圈肿成了熊猫眼,惊讶的捧着你的脸看。
“怎么肿成这样,昨天没有休息好吗?对不起,我不应该绑着你的。”
你没什么精神地挥开他的手,从护士手里接过小刀,一把割开了束带。
松间月小心翼翼的看着你的脸色,一边乖乖喝没什么味道的白粥一边状似无意的问你。
“我们什么时候走?”
“吃完就走。”
你话音刚落,他就直接端起碗,几口就将白粥灌进胃里。
“喝完了!我们走吧!”
你闭了闭有些干涩的双眼,点了点头。松间月立刻打电话叫人来接你们,连放在病房里的东西都不要了,拉起你的手就和你跑出了医院。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开心,早上还想将那些饰品戴回脸上,结果却发现因为又摘又戴的重复了太多次,钉孔全都红肿了,一个都戴不进去了。
松间月可怜兮兮地捧着那堆金属,在离开前毅然地选择了戴上口罩。
回去的路上,你和松间月一起坐在车的后排,他的左手与你的右手十指相扣,你因为一夜没睡加上知道他变成这样的真相而一直心情郁郁,所以无论他做什么你都没有反应,像个木偶一样随他摆布。
其实你心里是有一些恨他的,他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你这样的,你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一定要为你做什么,他如此费力的讨好你,是想让你原谅他曾经的抛弃吗?甚至费力到让你产生了愧疚感。
松间月突然低下头,漂亮的眼睛认真而专注地看着你,他的眼神有一种可怜巴巴的味道。
“我离开后,你会去找克里斯先生对吗?”
他的话令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昨天晚上你看着他吞下了药片,他不可能听到你打电话的。你勉强收拾好表情,对他重复你的承诺。
“只要你好好的回来,我谁也不会找的。”
你看到松间月眼里含笑,似乎很为你的承诺感到开心,看到他脆弱苍白的面容,你又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对他这么冷淡,就算你怨他自作主张,但他为了你变成这样却是事实。
你深呼吸一口气,用力回握他的手。
回到家后,松间月的状态明显变得好了许多,离开之前家里还乱糟糟的,再回来时已经又被打扫过了一遍。
他拉着你在客厅坐下,不知为何,回来后他就一直盯着地板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你突然很不习惯这样压抑的氛围,于是开了一个玩笑。
“你走后,二楼房间里那些属于我的衣服和饰品我都可以带走吗?”
“嗯?当然可以呀,都是你的。”
你笑了笑,大声说:“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感觉可以很久不用工作了!”
松间月疑惑地看着你:“为什么呢?”
你说:“因为那些东西看起来就很值钱啊,那么那么多,拿去卖的话,肯定能换很多钱吧!”
松间月宠溺的笑了一下,他摸了摸你的头发,对你指了指二楼角落里的那个小房间。
“那你还不如把那些东西带走,每月传真一张给报社,稿费就够你花一辈子了。”
你惊讶地张大嘴,用很夸张的语气问:“真的吗?那些碎纸居然那么值钱?”
“当然不是碎纸,是图画。”
你唔了一声,“但是那里面全是碎纸,哪里有画。”
这回轮到松间月惊讶了,他挑着眉,似乎在思考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然后才恍然大悟地说:“对啊,那些图都太旧了,”他弯起眼睛笑了,“我重新给你画吧。”
“啊?不用了,你还是不要碰那些画纸了。”你对那些画纸感觉很不好,在心里它们已经等同于伤害松间月的凶器了。
可是松间月却突然来了精神似的,非要拉着你去二楼的小房间里画画,你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你急红了眼,突然用力甩开他的手,他惊讶的回头看着你。
“你不许去画!你就是因为画了那幅画才变成这样的!”
他看着你渐渐泛红的眼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走回你身边,将你抱了起来,他的力气还是那么大,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