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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朱门鞭簌簌寺外捣衣声」

 

小男孩高撅红臀,露出穴眼,西门誉见状便猜到了小娃儿是想排出姜塞。

他立时想到,小屁眼里插着一根二指粗长的老姜,再受刑板杖打,冲击之下那姜塞必定在穴道内抽插顶撞,辛辣灼痛之余更犹如遭人指奸侵犯,让这顿严厉的光屁股板子更添了极大的羞辱感。此时在男人看来,小男孩粉面潮红的羞怯神色、眉头紧锁的羞痛表情、淫浪求欢的动作,在痛苦呻吟的映衬下,正是一幅欢好交穴的盛景。

再定睛一看,西门誉惊讶地发现,小娃儿的屁股沟里竟有一道水痕,从那受刑颇重的肛门穴眼一线而下淌至会阴,那分明就是从后庭嫩穴里汩汩流出的淫液!

各种线索在西门誉脑海中串联起来,他这才明白,并非小男孩矜持克制,也不怪潘大春没有试穴调教,而是这小淫娃先天就有受虐的体质,唯有像这样狠狠地打光屁股,再粗暴地奸淫肏干,才能让这幼童雏穴淫水四溢、发情求欢。

震惊之余,男人的心中再度浮现回忆里小男孩极力挣扎、抗拒被肏的画面,其印象之深刻,恰如眼前小屁股上瘀紫的板花一样。彼时男人正用他胀成鹅蛋大小的绛紫色龟头抽插着小娃儿不肯乖顺就范的穴眼,在充血通红的大肉棒衬托下,那两团嫩豆腐似的屁股蛋子更显得奶白莹润,如同羊脂一般。

那时小男孩为了躲避大鸡巴的肏干,小屁股左摇右摆,竟与他此刻在毛竹大板打屁股的剧痛下本能的反应别无二致。肥嫩的小肉丘瑟瑟颤抖、剧烈晃动,杖臀的板子重重抽落,回忆中的画面顿时与此刻小屁股受刑的惨状重叠在一起。

男人欣赏着眼前的盛景,忍不住赞叹这小娃儿软嫩如水的小肉臀实在生得美妙。纵使已经在接二连三的刑板杖责之下肿胀不堪,肉乎乎的小桃子却依旧浑圆饱满、丰腴诱人;板花将小屁股染得深红绛紫,反而更令其惹人怜爱。“啪——啪!”“四十九!”“呼——噼!啪!”毛竹大板仍继续着无情的责打,而男人则一边回忆一边欣赏,每一下板子都令他肉棒勃动、龟头吐水。

屁股上不断延烧的痛楚令小娃儿的肛门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却又在生姜的刺激下无奈地一次次张开穴口试图推出姜塞,吞吞吐吐之间,便有更多的淫液混合着姜汁从小屁眼里冒出来,流至会阴、小雀,连软垫都沾湿了。

此情此景令西门誉几乎按捺不住喷薄的欲望。他得意于自己知晓了这小淫娃的秘密,迫不及待地想亲手执板体罚将其征服,更幻想着将打得屁股开花的小娃儿压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套弄往复,在狠命抽插的同时,问问他被三指六寸的大肉棒强奸猛肏,比之那姜塞入穴、毛竹大板的杖臀刑责,究竟何者更为羞痛。

堂外观刑的乡民人数众多,其中自然不乏好色之徒,他们嘴上假惺惺地说着同情小娃儿的遭遇,实则却和西门誉一样,全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毛竹大板对幼童娇臀的摧残蹂躏,心里装着的只有淫猥邪思。

“可惜这小娃儿的脸蛋儿和屁股都生得这般俊俏,却不想被他爹爹利用,来干这等盗人钱财的营生。”

“哎呀,真是让人心疼哟。这么好看的小屁股,只怕今日要被板子打开花咯!”

一片哄笑中有人问道:“你又怎知这小娃儿必定屁股开花呢?”

那人笑着答道:“你们自己看看,这毛竹大板打起屁股来有多厉害。”

“啪——啪!”“五十!”“呼——噼!啪!”“五十一!”

