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3 尝试约/炮失败
由、舒服、畅快,根本不去管可怜的王昙的死活。
让阴沉着脸的王绰拿来手机,虞尧之告诉了对方相册密码,让他自己一下下翻看。
这下子可不得了,王绰真要被气出脑溢血了!
虞尧之和任胤的那些破事,王绰清楚是自己干的,所以无所谓,但虞尧之跟王昙的还是前预警:地上太脏,王绰把烂衣服踢踏着用脚堆好了,才肯把虞尧之往上放。虞尧之已经脱力,软绵绵地任人摆弄,周身骨骼尽皆融化。
腰塌下去,臀翘起来,再被王绰用大手掰开,湿红的穴眼裸露翕动,被操得胀红微肿,手指插进去搅一搅,咕叽咕叽,就黏黏糊糊流出水儿来。
虞尧之额头抵着交叠的手背,紧紧闭着眼睛,喘息着呻吟,一片黑暗中身体变的越发敏感,脑子却糊涂完了。
只能感受王绰的龟头顶住松软的小口,浅浅地快速抽弄,啵唧啵唧,把淫穴勾出水声。他听了很羞窘,想往前爬,又被掐着腰拖拽回来,再度摆成了狗爬式。
王绰骂他、也骂自己:“你千万别和他分手。以后任胤干你的时候我坐在门口给你守门,等他走了我再回来操你,操你一次要多少钱,250吗贱婊子。”
“嗯、不要了……嗯……”
他和王绰真变成了两条狗,交尾,鸡巴和屁眼吸在一起,湿漉漉淫水一片,赤裸裸的全是兽性,粗硕火热的阴茎狂风暴雨般抽打着穴腔,啪啪啪专操g点,虞尧之的眼泪没停过,这时候又“啊啊啊”叫着爽喷了。
“啪!”
脆响一声,是王绰恶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雪白皮肉很快浮现出巴掌印,虞尧之也随之闷哼着夹紧了穴肉,王绰的鸡巴还在里头埋着,被这样一吸一夹差点儿射出来,还好他之前当缩头乌龟偷吃饱了,现在并不渴性,还能忍住。之前的每个夜晚他都把虞尧之细致地摸光舔遍,虞尧之昏睡不醒,哼哼唧唧,王绰在后面把鸡巴插进他的臀缝里,一下一下地磨,大脑小脑共通,脸皮也就渐渐磨出了茧子,越来越厚了。
鸡巴深埋在里面,不知足,想要进去更多,想把自己全部塞进虞尧之身体里,融入他的骨血,让虞尧之逃到天涯海角,奔至奈何黄泉也摆脱不掉。
淫穴水融融地吸吮着鸡巴,王绰爽得直喘气,又打了一下虞尧之的屁股,“夹什么?这么想吃鸡巴吗?不是又打又闹吵得很厉害吗?任胤上你时你也那么爽吗?是不是轮着上更兴奋啊?要么打个电话把他叫回来看着你被操?”
“哦……啊”
虞尧之捂着脸痛哭淫叫,心里乱糟糟的。
而王绰粗喘着抠虞尧之的肉壁,手指顺着鸡巴边缘往里插,小穴弹性十足,但本就被饱饱地插了个结实,再加上手指,明显的异物感让虞尧之皱眉不已,骚浪的汁水却因为王绰的动作而喷溢,臀肉水光一片,更淫荡了。
王绰扩充完毕,手往下握住自己沉甸甸的囊袋,慢慢地往鸡巴和肉壁的空隙里塞——他没开玩笑,是真的要操满虞尧之,用什么都行。
因欲望而鼓鼓囊囊的肉球往湿漉漉的肉腔里挤进一粒,囊袋柔软但并不光滑,高潮后的肠壁被磨得火辣辣疼,虞尧之迷迷茫茫被玩得发烂,只知道有气无力地哭哼:“别塞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王绰趴在虞尧之身上,死死压住他,一只手揉虞尧之破皮红肿的奶子,一只手继续往里塞,要把虞尧之整个塞满、胀破、高潮。
全部都进来了,好难受。
“啊不要……”
虞尧之呜呜地哭、呻吟,脚趾蜷缩,小腿抽搐,王绰不过轻轻抽插一下,就把沾满淫水的睾丸挤得变换形状,在肉壁上摩擦滚蹭,快感叠加,虞尧之深深地爽透了,后穴潮喷,前头射无可射,只有一点点透明的水儿顺着胀紫的鸡巴往下滴。
王绰低声说:“不可能不要,坏掉了?怎么会坏掉?骚屁眼都被干松干烂了,流的水把垫子都打湿完了,哦,任胤的精液是不是还在里面,怪不得我连润滑都不用,一顶就把睾丸都操进去了,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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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绰痛苦又嫉妒,但是不敢表现出来,怕虞尧之得意忘形,加大力度继续狠挖自己的伤口,痛得遭不住。
所以干脆将它裹上性欲的糖衣,变成污言秽语,再同精液一起射出去,心里也就没那么堵得慌了。
估计等把人带回家,再找王昙他们算算账,便会更轻松。
———是的,他这次必须得把虞尧之带回去,不光是因为爱意,还有对方迁延不愈的病情。生了病自然要看医生,不过这次得换一个。
因为王绰后来也被那个医生诊治过,觉得效果很一般,当时从就诊室出来时还在想,怪不得虞尧之难以康复,原来是这家伙医术不精。
但其实连王绰也不知道虞尧之现在的状态到底如何,瞧他给学生上课时十分正常,可一遇到丁点儿小事又会立刻暴躁,难以自控。
那双饱含怒火的眼睛转着转着就盯到自己身上,接着就是附加了语言攻击的拳脚。
打完后虞尧之拍拍手倒在床上睡了,剩鼻青脸肿的王绰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坐在月光下,凄苦地擦擦鼻血,于手机备忘录列出虞尧之之前的种种好处,和自己的种种坏处,到最后长叹一声,无奈又颓唐。
可又能怎么样?
忍着呗。
虞尧之现在不正常,但是不代表他会一直这样,以后一定会变好。夫夫本是同林鸟,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
虽然虞尧之仍旧不同意跟他回去,还执意要在白银村扎根教书,且平日里对他非打即骂,当了条癞皮狗直接踹,但王绰还是能看出他还爱着自己,只不过因为之前错事做得太多,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所以无法原谅。
不过目前看来,虞尧之既没有要杀人,也没有闹着自杀,情况已经算很好。
而能与虞尧之重归于好这件事相比,其余不过是小事,没必要斤斤计较。
于是转身给虞尧之掖掖被角,怕他夏夜倒寒着了凉,接着踉跄着睡在地铺上,细数曾经、咀嚼过去、自我安慰,把回忆当作一颗糖。
虞尧之则十分烦躁,该死的王绰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撕不开扯不掉,连上课他都要以“资助人视察”的名头坐在后面旁听。
虞尧之被他看得心浮气躁,忍无可忍,下了课把人揪回去厉声警告。
面对王绰他总是欠缺耐心,而且手痒难耐。
打啊!
为什么不能打?!
反正都是王绰做的孽、是他自己要死皮赖脸黏上来,也是他把自己害得这么惨,过不上正常的生活,只能在不稳定的情绪岩浆中挣扎,对其施加拳脚只是收些利息罢了,是王绰应得的。
而王绰为了把虞尧之弄回去真是下了狠心,拳脚全都接住,堪称逆来顺受,很是能忍。
等实在忍无可忍,就把惊叫着的虞尧之耸到新制的床上去,捏拢他乱蹬的腿大操一遍,干得虞尧之奄奄一息偃旗息鼓才罢休。
虞尧之受不了了,脑子一热去,竟然在床上给王绰跪下磕了几个头,说:“求求你放过我吧王绰,求求你。”
结果王绰见虞尧之模样可怜又可笑,也跟着他一起下跪,到最后简直成了一出闹剧。
两人互相磕头,嘴里还都喃喃念叨,不像是求饶,倒像是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可惜过了好久,虞尧之才意识到这一点,他尴尬得心脏怦怦直跳,一抬头果然发现王绰在笑,于是又羞又气,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厥过去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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