两条青黄的竹板裹挟着腥风重重地抽落,几乎挥出了残影,只见刑板呼啸、重责如雨,软糯的臀肉变形深陷,转眼就浮起紫红斑驳的杖痕,娇小幼嫩的臀丘在大板子的痛击之下简直摇摇欲碎。

那人接着说道:“光是这盗窃钱财的罪名,按律就要再杖臀一百。更何况这小娃儿还蓄意诬告,到时两罪并罚……”

陈宁再也听不下去这些闲言碎语,倏然怒斥道:“迎儿才没有偷窃,更没有诬陷任何人。你们这样乱嚼舌根,污人清白,就不怕死后下拔舌地狱吗?!”

“大胆!是谁在公堂外大声喧哗。”

“当!”一声惊堂木传来,仿佛将陈宁从梦中震醒,他下定了决心豁出自己,毅然推开挡在身前的几人,从容迈步来到堂上。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堂?”胡磐安抬起手中醒木又敲了一记,“见到本官,还不下跪!”他眯起眼睛打量起这位不速之客,仅仅是打了一个照面,他就知道此人绝不容易对付。

男人拱手作揖,语调不卑不亢:“晚生陈永祥,是恒泰十六年殿试二甲传胪,圣上亲赐进士出身,可以不跪。”男人转头看向西门誉,眼神中满是不共戴天的敌意。行刑的长凳就摆在他脚边,将他与西门誉的立场隔开,二人之间,刑官依旧是那样铁面无情,手中紧握的毛竹大板并没有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而迟疑半分,反倒是堂外观刑的众人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一片沉默之中只有打屁股的板子声和刑官铿锵的报数仍在回荡着。

“呼——啪!啪!”“五十四!”“啪——啪!”“五十五!”

“佑宁哥……”潘大春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宁从人群中走出,那个朝夕相处的身影在男人表明真实身份的瞬间变得格外陌生。他从来都知道陈宁有着不愿提及的过去,也从来不追问其中因由,可今日陈宁却甘愿冒险暴露身份,实在令他既感动也忧心。直到陈宁向他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潘大春终于找回了那份熟悉的安心感,就此打消了心中所有的疑虑。

“就算你有功名在身,也不该妨碍庭审啊。来人呐……”没等胡磐安下令,陈宁抢先上前一步,拱手道:“县令大人,请听晚生一言。陈某以为,此案并非强奸,潘氏父子也并非诬告这么简单。”

胡磐安本以为突然出现的陈永祥是和潘大春一伙的,听到这番发言,顿时放松了警惕,前倾了身子,饶有兴致地将手靠在桌案上:“好,你接着说下去。”

“本案最大的疑点,就在于作案的时间。西门官人声称自己只在午时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子。可是有梁县丞验穴为证,有大量白浊从潘迎儿的穴道里汩汩流出,如果此案是西门官人一人所为,那么等到申正二刻,潘大春带着儿子到县衙击鼓鸣冤的时候,内射在小穴里的那些精液理应早已干涸才对。”

胡磐安自以为胜券在握,随声附和道:“说的没错,所以本官推断,那些白浊分明就是潘大春父子伪造的!”

“噼——啪!”“五十八!”“呜——”“呼——啪——啪!”“哇啊——”“五十九!”

可就在这时,陈宁突然语出惊人:“那些白浊淫液并非伪造。之所以没有干涸,是因为本案不只是强奸,而且是轮奸!”

“呼——啪!”“呜哇——呜呜呜……”“呼——啪!”“哇啊!!”

“六十!”最后一声报数尘埃落定,刑官卸下了肩头的刑板,抱拳行礼向县令复命。从那高高肿起的小屁股上,可以看出两位刑官绝无半点徇私留情。足足一百二十下毛竹大板的杖责将巴掌大的臀面染成了暗红的颜色,绛紫的板花层层叠叠,从臀尖一路蔓延至大腿根,隆起的杖痕一道压着一道,瘀肿一层盖过又一层,直教那肉乎乎的小蜜桃肿胀变形,高出一寸有余。

“禀告大人,杖臀六十已如数执行完毕。”刑官替小男孩解开绳索束缚,取走了口嚼、姜塞,任由他无力地趴在刑凳上啜泣不断,拔出了姜塞的小肛门洞开一指,源源不绝的淫水也似眼泪流淌。

陈宁的说法实在过于离奇,胡磐安一时惊愕,对刑官的汇报充耳不闻,甚至忘了验刑的职责:“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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